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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出现在教室，所有同学都齐刷刷地抬起头，看向不远处的人。</p>
沈斯年脚步微滞，看向唤自己名字的同学，“怎么了？”</p>
“……你就是那个数学考零分的同学啊？”那位同学脱口而出，很是震惊。</p>
沈斯年啊了声，对着几十双眼睛，漫不经心地挑了下眉，略微有些疑惑，“全校就我一个零分？”</p>
其他人都不考零分吗？</p>
听到他的问题，有同学噎了噎，“……选择题随便蒙一下，也不至于零分啊。”</p>
沈斯年恍然，“也是。”</p>
他忘了这一点。</p>
众人：“……”</p>
“你是故意不写的吗？”有人发出疑问。</p>
沈斯年正要回答，上课铃声响起。他摸了下鼻子，随口道，“我是不会。”</p>
“……”</p>
他骗谁呢。</p>
走到自己座位坐下，沈斯年一抬头，便对上许初宁看过来的死亡目光。他微窘，小声说：“中午跟你解释。”</p>
许初宁：“先上课。”</p>
这次月考有人数学零分这件事，不单单普通班这边的同学知道，甚至传到了国际班那边。</p>
第二节课下课，沈聿白刚睡醒，班述便凑到他旁边，“聿哥，你知不知道沈斯年弟弟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p>
沈聿白：“……什么？”</p>
他揉了下惺忪的眉眼，“他考了年级第一？”</p>
“？”</p>
班述：“你是不是对你这位弟弟太自信了点？”</p>
沈聿白不咸不淡睇他一眼。</p>
班述讪讪，“没有第一，但他有一个科目倒数第一。”</p>
沈聿白蹙眉。</p>
班述：“你猜是哪科？”</p>
沈聿白瞥他一眼，静了静，“数学？”</p>
“你怎么猜得这么准？”班述震惊。</p>
沈聿白没有正面回答他这个问题，他沉默片刻，淡声问：“他其他科目呢？考得怎么样？”</p>
“据说有几个科目满分，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就知道他数学考了零分。”班述感慨，“你说他该不会是故意的吧。”</p>
“不然呢？”沈聿白搭腔。</p>
班述皱眉，很是不解，“为什么啊？”</p>
“他们班数学老师自找的，”沈聿白说了一句。</p>
班述：“啊？”</p>
他并不知道赖永亮区别对待许初宁的那些事。</p>
沈聿白没有多说，他敛下眼眸，“她呢？”</p>
班述：“谁？”</p>
他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p>
沈聿白懒洋洋斜他一眼，班述噢噢两声，摸了摸鼻子，“我问问弟弟。”</p>
他和许初宁没有联系方式，和沈斯年倒是周六那天在电玩城加上了qq。</p>
沈聿白没再说话。</p>
数学课上，沈斯年不意外被赖永亮冷嘲热讽一番，说他不认真对待考试，把考试当作儿戏。等下课后，他还把沈斯年叫去办公室。</p>
和沈斯年预想的差不多，不过他对赖永亮的训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没有放在心上。</p>
他没有想到的是，等他从办公室出来，许初宁会站在门口等他。</p>
两人视线对上，沈斯年才后知后觉有些心虚，“……宁宁。”</p>
他提前认错，“我下次改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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