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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九：“所以？”</p>
“你能知道我没说错，”卢行添难得的智慧，“说明你记得更清楚。”</p>
否则早挑出他话里的错处了。</p>
傅司九鼻息溢出丝哂笑：“我记得我女朋友，有什么问题？”</p>
“......”</p>
呜呜呜。</p>
说不过他。</p>
傅司九半歪在椅中，坐没坐相，手肘支在扶手，大拇指抵住太阳穴，另外四指蜷在额头，阖眼假寐。</p>
身边杂音不曾停过，有些催眠。</p>
方才他跟许星池说的话，比真金还真。</p>
就像卢行添说的那事，他记在心里许多年，想起来就酸的发苦。</p>
他们的高中与冯芜的初中相隔不远，那个片区集聚了珠城最好的几所学校，从小学到高中。</p>
步行十分钟的路，但许星池担心冯芜过马路，刚开始都是他去初中接她。</p>
傅司九曾经碰见过，许星池离开教室时遇见同学，同学问他晚自习还上不上了，许星池摇头，说去隔壁接妹妹。</p>
傅司九知道，这个妹妹指的是冯芜。</p>
那次初中下午放假，冯芜应该是没打招呼就跑来了，她身上初中校服是蓝白色的，有些宽大，衬得她胳膊和腿都细细的，人在衣服里晃荡的单薄。</p>
偏她背后的书包又很重，看着让人心生不忍，想帮她扛下这个负担。</p>
但她自己没有感觉，很乖地站在门口，捧着一块巨型面包，一口接一口地啃。</p>
傅司九倚在走廊，盯着她小仓鼠似地啃了半块面包。</p>
许星池拎着书包出去后，冯芜还没咽掉嘴里的那一口，她心虚地伸直脖子，噎的差点翻白眼。</p>
许星池连忙打开保温杯，一手撑住她脑袋，另只手把水杯凑到她嘴边，熟练地喂她喝了两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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