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稳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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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海棠似乎真的有些醉了，迷糊之中，她摇摇头说：“我不回去！我就在这儿待着！”</p>

“我还要和你继续喝！”</p>

“那我扶你去这边休息。”</p>

一边说着，许大茂伸出手去，稳稳扶住了她……</p>

一夜春光无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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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大院里的二大爷果然在狗窝里熬了一整夜。那里又脏又冷，尽管能勉强挡风避寒，但他却无法入眠。特别是到了凌晨时分，二大爷愈发焦虑不安。</p>

大院里早起的人不少，万一有人路过，或者被自家亲人撞见，想到这些，已氏路只觉得双腿无力，几乎想要拔腿逃离……</p>

可是每当想起许大茂的话语以及他手中的欠条，二大爷又只能畏缩回去。</p>

面对像许大茂这样的狠角色，无人敢轻易与之对抗……艰难地挨到天亮，二大爷一直在等待许大茂的到来。遗憾的是，直到太阳即将升起，许大茂仍未现身。</p>

最终，二大爷趁家中几个儿子上班前，偷偷摸摸回到了医际愿。巧合的是，刚一进家门，二大妈正好从卧室步出。</p>

当她看到二大爷那一刻，整个人都惊呆了。“老刘，你这是去哪儿遭罪了？”二大爷一身恶臭，额头上还不断渗出冷汗，眼神中透露出虚弱之色。</p>

“我……我……”</p>

尽管心里对许大茂恨得牙痒痒，但二大爷挣扎半天，终究还是没能说出自己这一夜究竟去了何处。</p>

二大妈没辙，只好在地上临时给他铺了个报纸暂且安顿，自己则先去忙活烧水的事儿。</p>

尽管如此，手头的活计并未堵住她的嘴，絮絮叨叨地数落起来。</p>

“一整宿不归家，不明就里的人还当你死在外面了！”</p>

“瞧这一身狼狈样，家里上下，真是猪圈里的猪都替你心疼！”“日复一日晃晃悠悠过日子，这回是不是真闯出什么祸事来了？”“哪天你要是在外头有个三长两短，倒也省得我为你操心……”</p>

待她再出来时，经过一夜的饥饿与寒冷煎熬，二大爷早已体力不支，瘫倒在地……</p>

而在另一处。</p>

许大茂睁开眼时，太阳已高挂天际，阳光穿透窗帘，洒满房间，E匿时间厩压匣之感尽消。他揉了揉蓬乱的头发，起身才察觉到于海棠已经不在身边。</p>

枕头上尚留着一丝余香，伴着他回忆起昨夜。许大茂稍作整理后起身，又是一个吃喝玩乐的新一天开始了。</p>

直至骑上自行车奔赴工作的路上，陋郡没限距康巨厌所那回廛匹之事仍被抛诸脑后。而于海棠那里，则是另一番情景。</p>

自许大茂家离开之后，于海棠破例没有返回傻柱那儿，而是径直寻到了三大爷的住所。</p>

临近午间，于莉下班归来，见到于海棠在门口等候，不禁有些惊奇。</p>

“哎？海棠？你怎么在这儿等我呢？”</p>

于海棠抿嘴一笑，“我今天买了点水果，反正咱们住得近，顺道过来拜访一下。”</p>

于莉瞥了一眼手里的水果，佯装嗔怪：“你这是做什么？咱们姐妹之间，不需要这些客套！”</p>

于海棠也不多言，提着东西跟着进了屋。实则，她是专程来找于莉的，深知有那样的公公在，若无这份心意，怕是连午饭都难以下咽……</p>

刚进屋，于莉收好水果便问：“好了，说吧，你今天到底来有什么事？”</p>

于海棠坐在桌边，毫不掩饰地说：“姐，我就想和你商量个事儿。”</p>

“你觉得许大茂这个人怎么样？”</p>

于莉手中正清洗的水果瞬间滑落，“啥？你说什么？你是跟许大茂搅和在一起了？”</p>

于海棠轻轻撩拨了一下头发，回应道：“干嘛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叫搅和？”</p>

“人家许大茂，家庭条件优越，人品也不错，我觉得他挺好的，随便问问而已，怎么就成这样了？”</p>

对于昨晚的事情，她选择性地遗忘了……然而，于莉却坚决地坐了下来，态度明确无比！</p>

“不行！”</p>

“不论你怎么说，你和许大茂，真的不合适！”</p>

于莉此话一出，于海棠的脾气也上来了。“有什么不合适的？”</p>

“姐，你看现在这世道，像许大茂这种条件的男人，能有几个？”</p>

“再说之前他对娄晓娥不是也挺好吗？”</p>

于莉面容更加肃穆，“海棠，你可知道许大茂是有家室的人！”然而，于海棠却显得更为执着而坚定。</p>

“他有什么家室？”</p>

“现如今，大院里谁不晓得，许大茂的老婆离家出走了！”“将来能不能回来，恐怕连许大茂自己都无法预料！”言谈间，于海棠面泛红潮。于莉深沉地叹息一声，她已经看出端倪。</p>

