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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眼泪吧嗒吧嗒地就落了下来，一旁的罗永似有些尴尬，往后退了几步。</p>
程莞笑着伸手为她拭去眼泪，“好似真的你受伤了。”</p>
姜玉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连忙招呼外面的人进来。接过两封信，一起递给程莞，“你看，这是陛下和程将军的信函，一收到，我立刻就赶了过来。”</p>
程莞微微侧了下身体，隐隐地伤处有几分疼痛，接过信件。</p>
姜玉颍在一旁抱怨道：“难道这药涂了还是疼吗？”</p>
“总是要些日子的。”</p>
程莞淡然一笑，打开信件，细细读了起来。</p>
不一会儿，程莞抬眸望向罗永，“果然是江氏夫妇。”</p>
“什么？”姜玉颍惊讶道。</p>
程莞伸手触碰了下脸颊的伤，定了定心神，“陛下允我全权处理。”</p>
姜玉颍和罗永对望一眼，静静地等待着程莞开口。</p>
“传本宫旨意，江家藐视皇权，谋害太后和太嫔在先，故所有江姓之人，尽数斩杀，一个不留。参与纵火者，五马分尸。”</p>
姜玉颍神色微震，很快恢复如常。</p>
“好。我这就让人拟旨。”</p>
程莞点了点头，目送着姜玉颍离开，这才轻轻呼了口气。</p>
“娘娘还是仁慈了。若是九族之内，有……”</p>
罗永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p>
程莞低眸轻轻展平方才姜玉颍坐过的地方，再抬眸时，眼神清亮，罗永一时间仿佛看到多年前那个助自己报仇的程莞，“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p>
罗永回了回神，</p>
“嗯。”</p>
程莞淡漠一笑，想了想，还是解释道：“阿琦在信上说，此事江大海并不知情。江氏的精神时好时坏，他一点不知道她能筹谋布局此事。但是，因着此事牵涉皇家密辛，也不好过分张扬，去找周遭百姓核查。所以，我想，如此，便是最好的结局。他若怪，就怪自己识人不清吧。”</p>
“理当如此。否则，娘娘以后若是常住别苑，岂不是要日日面临着这般风险？”</p>
“你知道我去别苑常住？”</p>
“是。我常年在南城周边游历，初来南城，就发现别苑在建。陛下既花费了这个心思，以娘娘的心性，定然不会辜负陛下的一片孝心的。”</p>
罗永含笑回答道。</p>
“这些日子，我时常也到草原上看看，有一处谷地，风景甚美，待娘娘康复，到时候可去看看。”</p>
“好！”</p>
程莞回望着罗永的眼睛，丝毫不躲。</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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