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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洛:“她真的来找你了,让你和薄延分手。”</p>

今汐:“嗯。”</p>

林洛:“先引诱许教官,让昭昭难过。然后离间你和薄延学长,让你们闹矛盾,这样你提出分手,也是顺理成章,等薄延学长因为分手而伤心的时候,她不就可以趁虚而入吗?卧槽,真是好心机。”</p>

楚昭:“你没有答应吧!”</p>

今汐:“没有。”</p>

楚昭:“那就好。”</p>

今汐:“不过...昭昭你要心理准备。”</p>

楚昭:“我已经想好了,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只要能每天看着他心快乐,我就满足了。”</p>

今汐叹了声,将手机揣进兜里,走出了超市。</p>

树梢间有蝉嘶鸣,早晨的天空澄澈湛蓝,没有一片云霞。</p>

燥腾腾的盛夏已悄然降临。</p>

训练场地,薄延坐在枯草地上,望着远处苍蔼的树林,眉宇拧成了一座山。</p>

荆迟走到他身边的垒堆上,拎着柠檬冰饮,递到薄延的手边——</p>

“屁汐送过来的,说叫我不要告诉你。”</p>

薄延接过了饮料,回头朝着铁丝网望了望。</p>

今汐躲在树后面,探出半个脑袋,偷偷地打量他,见他望过来,她立刻跑了。</p>

薄延拧开冰盖,仰头一阵猛灌,修长的脖颈间,喉结上下滚动,柠檬水清凉解暑,瞬间驱散了心头的烦闷和燥热。</p>

“我媳妇还是疼我。”他自顾自地喃着。</p>

“晚上回去跟人家认个错。”荆迟叼了根枯草在嘴里:“快放假了,暑期的拉练要进山,没个四十天回不来,你自己算着,你们还能有多少时间闹别扭。”</p>

“我知道。”</p>

冷战了这好些日子,薄延已经撑不住了,过去他脊梁硬,从来不会轻易低头。</p>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软骨头。</p>

眼看着暑期将至,马上就要进山了,到时候手机全要上缴,整整四十天音信全无,念及至此,他妈什么骨气什么尊严,算个屁。</p>

他只想在最后的几天时间里,跟他姑娘好好的。</p>

中午训练结束,薄延心急火燎便要往回走,却偏偏被教官单独留了下来。</p>

荆迟和许朝阳相互对视一眼,看教官这低沉的脸色,似乎来者不善。</p>

这位平日里负责野外训练的教官姓严,平日里大伙儿都叫他催命阎王,他是整个国防学院最严格的教官,收拾起学生来,那叫一个辣手摧花,毫不留情。</p>

他们不放心,并没马上离开,担忧地站在操场边等着薄延。</p>

薄延站在场地里,全身笔直,目视前方。</p>

严教官面无表情地问:“马上就要野外拉练了,你的膝盖都好了?”</p>

“报告教官,都好了!”</p>

薄延字正腔圆,嗓音浑厚。</p>

“前段时间看你受伤,没有问你,你这腿伤,怎么来的?”</p>

薄延抬起漆黑的眼眸望了严教官一眼,知道他这是秋后算账来了。</p>

“我问你,你这腿伤,是怎么来的?”他的嗓音沉了沉,带着某种压迫感。</p>

“报告教官,是从障碍墙上摔下来。”</p>

“摔下来的?”严教官脸色泛冷,讽刺道:“你薄少爷什么人,去年无障碍穿越破全军三分零八的记录,这天大的本事,能从那种墙上摔下来?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弄的!”</p>

薄延也没想要隐瞒,便直说:“报告教官,是我自己从墙上跳下来,故意摔伤。”</p>

“为什么!”</p>

薄延抿抿嘴,吼道:“追女孩!”</p>

荆迟和许朝阳在边上听得还想笑,这种损招恐怕也只有薄延能想得出来。</p>

“长本事了,薄延。”严教官手背在身后,厉声说:“当初你爷爷把你交给我的时候,说你顽劣,让我不用对你客气。大一新生就能拿下十项全能,你可是锋芒毕露大出风头,现在看来,跟能力无关,你是思想根源问题,今天回去写一份检讨来,认识错误。”</p>

