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炮锤门－万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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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姓万，大概六十多岁，中等身高，面貌平常，眼神熠熠，却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样子。</p>

卫军进门先介绍万师傅，白满川上前一步，恭敬道：“万师傅，您好。”</p>

说完递上礼物，万师傅审视他几眼，顿了顿后微笑点头，旁边他的儿子才伸手接过礼物。</p>

等众人坐定之后，白满川先开口：“万师傅，听卫军说您有意见我，不知道有什么吩咐？”</p>

万师傅人坐在沙发上，却是端坐的姿势，后背保持挺直，并不靠向沙发背，双手放在膝盖上，像是在扎马步。</p>

听到小白的话，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你练过什么功夫？”</p>

小白一愣，没想到万师傅这么直接，也不犹豫，直接答道：“教门十路弹腿。”</p>

“师傅怎么称呼，来自何方？”</p>

“惭愧，”小白听他提起师傅，先是坐正了身体，才认真回答：</p>

“师傅说过，我不是练武的材料，他老人家不认我做徒弟。”</p>

微微低头，继续道：“他说如果有人问，只说姓刘的教的，只是强身健体的花架子。”</p>

万师傅听见这个回答，露出些意外的神情，又仔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最后盯着小白的眼睛看了看，默然片刻开口说：</p>

“可惜……，”他有些惋惜的接着说，“你知道你师傅为什么说你不是练武的料子吗？”</p>

小白有些尴尬，还是回道：“请万师傅指教。”</p>

“你师傅没说真话……，”万师傅又想一下说，“其实，也不能这样说。”</p>

屋里几个人都有些没听懂。</p>

万师傅没有开始解释，而是问小白：“你知道虎背熊腰和猿臂蜂腰的意思吗？”</p>

“知道，”小白看他的示意接着说，就又道，“虎背熊腰是说人背宽厚如虎，腰粗壮如熊。猿臂蜂腰一般是说胳膊长而腰细。”</p>

万师傅点头认可，解释说：“你的骨骼粗大、虎背熊腰，天生就是力量出众之人，如果放到古代，定是疆场上的悍勇猛将。</p>

可惜，要想将功夫练上身，非要专心致志的苦练数年不成。还要有懂行的师傅看着，经常用强身健体的汤药调养才行。不过吗……”</p>

万师傅看着他摇摇头叹息，“一胆二力三功夫，你们说为什么力量要放在功夫前面？”</p>

不等几人回答，他就接着说：“功靠勤练，力由天生。别的都好说，力量的底子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不是说你好好练就能力量大，没有天生的底子，你只会练出一身毛病。”</p>

“现在哪有那种条件呢。所以你师傅的意思是告诉你，要想练出功夫，你就别想了，只把它用来强身健体吧。”</p>

白满川听完这番话，默默想了会，不觉认可了这个说法，可他并不感觉失望，当下感谢的对万师傅致意：</p>

“谢谢万师傅，让我明白了师傅的苦心。”</p>

万师傅微微颔首，接着问：“我听这小子说，”</p>

他一指卫军，他告诉我，“你写了调心、调息、调体的说法……，谁教你的，能说说吗？”</p>

小白有些放松的回说：“这个啊，那可真是个巧遇的故事。”</p>

他看几个人疑惑的样子，嘿嘿地笑了几声才说：</p>

“我说的是真事，有一次，我坐火车从秦都去晋都，为了打发时间，就在候车厅书报摊，买了本黄帝内经。</p>

实话说，当时我也不知道，这个书是讲什么的，只是听过书名，因为好奇就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