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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聊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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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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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不想跟我聊，没问题，”夏洛克也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那就排队吧，年纪大的优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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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也不看夏油杰的反应，跟上莫里亚蒂的步伐走进厨房里，还刻意关上了厨房的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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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厨房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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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亚蒂在茶叶上浇滚水，顿时，缭缭白烟从茶壶上升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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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对着夏洛克，叹息：“你跟进来做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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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理直气壮，双手环抱在胸前靠在门上：“我们聊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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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些方面，我跟你的那些同伴持共同的观点，”夏洛克皱眉，“你刚刚跟我说，如果夏油杰想杀你，你就会提前杀了他，可是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并不是随意杀人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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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你认定了他需要被杀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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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他定罪了，他还是个学生，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你觉得他该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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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亚蒂的手抖了一下，将红茶倒进雕刻着荆棘玫瑰藤的茶杯里，顿时，茶香四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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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说：“夏洛克，你还是这么敏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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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想回答的意思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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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需回答的意思，”莫里亚蒂转身，平静地看着夏洛克，他把双手藏在背后，“杀死他是我的判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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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算是莫里亚蒂，也无法在一个坏人还未做坏事的时候，就用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去惩戒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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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莫里亚蒂选择待在夏油杰的身边，去观察、评估夏油杰的原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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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骗我。”夏洛克没有追问，“我足够了解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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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隔着空气对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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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夏洛克摇了摇头：“你知道吗，你的同伴对你的评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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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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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只要有人向你求救，你就一定会想办法拯救对方的人，所以——我相信你，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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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要知道，就算是个傻了，也是会向别人寻求帮助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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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你才能学会依赖一下我们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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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走出了厨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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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仍旧坐在原位，似乎在其他人待在厨房的时候，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动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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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大拇指指了指厨房，一边伸懒腰一边往外走：“到你了，我去阳台抽根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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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犹豫了一下，与夏洛克擦肩而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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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走进了厨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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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亚蒂正在洗手，夏油杰就这样静静地看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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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莫里亚蒂关上水龙他，他才开口：“你洗手的时间好像特别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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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亚蒂的动作停顿了一秒，轻描淡写：“刚刚泡茶的时候不小心溅到手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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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说：“这也是为了拉进与我的距离，而刻意的示弱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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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亚蒂笑了起来，心情突然变好了一点：“看来你已经开始了解我了，所以呢，你进来是想问我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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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威廉.莫里亚蒂的身份之类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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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下一秒，莫里亚蒂脸上的笑容便停滞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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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夏油杰从口袋里拿出来一枚银色的物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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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枚硬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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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摊开手心：“这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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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亚蒂迟疑：“你想知道它的故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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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夏油杰摇头，“我想知道它对你重要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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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重要的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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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夏油杰蜷起掌心，将硬币扔进贴身的口袋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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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如果它算得上重要的话，未来也许能成为威胁莫里亚蒂的道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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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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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亚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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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学生怎么回事？为什么感觉怪怪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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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的门被推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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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栏杆抽烟的夏洛克身边，多了一个抽烟的高中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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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你是不是不行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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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亚蒂老师不喜欢烟味。”夏油杰突然开口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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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夏洛克突然静止的动作，他笑了起来，把烟摁灭，然后拿出一小瓶空气清新剂在自已身上喷了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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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上次在警局的时候莫里亚蒂说的是“为他的身体考虑还是不要抽烟比较好”，但夏油杰其实是有隐约察觉到的，比如四个人走在一起的时候，莫里亚蒂会和满身甜腻味道的悟走在一起——所以当时出于微妙的心理，他还踢了一脚无辜的同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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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没什么诚意的在心底对五条悟说了声抱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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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准备重新进入客厅时，夏油杰探头，看着夏洛克勾起嘴角：“啊，你该不会不知道小教授讨厌烟味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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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该死的臭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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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空气清新剂留下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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