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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团也不恼,“柳姨娘说得没错,我阿娘跟着外祖母清冷高贵,学不会你身上那股擦再多香粉也盖不住的风尘味。听说柳姨娘你以前在勾栏院受专人指导,也就你女儿学了个十成十,将勾男人那一套掌握得炉火纯青,青出于蓝而胜于蓝。”</p>
团团这一番不带脏字的回击踩到了柳蔓枝的痛楚,她平生最恨两件事,一是有人提她过去的事,二是别人叫她姨娘!</p>
“你个野种胡说八道些什么?”</p>
“我说错了什么?难不成你没在勾栏院里勾过男人?可阿娘说青楼女子,不是卖笑就是卖身,以此为业,若有哪个男人上当替她们赎身,那便是上了岸。柳姨娘当年为了勾外祖父很辛苦吧?毕竟你们这行竞争挺激烈的不是。”</p>
“来啊,给我撕了这野种的嘴!”柳蔓枝气得咬牙切齿。</p>
“放肆,柳蔓枝,我这还轮不到你撒野!你敢动我外孙一根手指试试看!”墨芷棉冷意凛冽。</p>
柳蔓枝压着火掐着腰,念着墨芷棉现在还在养伤她要收敛几分,“等老爷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p>
团团迈着小短腿过来,仰着他天真的脸庞,“柳姨娘莫气,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多年来盛宠不衰,我十分好奇一个问题。”</p>
柳蔓枝听他口中的羡慕和夸奖火气减小,“问吧。”</p>
团团一本正经道:“你当年究竟是卖身还是卖笑呢?”</p>
“贱种!”柳蔓枝怒意大盛,刚要扬手打人,便听到管家火急火燎跑来。</p>
“二夫人,老爷和小姐回来了!”</p>
柳蔓枝得意一笑,“你们给我等着,我女儿当了战王妃,以后有你们的好果子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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