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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盛楠对刘丽丽的抄袭一事有所耳闻,但她与刘丽丽并不熟。</p>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你,当时你的摊位就在我们对面,是为了方便观察吧?你千方百计阻止和针对我们,让我挺好奇的。加上当时有人透露了点宋招娣的事,我就顺藤摸瓜去查了查,意外地发现你们俩的关系。”</p>

季儒卿不会错过任何关键信息,即使宋盛楠在这场抄袭案里毫无关系。</p>

“意外?”宋盛楠不相信这个词会出现在季儒卿嘴里:“是你联想到了什么吧?”</p>

“谁让你有事没事在我面前找存在感,我就顺便把你也查了。我庆幸我的选择是正确的,得知宋招娣把你带去尚城改了名字上户口,供你读书以及衣食住行。我很好奇她刚毕业就有钱还人情债,这些钱是从哪来的?”</p>

一般赚钱快的方法都写在刑法里了,季儒卿想知道她有没有参与在犯罪链里。</p>

“你知道的就这么多吗?”宋盛楠开口。</p>

“其他的我会等你告诉我之后再酌情考虑。”</p>

一次性将家底掏空对接下来的谈判不利,对方也不是傻子。</p>

“看来我无法拒绝。你既然有能力查到这么多,为什么跑来问我?”宋盛楠问。</p>

“我找不到宋招娣,只有一种可能。”季儒卿等她给出下文。</p>

“死了。”宋盛楠平静的说出这两个字:“她死了。”</p>

“抱歉,我不是有意揭开的。”</p>

宋盛楠是她姐姐一手带大的,她比谁都难过。</p>

“噗嗤,”宋盛楠笑了:“你做好了来找我的决心同时,顺便做好揭开他人伤疤的准备。”</p>

笑完之后,宋盛楠的语调里平添一丝哀伤:“我的姐姐一直是我的骄傲。她把我从黑暗里拉出来,给我改名,把我接到尚城享受优质教育。但我并不经常见到她,大部分的时间她都在昌城。”</p>

“直到我十六岁时,警察找上门,告诉我说她死了。她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只有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二十万,够我用到大学毕业。”</p>

“节哀。”季儒卿等她说出下文,她却迟迟没有动静。</p>

宋盛楠有些犹豫:“后面的事,你可能会难以接受。”</p>

季儒卿不以为意:“说吧,什么大风大浪我都见过。”</p>

宋盛楠拉开窗帘,外面的天色全黑,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她拿出纸和笔放在茶几上。</p>

“你要玩笔仙啊?”季儒卿可不想玩。</p>

“姐姐,你在吗?”宋盛楠不理她,朝空气中喊道。</p>

茶几上的笔被拿起,在纸上写下两个字:“我在。”</p>

季儒卿渐渐显出黑色轮廓的宋招娣,想起范柒说过怨灵只有在晚上才会出现灵体,她们一直是靠这种方式交流么?</p>

宋盛楠见她一直盯着一个方向:“你不会被吓傻了吧?”</p>

“宋招娣。”季儒卿喊出她的名字。</p>

黑影倒是被吓了一跳,旋即在纸上写下几个字:“你看的见我?”</p>

“看得见,我还能听见你说话。”季儒卿对着她点头。</p>

“真的吗?”宋招娣开口,但宋盛楠听不见。</p>

“真的。”季儒卿回应她。</p>

轮到宋盛楠傻了,她看着季儒卿对空气自言自语:“你……你……”她结巴着说不出话。</p>

“呵,三次元的凡人,吾乃邪王真眼。”季儒卿捂住右眼。</p>

“你出戏了啊!”宋盛楠无力吐槽。</p>

季儒卿轻咳一声:“好了,言归正传,能把实情告诉我吗?”</p>

“当然可以。”宋招娣写下四个字,她已经养成习惯:“我记得我之前写过,盛楠你还留着吗?”</p>

“留着呢,等哪天可以作为扳倒他们的证据。”宋盛楠从沙发底下拿出一个箱子:“你自己看吧。”</p>

季儒卿打开盖子,里面整整齐齐堆放着白纸,按时间顺序整理过。</p>

宋招娣的自述集中放在一个文件夹里,其他是她们两人的聊天记录。</p>

季儒卿打开蓝色文件夹,皱起眉头。</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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