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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层身份，也不到需要保密的程度吧？</p>
“方羽……”</p>
就在全场都陷入到震惊之时，霄月皇后再次开口。</p>
她的声音，变得极其嘶哑，如同两道苍老的老妪的尖利的声音糅合到一起后的产物，听起来很是侧耳，又相当惊悚。</p>
此刻，方羽也有点懵。</p>
他目前还没看出霄月皇后身上有圣院的气息。</p>
但霄月皇后现在这种形态，显然也是不正常的。</p>
“之前感觉你还挺美的，现在……就不行了。”方羽皱眉道，“尤其你的声音，太难听了吧。”</p>
“呵。”</p>
听到这番话，霄月皇后冷笑一声。</p>
她左半边脸，嘴角勾起，漆黑的眼珠子当中的赤红瞳孔，光芒闪烁。</p>
“这才是我原本的模样，你们之前所看到的，都是我伪装过后的模样。”霄月皇后开口道。</p>
她的这番话，像是在对方羽说，又像是在对在场所有皇族成员说的！</p>
“人应该接受自己的容貌，无论美丑……呃，你好像不是人，但道理就是这个道理。”方羽说道，“何必伪装呢？”</p>
“你觉得我想要伪装？只是在这皇族之内，某个存在不喜欢看到我的真实容貌，因为……这会让他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霄月皇后冷声道。</p>
她的声音仍然非常难听。</p>
但她说的话的内容，却让在场的所有修士都心头一凛。</p>
霄月皇后口中的‘皇族之内的某个存在’是谁？</p>
只是因为不喜欢，就能让霄月皇后这么多年来，一直保持伪装……</p>
这个存在的身份……只有一种可能性。</p>
古妖皇！</p>
霄月皇后所说的，就是古妖皇！</p>
不仅是周围的皇族成员，就是方羽也想到了这一点。</p>
“不好的回忆？指的是什么？”方羽眯着眼，缓声问道。</p>
有关古妖皇的情报，其实他知之甚少。</p>
因为自从来到妖界后，他就一心在调查圣院这件事情上了。</p>
如今……既然这霄月皇后有心想要透露些许情报，那他自然也乐意多听一些！</p>
反正，稳赚不亏！</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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