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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书还没回答呢，其他人都愣住了，易俊坤诧异的问，“夫子，不是你教的吗？”</p>
秦文铮差点没动手打他，“若是我教的，会只教他一人吗？”</p>
众人脖子缩了缩，他们只是觉得可能顾云书的天赋好，所以夫子单独开小灶，这也不是不可能的。</p>
毕竟他们也有擅长的东西，夫子有时候会单独指点的。</p>
就像是柳逸，他的棋艺好，秦文铮在下课之余便会和他对弈两局，从中指出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p>
所以顾云书会画他们不会的画法，他们也不觉得奇怪了。</p>
秦文铮没好气的瞥了他们一眼，继续问顾云书，“你什么时候学会的？”</p>
顾云书想了想，“我得问问我大姐能不能说。”</p>
秦文铮，“……”我是你夫子，你还对我保密？</p>
不过转念一想，这种画他最初是在通缉令上见到的，戴知府都对此画师保密，那顾云书不说，也就情有可原了。</p>
可惜，顾云初还没回来。</p>
才想着，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p>
秦文铮眉头一拧，肯定是楼下那些学子不死心想问问那画作的事情。</p>
真是，他自己都没问出来呢，这些人真烦。</p>
秦文铮一脸不耐烦的去开门，“做什么？忙着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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