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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早上喂猪,三寡妇担着猪食桶,来到猪圈边儿。刚放下猪食桶,发现把头儿的圈里,那头母猪不见了。心里着实吃了一惊。</p>
她先想到的是,这头母猪会不会让人给偷去了?往圈里望了一眼,没见什么异常,再看看猪圈门,好好的,也没有动过。</p>
这么大一头猪,谁要是想偷,不从猪圈门出来,几乎不可能。</p>
可眼下这母猪,又确确实实不在圈里,哪去了呢?</p>
三寡往猪圈墙上扫了一眼,见墙上有猪粪的痕迹,便知道这猪,是从墙上翻墙出去的。</p>
这头母猪,近两天正在打圈。三寡妇原本打算,今儿个就把它赶到公猪圈里配种。不想它到底打熬不过,自个儿翻墙出来,估计是去找公猪了。</p>
三寡妇仔细往地上看了看,果然看见地上有猪蹄子印。</p>
顺着蹄印找去,来到公猪圈外,往里一看,果然,那家伙这会儿,正和公猪挨着躺在一起。估计这两个东西,已把该做的事做成,正在睡夫妻觉呢。</p>
一时三寡妇放下心来,又气又笑。心想这家伙,平日看着,又笨又懒。可为了那事,胸口高的猪圈墙,它竟能翻爬出来,又翻墙跳进公猪的圈里,自个儿解决问题。</p>
三寡妇找来一根棍子,把那母猪打起来,想看看它到底是怎么翻墙出来的。</p>
不料这母猪被打惊了,和公猪一块儿在圈里打转儿,却怎么也不肯翻墙,再从墙上爬出来。</p>
三寡妇开始惊叹爱情的力量。心想在爱的作用下,多大的困难,连母猪都能克服。可是,眼下一旦失去了这种力量,这母猪就变得平庸了。</p>
三寡妇打算打开圈门,放母猪出来。只是这圈门绑得太结实了。平日公猪拱圈厉害,圈门的木栏杆,是用铁丝加固的。三寡妇自己不行,就想找人帮忙。</p>
她先想到了老三。只是前几天,听老三说了几句绝情的话,惹着三寡妇了,那会儿,她本打算再也不理老三了。可到了这会儿,不知怎么,又鬼使神差地想到了老三。</p>
匆匆把猪喂饱,收起猪食桶,三寡妇往社管会去了。</p>
进了社管会,三寡妇也不拿正眼看老三,只闷声说了句,“哎,过来帮我干点活儿。”说完,转头往外走。</p>
听三寡妇这样喊,老三有些犯嘀咕,疑心这三寡妇,会不会找自己去说些叫人下不来台的话?</p>
不过仔细想想,刚刚人家可是明明喊他去帮忙的。要是不去,不就得罪人了吗?合计了一会儿,老三起身跟了出去。</p>
到了猪场,老三紧走几步,追了上去,问道,“什么事?三嫂。”</p>
“帮我把猪赶出来。”三寡妇头也不回,说了一句。</p>
“往哪赶?”老三又问。</p>
“往圈里赶。”</p>
“怎么?猪跳圈啦?”</p>
说了几句,二人到了公猪圈。三寡妇指了指圈门,跟老三说,“帮我把圈门打开。”</p>
老三往猪圈里看了一眼,见圈里有两头猪,问道,“刚刚你不说,猪跳圈啦?这不在圈里待得挺好吗?哪跳圈啦?”</p>
“你看没看见?”三寡妇没好气地说,“这是公猪圈,母猪跳进去啦!”</p>
“母猪跳进去啦?”老三望着近胸高的猪圈墙,疑惑起来,问道,“这么高的墙,那母猪自个儿能跳进去?”</p>
“它不自个儿跳进去,这么大的一头猪,难不成我能抱它进去?你看,这圈门好好的,谁也没动过。”三寡妇说,“这几天,它打圈啦。”说完,自己脸上有点热了。</p>
“天呀,真奇了怪啦!”老三叹了一声。</p>
说完,动手去解圈门上绑栏杆的铁丝。那铁丝着实绑得挺紧,老三使了挺大的劲儿,才慢慢解开。</p>
老三解铁丝时,三寡妇趴在一边的猪圈墙上看着,低声问道,“哎,你说这母猪,它能自个儿从圈里蹦了出来,这么高的墙,它又能自个儿跳进公猪圈里。</p>
“刚刚我试了试,拿棍子打它,想把它从公猪圈里打出来。试了几次,都没能让它从这猪圈墙上跳出来,光是在公猪圈里乱转。</p>
“我看这样指定不行,才去找你来帮我。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p>
听三寡妇这样问,再看她说话时,眼神有些怪样儿,老三脸就红了。干笑了一声,什么也没说。</p>
打开公猪圈,又去把母猪圈门打开。这才把母猪从公猪圈里赶出,重新关进母猪圈里。</p>
在重新把母猪圈门的栏杆绑上时,老三问,“它能不能再从圈里蹦出来呀?”</p>
见老三这样问,三寡妇又怪声怪气地反问道,“你说呢?”</p>
说完,见老三脸又红了,跟着又冷笑着说,“前两天,你告诉我,说于丽华走后,你身上,现在光剩下畜类那些东西啦。我觉着,你能知道这畜牲,往后能不能再从这圈里蹦出来啦。”</p>
这话说得老三脸上挂不住啦,脖子都紫胀了,嘿嘿笑了笑,说,“三嫂,你看你,人家跟你说句交心的话,你倒拿这话来臊白人。”</p>
“交心的话?”三寡妇见老三红涨着脸,心里生出几分得意。咯咯笑了起来。</p>
笑了一会儿,接着说,“我可没那个福气,能得到你交心的话。你不是说,于丽华走后,把你的心都带走了吗?你又上哪去淘弄了颗心来,和我交心呀?”</p>
“三嫂,你看你那张嘴,得理不饶人,把人往死里臊。”三老哀求道。</p>
“哟,还知道臊呀?”三寡妇又笑了起来。</p>
笑过之后,又说,“要这么说,现在你身上,可不止剩下畜类的那些东西。畜类哪知道臊呀?你刚刚都看见了,咱俩刚刚过来时,那两个畜牲躺在一块儿,哪知道一点儿羞臊呀?</p>
“那才真的是畜牲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都避讳。哪像一些人,心里想着,身上焅着,嘴上却作践自个儿。熬着憋着,就为了自个儿那点面子。”</p>
老三原本干焅了这么多年,这会儿身子真个像一堆干柴,哪里禁得住三寡妇这般撩拨?</p>
看看三寡妇这会儿的眼神,老三浑身热得不行。都是过来人,也不避讳,望着三寡妇问,“三嫂,真要干啦,你不怪我吗?”</p>
三寡妇眼看老三要动真个儿,也不再笑了,红着脸,往猪圈里看了看,问道,“你看那畜牲,刚刚怪公猪了吗?”</p>
“好,那走吧。”把猪圈门栏杆上的铁丝绑好,老三说,“找个地方吧。”</p>
说完,二人往猪场的库房里走......</p>
都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又都干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凑到一块儿,真个是金风玉露一相逢,干柴烧烈火,巫山云雨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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