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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偶尔还会偷偷盯着戚河的侧脸看，戚河看过去的时候他又很快低下了头。</p>
戚河的目光平静，讲题理智又清晰。肖天赐则经常会走神，被戚河皱眉反问的时候也答不上来问题。</p>
种种迹象表明，肖天赐是gay，还喜欢戚河。</p>
陈也不看他们了，不管肖天赐取向如何都和他无关。</p>
讲题的时候，肖天赐在休息的间隙状似不经意的问：“大哥这几年谈恋爱了吗？”</p>
戚河：“没有。”</p>
肖天赐点头，“大哥喜欢什么样的女生？”</p>
“爱吃糖的。”</p>
陈也咂吧着嘴里的糖，翻了个身。</p>
肖天赐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p>
“再过不久暑假就结束了，大哥载我回省城吧？”</p>
戚河点了头，看了一眼手表，“不早了，明天再讲。”</p>
肖天赐听他下了逐客令，离开了房间。</p>
戚河掀开被子看到了土拨鼠一样腮帮子鼓鼓的陈也。</p>
他捏住陈也的脸：“又偷吃糖？”</p>
刚才讲题的时候他就闻到了空气里浅淡的甜味，再联想被子里的陈也，一下就破案了。</p>
陈也的脸被他的大手掐着，嘴巴张开了。</p>
“大哥，我没偷吃，你早上给我的。”</p>
戚河没有听进去陈也说了些什么，鼻子闻到了丝丝甜味儿，他盯着陈也粉嫩的嘴巴，突然低头吻了下去。</p>
柔软、香甜，这是戚河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和他梦里面想的一样。</p>
陈也含含糊糊地说话，想让戚河放开他。</p>
戚河感受到他的抗拒，理智瞬间回笼，他松开了陈也。</p>
他的心乱了几分。</p>
刚才陈也的抗拒让戚河的心更是沉到了谷底。</p>
陈也大口的喘着气，他第一次亲嘴，差点被憋死，找谁说理去。</p>
“小一觉得恶心吗？”戚河问。</p>
陈也倒没有觉得恶心，他就是觉得累得慌，喘不过气。</p>
他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睛，男人的眼神很沉，陈也觉得他要是是恶心，戚河会难过死。</p>
“没有，我刚才喘不过气。”</p>
戚河眼中的阴霾散去，他用指腹蹭了蹭陈也的嘴巴，“喜欢大哥这样亲你吗？”</p>
陈也违心地说喜欢，因为系统提示他刚才那一个吻，让戚河对他的好感度涨到了88。</p>
这之前，戚河的好感度零零散散的涨，涨到了76，现在好，一口气到了88，多吉利。</p>
陈也感觉自己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在向他招手。</p>
说喜欢的代价就是陈也被戚河按在床上亲了很久很久，陈也的嘴巴都被磨破了。</p>
亲久了，陈也学会了呼吸，就躺着任由男人亲他。</p>
他这副乖巧的样子让戚河既高兴又难受。</p>
陈也只是年纪太小了，从小生活的地方消息又闭塞，下水村从来没有出现过同性恋。他可能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之间做的事意味着什么，还以为是亲人间的亲昵。</p>
在他心里，大哥学识渊博事业有成，做什么都是对的。</p>
戚河心里卑劣地想，他现在就是仗着陈也单纯，如果陈也清楚地知道他们之间做的事是什么，或许会讨厌他，甚至恨他。</p>
戚河停下了亲吻的动作，陈也睁开眼睛奇怪的盯着他，“大哥，怎么不继续了？”</p>
他这童真的话语和眼神让戚河呼吸停滞。</p>
“小一，你知道刚才和大哥在干什么吗？”</p>
陈也在心里默默吐槽，原身是反应慢又不是真的智障，戚河到底把他想成了什么。</p>
“我知道啊，我刚才在和大哥接吻。”</p>
戚河眉头微蹙，“你觉得你能和我接吻吗？”</p>
陈也，嘿，真逗您嘞，亲都亲了那么久了才问。</p>
“可以吧。大哥喜欢我，我喜欢大哥，就可以接吻，书上这么说的。”</p>
戚河问：“你的喜欢和大哥的不一样。大哥喜欢小一，想抱着小一，想和小一永远在一起。”</p>
陈也脸红了，这还是他第一次面对如此直白的表白。</p>
他装单纯少年有些装不下去了，他想扯着戚河的衣领吼，我懂你的喜欢。</p>
“我也想抱着大哥。”</p>
陈也抱住戚河，躲开了这个话题。</p>
戚河垂下眼，一只手臂搂住了陈也。</p>
算了，等到了省城他再给陈也科普同性恋。</p>
他亲了亲陈也的额头，“睡吧，大哥给你扇扇子。”</p>
夜渐渐深了，没有人知道戚河在这个夜晚想了些什么，他枯坐到天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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