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小魔女她无心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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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尘看也不看连尚,绕过他径直走向镇妖楼。</p>
擦肩而过,连尚再次开口叫住他,“观尘!”</p>
“师尊不必再说。”</p>
“你何必执迷不悟?”</p>
“师尊不就是想听我一个决心吗?”观尘冷笑,“那我便告诉你,我生生世世皆为她来,并非执念,而是满心唯一绝无二。”</p>
连尚不再劝,消失在原地。</p>
月色皎白,银河隐隐。</p>
观尘孤身孤影,浊酒一壶,瘫倒在镇妖楼前阶梯上,颓废且狼狈。</p>
“许恩,你听见了吗?我的心跳,”他点在自己心口,“一下一跳,一跳一顿,是你喜欢的节奏。”</p>
“许恩,你看见了吗?”一壶酒尽,手边又现一坛,“我又矛盾了,又这么无能了,又弃你于不顾了。你,怨我吗?”</p>
酒壶坠地,他垂首,“自然是怨的,怎会不怨?”</p>
一次次无能为力,拼得心力交瘁,破不开四方傀锁阵。</p>
“不怨!”</p>
“你能听见我说话?”观尘倏地起身,却因酒精作祟又摔了回去,唯有那颗被溺毙的心脏再度鲜活。</p>
“我们早已心意相通,自然能听见你说话。”</p>
“对不起!”</p>
“我不喜欢听你说这三个字。”</p>
“好,我不会再说了。”在她身旁,即使无法相望相拥,哪怕只是精神上的交流,他也犹如身处轻松愉快的氛围之中,舒心的暖流抚摸过每一寸肌肤。</p>
然而,愉悦之后,尾随而来的仍是不得不接受的现状。</p>
她无心,记忆缺失,情绪起伏没有规律,倏尔就忘。可他不是,他选择顺着她开心而开心,依着她激动而安抚,由着她发泄,不去灌输自己的压力。</p>
“我很开心。”音色透出几分愉悦,她是真的开心。“感激你没有不管不顾地莽撞,以你修为强行破开四方傀锁阵,也会葬身于破阵一瞬。”</p>
我知道,所以我收手了。不是贪生,不是怕死,是畏惧留你一人不死不灭。</p>
“我是真的开心,我想起了一些事情。”</p>
他心头一紧,“你,想起了什么?”</p>
她犹豫了,声音变得忧郁,“不好的记忆。”</p>
“关于我的?”他呼吸慢了一秒,战战兢兢地问。</p>
“我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穿心,你还将我丢弃极寒。我能听见碎裂声,一粒粒碎石砸在地上,鲜血淋漓。”如果有泪,她在哭,颤颤音色是无刃刀割得他皮开肉绽。</p>
堵在喉咙的冲动,攫取他所有呼吸。痛,无以复加的痛,在缺氧中求缓解。</p>
“无衣,是这个名字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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