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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炮！”</p>
“嘻嘻，原来是当家的！”温二牛站在高处嬉笑道。</p>
冯雁抬头看了看温二牛开口问道：</p>
“暗哨在何处？”</p>
“在对面的树上，今日是樊十八与额当值。”</p>
“嗯，千万别睡着。”冯雁叮嘱道。</p>
“放心吧，二当家。”</p>
冯雁点了点头正要出去，突然抬头说道：</p>
“二牛，今日之事如果传出去，定要关你二人禁闭！”</p>
“嘿嘿，当家的放心便是！”温二牛狡黠地眨了眨眼保证道。</p>
二人走至附近的湖边，罗凤还是忍不住问询起来：</p>
“冯郎，为何会问询口令，为何听起来甚为古怪？意大利炮是什么？”</p>
冯雁无奈解释道：</p>
“口令是为了防止敌人偷袭，意大利炮指的是这个国家制造的一种武器。”</p>
见罗凤还是一脸迷茫，冯雁只得细细说道：</p>
“咱们脚下的土地叫地球，这个地球是圆形的，分东西半球。在西半球有个国家叫意大利。当然了，这个年代未必叫这个名字。这是一个很奇葩的国家，制造的武器倒是不错，可总喜欢投降。记得与一个叫英格兰的国家军队打仗时，在武器装备占优的情况下竟主动要求投降，更奇葩的是，那个英格兰的军队竟然不同意投降。双方一番打斗，本想投降的意大利军队竟然打赢了！”</p>
“咯咯……”罗凤大笑不止，忽然又好奇道：</p>
“冯郎之言太奇怪了，为何脚下的土地称之为地球，为何又是圆的？为何分东与西？英格兰在何处？为何……”</p>
冯雁无语地摊了摊手，尴尬道：</p>
“罗凤娘子，你的问题太多了。这要是回答起来，太阳就该升起了。”</p>
“冯郎日后再细细说与我听。”</p>
“就喜欢你这股贴心的性子，而且特有眼力见！”</p>
罗凤对冯雁这句话根本不懂，但唯独对“喜欢”二字甚是明了。羞红着脸低声喃喃道：</p>
“冯郎可是……喜欢……”</p>
冯雁老脸一红，尴尬难言。</p>
二人划行小舟停在湖间，并坐相邻，沉默不语，双双看着明净透彻，轻洒着素洁如水的银辉。</p>
皎洁的月光下，一轮明月倒映水中，随着水面波动，明月涟漪不止。一双背影看似相邻却又留着一丝间隙，渐渐地，间隙变小了几分，渐渐地，背影轻依在一起。</p>
冯雁将随身皮毛外套搭在罗凤的肩头，罗凤却将正欲离开的手掌紧紧握住。</p>
“冯郎，正如你所言，脚下的土地是圆的，明月也是圆的。”</p>
“是啊，即便是远处的星辰也是圆的。”</p>
“冯郎如何得知？”</p>
“回答罗凤娘子这个问题，太阳也会升起。”</p>
“冯郎日后再细细说与我听。”</p>
“You are so sweet!”</p>
“冯郎之言何意？”</p>
“那个叫英格兰的国家之语言，为甜蜜贴心之意。”</p>
“冯郎可曾去过？”</p>
“去过。”</p>
“在何处？距离建康城可远？”</p>
“也在西半球，距离意大利很近。”</p>
“东半球与西半球有多远？”</p>
“万里之遥。”</p>
“如此之远，如何去得？”</p>
“这个问题回答起来，太阳也会升起。”</p>
“冯郎日后再细细说与我听。”</p>
“你真贴心……”</p>
“冯郎为何来秦国，何时返回晋国？”</p>
“受人之托，无奈之举。身在秦国，心系汉室。今明之年定要返回晋土。”</p>
“受何人所托？冯郎为何不在晋国带兵偏要到此处为官？”</p>
“这个问题回答起来，月亮很快就会消失了。”</p>
“月亮消失？哦，太阳就该出来了。冯郎日后告之。”</p>
“孺子可教。”</p>
“冯郎在秦国可有中意之女子？”</p>
“未曾遇见。”</p>
“冯郎为何至今未婚？”</p>
“年纪尚幼。”</p>
“哼！别人在这个年纪早已娶妻生子。”</p>
“婚姻之事不可儿戏，非两情相悦不可成婚。”</p>
“为何不寻找？”</p>
“何来时间？”</p>
……</p>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p>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p>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p>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p>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木兮木不知。”</p>
诗经《越人歌》中的句子，冯雁在太学书院熟读过。</p>
“应是心悦君兮君不知。”</p>
“知道还说……”</p>
“嘿嘿……”</p>
……</p>
“冯郎可知明月为何时圆时缺？”</p>
“本来是看不见月亮的，只因太阳把它照亮了才得以看见。月亮在绕地球旋转的时候……这个问题需半个时辰……”</p>
“冯郎日后再细细说与我听……”</p>
“依你之言。”</p>
“我想将土豆带回晋国耕种，为民造福。”</p>
“好一个忠义的女郎！”</p>
“中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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