片刻后，于莉仍心存忧虑地问：“海棠，你听说过秦京茹吗？”</p>

“她就是被许大茂哄骗过后抛弃的女人！”“我告诉你，许大茂能抛弃秦京茹，也同样会辜负别人！”</p>

然而此刻，于海棠似乎被某种执念驱使，不论于莉如何苦口婆心劝说，她都坚决不肯动摇。</p>

“姐，你不清楚，秦京茹那种人，眼界狭小得很！”“她依仗的不过就是那张脸蛋儿！”“姐，我和她不一样！”</p>

秦京茹所拥有的，于海棠同样具备；但她所独有的，更是无人能及。再者，一直以来，凡是与她交往过的男子，哪有看不上她的道理？</p>

反倒是她，只看不上别人。于莉还想继续劝导，于海棠已然失去耐心，径直站起身来。</p>

“行了姐，我只是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就算你不赞同，我也自有主张。”毕竟，在这种关乎终身大事的问题上，已嫁作人妇的姐姐的话语权其实有限。</p>

“海棠……”</p>

何况，于海棠现在心有所属，话说到这个份上也无济于事。于莉只能眼睁睁看着妹妹离去，然后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p>

她深知于海棠性格高傲且独特，但未曾料到她竟会对一个有妇之夫动心！</p>

尽管许大茂现今处境形同丧偶，但如果娄晓娥有一天归来，于莉还是为于海棠的未来担忧不已……</p>

未知的是，于海棠刚一出门就直接奔向了许大茂家，只是此时许大茂早已外出。于海棠愣在原地，只得悻悻返回自己的房间。</p>

下午时光匆匆流逝，下班时刻，许大茂罕见地哼着小曲走出轧钢厂大门。</p>

巧合的是，这一幕恰好被傻柱撞见。这段时间以来，傻柱一方面受了挫折，另一方面也想尽量避免和许大茂起冲突，故而低调了一段时间，对周围事物反应平淡。</p>

然而今日傻柱心情尚佳，自信略增，便在不远处嘲讽道：“有些人啊，真是没心没肺！”</p>

“自家老婆都跑了，还有心思唱歌！”</p>

许大茂头也不回回应：“总比有些人打光棍强吧！”此言一出，傻柱脸色瞬间铁青。</p>

确实，他自己至今未能娶妻是事实。</p>

曾经的时候，他还能拿许大茂无子的事儿揶揄两句。但现在，娄晓娥身怀有孕离他而去，让他一时语塞，临回家前又与傻柱斗了几句嘴，这让许大茂心情更畅快了，嘴里哼着小曲。</p>

然而，刚踏入四合院的大门，许大茂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于海棠那张圆润的脸庞迎面撞见。</p>

“大茂，出状况了！”</p>

于海棠口中说着出了事，脸上却不见丝毫慌乱，这倒让许大茂也镇定了些许。</p>

“究竟怎么回事？”</p>

确认周围并无他人，于海棠才压低嗓音道：“院子里都在传，二大爷身体不适了！”</p>

许大茂闻此言，不禁有些纳闷地瞥了她一眼，“他病了跟我有何相干？”</p>

于海棠被噎了一下，声音愈发细弱，“昨晚……”许大茂依旧一副淡然神色，“昨晚怎么了？”</p>

“就算昨晚真发生了什么事儿，也与我无关。”许大茂续道，“他生病就更和我没半点关系。”</p>

话毕，许大茂径自前往前庭，打算好好享受一番这难得的好时光，毕竟他的那些对头们接二连三地遭遇不顺，他也该奖赏一下自己。</p>

遗憾的是，当天晚上，许大茂还未尽兴饮酒，房门便被人敲响。起先，门外沉闷的敲门声令许大茂心生厌烦。“这么晚了，谁啊？”</p>

外面立刻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大茂。”</p>

许大茂一愣，刚举起的酒杯又放下了。“一大爷？”</p>

门外之人闷声回应。许大茂顿时来了兴致。</p>

要知道，在他初替代许大茂身份时，因与傻柱之间的恩怨纠葛，一大爷对他并不待见。</p>

若不是后来傻柱屡战屡败，彻底丧失了一大爷的信任，许大茂甚至以为，一大爷会故意找茬针对他……</p>

还好，一大爷向来识时务，尽管两人关系谈不上亲密，但深夜登门谈心这样的事情，做起来倒也不显得突兀。</p>

很快，许大茂打开了门。</p>

“一大爷，这么晚您还过来有什么事吗？”</p>

一大爷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当然是有要紧事。”</p>

“大茂，你不必对我如此戒备，毕竟咱们同住一个院子。”</p>

这话里带着几分示弱之意，让许大茂略感意外，索性指了指桌边的座位。</p>

“那您坐下来喝两口？”</p>

“不用了。”一大爷摆手拒绝，“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明天中午或者晚上，你若有空，最好抽时间去看看你二大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