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她的白月光？她的小分身？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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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先生？”惊慌未定的许未打开门，见是楚望，一时间词不达意：“您怎么，怎么来了？我，我刚才……不是。”</p>

“你跑什么？”</p>

“我，”许未思维还没归体，“我不知道。”</p>

“你喜欢我？”</p>

许未猛地抬头，震惊中揉杂着羞愧。她在他眼中看不到情动，心脏跌入黑暗。垂下头，嗓音沙哑：“对不起。”</p>

“不存在对得起对不起，我不适合你。”</p>

闻言，许未鼓起勇气直视楚望，语气带了几分质问：“你帮我，是因为那个姐姐吗？”</p>

“是。”楚望回答地直截了当。</p>

她忍着眼中泪水，勾了勾嘴角，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好，我知道了。楚先生不必烦恼，我，”她缓了口气，“我不是不理智的人。”</p>

楚望面无表情地离开。</p>

这样的她更像她，他看向天空，低声狂笑：这天道，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p>

房间里就剩下陈瑾意和许白两人。</p>

“坐！”陈瑾意烫了个杯子，倒了杯新茶，“尝尝，夜澜庭最醇香的茶。”</p>

“谢谢！”</p>

陈瑾意倒茶的手一顿，继续添茶。</p>

许白端起茶杯，将陈瑾意想知道的直接说开：“九年前，承蒙司令相救，才不至于乱世丧命。”</p>

“这样啊。”陈瑾意轻声呢喃。</p>

她真的很聪明，聪明得干脆直白，聪明得将他拒绝得毫无回旋余地，聪明得让他惋惜失落。</p>

许白神色淡然，语调平缓：“司令心系天下，此等小事，自然不记得了。”</p>

“记得，”陈瑾意打断她的话，那日路灯铺满雪夜，寒风冻醒一城，“你病重昏迷街头，是我将你救起，送到了医院，还留了生活费给你。”</p>

许白略显吃惊地看向陈瑾意，他居然真的记得。</p>

“我并非心慈良善之人。兵荒马乱的动荡时期，伤残病弱随处可见，我岂会一一救助？”陈瑾意见她面色微动，不苟言笑地说：“不过是，路过你时，无意间一瞥，贴身玉牌爆出寒意，心口突发不适。”</p>

他从衣服内掏出玉牌，揉捏在手心，目色迷离，透出缕缕追忆。</p>

“似在催我下马，似在诱我识人。”他的声音逐渐走低，仿佛重回那一刻，身临其境的再相遇。</p>

许白呼吸重了几分，感同身受般身形微晃，伸手探向心间。</p>

“你？”见许白坐姿不稳，手指紧紧抠着椅子边缘，陈瑾意起身靠近，担忧地问：“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p>

许白抬手，胳膊轻轻抵开陈瑾意，“多谢司令关心。”</p>

意识到她的疏远，陈瑾意直起身来，眼底恢复平静，“我不需要你的报答。”</p>

他退回到座椅上，又是那副清冷居高的模样：“既然我救了你的命，你就该珍惜。而不是……”</p>

“司令！”楚望回来了。一眼就看到面色苍白的许白和神色冷峻的陈瑾意。</p>

“她身体不适 ，你们先回去吧。”陈瑾意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p>

“好。”楚望拦抱起许白，对陈瑾意示意，“司令，我先走了。”</p>

陈瑾意转开视线，不再理会二人。</p>

出了夜澜庭。</p>

“我能走。”</p>

楚望放下许白，两个人不紧不慢地走着。</p>

尚未入夜，街道上三五成群的人悠闲漫步。</p>

“怎么不说话？”</p>

“你想听什么？”</p>

“她叫许未，孤苦无依，流落隶城，得夜澜庭老板相救。做了歌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