他说完便转身离,却不想,身后的薄延顿了顿,突然说:“报告教官,我的思想根源没有任何问题!”</p>

许朝阳看着严教官低沉的脸色,冒了一身冷汗,对荆迟:“这家伙,认个错不就完了吗,刚什么刚,跟严教官较劲,能有他好果子吃?”</p>

荆迟抱着手肘倚靠在路边,淡淡:“肯乖乖认错,就不是你薄爷了。”</p>

严教官重新走回来,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顿道:“军人的血,只能为国家而流。这样不管不顾任性妄为,你的所所为,根本配不上你这一身军装!”</p>

薄延的眉宇间,拧着一股子执拗的劲儿:“配不上又怎样。”</p>

“你说什么?”</p>

他望着严教官,嗓音低沉干哑:“我不会像他们一样,我的血,永远只为我爱的人而流,我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家人的身边!”</p>

听到他的这一席话,严教官心脏颤栗着,薄延的父亲是他的同学,也是战友。当初葬礼上,那个孩子穿着孝服站在灵堂前,看着殷红国旗裹身的父母遗,他没有哭,那绝望如死木的眼神,一如此刻十多年后,站在他面前的少年。</p>

他走过来,伸手揪住了薄延的衣领,他想说你的父母是为国牺牲,光荣而壮烈。</p>

可是此刻面对薄延那黑沉沉的眼眸,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p>

他怎么能残忍地告诉一个孩子,你的父母是为了家国大义抛弃你,你要理解他们。</p>

十年前的葬礼上,他无法讲出这样的话,如今依旧不能。</p>

“强词夺理。”严教官只能憋出这四个字,气闷地说:“做错事你反而还理了,不过追个女孩子,跟我扯到什么流血牺牲!我告诉你薄延,要是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这次暑期拉练,你就不要去了,呆在家里反省!”</p>

严教官大步流星地离了,许朝阳和荆迟连忙跑过来。</p>

“能把阎王教官气成这个熊样,薄延你他妈真是个人才。”许朝阳对他竖起了大拇指。</p>

薄延翻了个白眼,正欲转身离开,却又见严教官气呼呼地返回来。</p>

“臭小子,这就想走,没那么容易!”</p>

**</p>

午后日头正毒,今汐将晾晒在阳台边的迷彩套收了下来,套被她洗得干干净净,被太阳晒过,质感稍稍硬,散发着阳光的味道。</p>

她将衣服平摊在床上,一点点地捋。</p>

男孩的衣服宽而长,平平整整地展几乎占了她半张小床,她学着薄延叠衣服的样子,将这件军装一丝不苟地叠好。</p>

虽然没叠成豆腐块的手艺,不过好歹规规矩矩的。</p>

虚掩的房门外传来敲门声。</p>

“请进。”</p>

荆迟走了进来,对上铺的今汐微笑说:“我来取薄延的衣服,这几天他都没换洗了,一件衣服穿到底,每天身上都是湿漉漉的。”</p>

今汐没好气地哼了声:“我的丝巾他就不预备还我了?”</p>

“他每天晚上都用那丝巾捂着脸睡觉,别提多恶心了,就那样,你还敢要回来啊?”</p>

今汐:......</p>

惹不起,不要了!</p>

她将叠好的军装套递给了荆迟:“喏,给他吧,就说我扔垃圾桶里,让你捡回来的。”</p>

“明白。”荆迟笑了笑,准备离开的时候,似又想起了什么,对今汐:“今天薄延跟教官顶嘴,让教官训斥了。”</p>

今汐连忙问:“为什么?”</p>

荆迟见她有兴趣,便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说道:“也不是大事,野外拉练算入结业考核,如果不去,便没成绩,大不了延期毕业,对你薄爷来说算不了什么,你也太别担心哈。”</p>

“他现在在哪里?”</p>

荆迟挠挠头:“我们那阎王教官事后一琢磨,还不解气,正罚他晒太阳呢,饭都没吃,你说说,这日头这么毒,搁那儿站着暴晒呢,要我说,都是这倔脾气自找的,你千万别去心疼他,不然他一准儿又蹬鼻子上脸。”</p>

“我不心疼呢!”今汐嘴硬:“他就该涨点教训,爱谁谁,我就不管他。”</p>

荆迟一走,今汐火急火燎跳下床,穿上衣服一阵风似的跑出了门。</p>

作者有话要说:  薄爷不哭,媳妇儿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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