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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丑！</p>
秦流西：“……”</p>
你倒是漂亮，能当饭吃？还不是抄家的命！</p>
秦老太太咳了一声，不悦地扫了万姨娘一眼，这是寒暄的时候吗？</p>
不懂事！</p>
万姨娘立即怂了。</p>
秦老太太这才道：“孩子们呢？”</p>
谢氏忙道：“都由潘姨娘领着去安顿，母亲，三弟妹她？”</p>
她看向躺在床上的顾氏，眼神有几分同情，平日里她是看不上顾氏那温吞息事宁人的模样，但现在同为女人，又是一同历难，她是有些替她担忧的。</p>
“还未能生。”王氏先回了一句，又对秦老太太道：“母亲，您先下去洗漱，再喝碗姜汤，这里有我们就行。”</p>
“太太和大姑奶奶都去吧，都淋了雨呢，我们都喝过了，这里由我们暂时守着就行。”万姨娘道。</p>
秦老太太太走到小儿媳床前，见她呼痛，就道：“顾氏，你也别喊，省着点力气，得生两个呢。”</p>
顾氏微微睁眼，泪水滚落下来，眼神有些茫然和恐慌：“母亲，我……”</p>
秦老太太伸手捂了一下她的嘴：“别怕，还有我们呢。”她又看向秦流西：“让人准备着热水，盆剪刀被褥布匹什么的，可以的话，请个大夫过来坐坐。那姜汤再加些红糖，打两个鸡蛋，让你三婶补补力气。若有参片，也备着。”</p>
她这是打最坏的打算，要是请不来稳婆，她们自个接生。</p>
好在虽然耽搁了些时辰，但稳婆还是请来了。</p>
一番检查过后，稳婆脸色有几分难看，放下盖着产妇的被子，便走向秦流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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