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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结束之时神明上苍会降下圣翎，他们会再次迎来新的光影，可她不希望其中的代价是原本的光影离开他们。</p>
她希望光影壮大而不是替换。</p>
回想起以前，赤有些低落，她回道：“不止是害怕，是忌惮，有时雕像会掉眼泪。”</p>
感受到赤的伤心，几人没有再问什么。</p>
赤拨弄着池水，突然想到了空。</p>
“你们见过空吗？为什么感觉空对你们很抗拒。”</p>
赤的话让褚尽善想起了与空交谈的画面，她确实也感觉到了初次见面时空对他们的不欢迎，可她不认为空是在抗拒他们，或许是一种自我保护吧。</p>
“空是什么样的光影？”</p>
“空吗？”赤想了好一会儿，“空经常让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又或者她什么都没想吧。其实，空以前不是这样的。”</p>
“发生了什么吗？”</p>
“在不知道多久以前的一次黑白撕裂中，空最好的朋友非消失了，自那以后，空就常常发呆，很多时候会下意识的否认这个事实，我们都不想让她伤心，所以从未再提及此事，慢慢地，空就变成了现在这样。”</p>
“我以前很了解空，但现在，我一点儿都看不懂她。她有时候神秘兮兮的。”</p>
“空或许也在调整自己，你们是朋友，你一定会等她走出来的，对吧。”褚尽善对赤说。</p>
赤是最纯真的，她希望她永远纯真。</p>
“对！我们都会陪着空的。”</p>
他们回到二层。</p>
贺琨想起了他们一起吸收圣光的场景，小声问褚尽善：“你说，我们现在也变成了小光团，用不用也吸收一下光芒？”</p>
“我们……”</p>
此时，教堂里响起钟声。</p>
赤连忙向几人告别，“集体祷告的时间到了，你们可以随便走走，我要下去了，一会儿见。”</p>
说完，匆匆离去。</p>
不一会儿，悠扬的歌声再次传来。</p>
几人到神台坐下，边沐浴圣光边听着舒缓的吟唱，光泽更甚。</p>
“白和空应该都是找到凌宁的关键吧。”王霖维发表意见。</p>
“白是最初的，空是主导现在的，她们都是凌宁的寄托吧。”</p>
褚尽善将将理解了一点凌宁的内心，“当凌宁的白面失去非的时候，她内心的空开始改变，或许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感受不到在意了吧，她将自己剥离，强迫让自己内心的空占据主导。”</p>
“她不懂自己，她的内心也不懂她，所以，她才会陷入混乱，被钟席诱发，坠入深层梦境。”</p>
林漆联系起了发生的一切。</p>
随着经历的梦境渐多，他们越发认识到所有梦境要告诉他们的潜在语言，他们渐渐懂得了凌宁内心对他们做出的阐述，也明白了她的挣扎与渴望。</p>
她或许不想他们来，但她肯定渴望他们找到她。</p>
他们不会辜负凌宁的信任。</p>
忽而，</p>
天空迅速划过一道流星般的光束，他们闻声下楼。</p>
只见，所有的光影都走向圣坛，低头伏地。</p>
勿走上前，接下光束。</p>
他有些迟疑的转身，然后对众光影念出了旨意：</p>
“白，为祭品。”</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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