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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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心虚的江落，更是直接僵住，他像是不打自招般颤颤巍巍地仰起小脸，瞧着佛爷冷峻的脸庞，嗫嚅着唇瓣低声解释：“佛爷......我......我没有要做什么的......我只是......只是......”</p>

张启山神色很平静，额间的湿发上甚至有水珠滑落，在硬朗的轮廓上留下道道水痕。</p>

“现在清醒了？”张启山看着少年依旧是灰紫色的眼眸，和颜悦色地问道。</p>

江落见佛爷态度温和，顿时就不再紧张，圆润的眼眸微微眯起，软着身子靠到佛爷的怀里，哼唧着小声应道：“对不起佛爷......小落儿不是有意的......”</p>

张启山眼底掠过一丝暗芒，继续擦拭着少年的发梢，声音低沉温和：“好孩子，你在礼堂怎么了？你知道自己的眼睛变了颜色吗？”</p>

江落闻言怔了怔，歪着头疑惑地望向佛爷，疑惑问道：“小落儿的眼睛变了颜色？”</p>

张启山眉宇微颦，但只是一瞬，复又恢复温和，他托起少年的屁股，将他抱到镜子前，垂头吻了吻少年的额心：“乖乖真的不记得当时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了吗？”</p>

江落怔怔地望着镜子里的人，灰紫色的眼眸，陌生又熟悉，忽然他有些慌乱地仰起头看向佛爷，焦急地问道：“佛爷，我眼睛变了颜色，您还会喜欢我吗？”</p>

张启山看着少年纯真的样子，嘴角撑起笑意，沉声道：“我的小落儿不管变成什么样子，我心始终如一，我将永远爱你。”</p>

江落眼眸中浮现喜悦，他的手臂从浴巾中挣脱出来，环住佛爷的脖颈，凑到佛爷的耳边小声说道：“小落儿也是。”</p>

张启山捏了捏他的后颈，将他整个人都放在了洗手台上，盯着他的眼睛，又一次温和询问：“那我的乖乖现在能告诉我刚才在礼堂发生的事情吗？”</p>

江落对视上这双如同包裹璀璨星河的暗夜眼眸，整个人都像是被蛊惑了般，双腿再次缠绕在这精壮的腰身上，乖巧地回答着：“我不确定......我在柱子后跪着，突然间礼堂里面就很静很静，我知道佛爷您应该是那时开始探棺了......然后就感觉到了一股很熟悉的气息......可我也说不出来那股气息是什么......只是感觉那就是佛爷您......”</p>

听完少年前后有些逻辑不通的话语，张启山吻了吻那双明亮的灰紫色眼眸，确定少年现在没有任何异常后，他将少年抱在怀里，走出盥洗室。</p>

复又拿了条毛巾擦拭自己身上的水珠，然后当着少年的面换上干净的衣物。</p>

江落眼睁睁地看着佛爷线条分明的肌肉、还滴着水滴的庞大、完美的体魄被衣物遮挡，小脸都要皱成一团了，他本以为佛爷会......</p>

然而张启山在系上袖口最后一颗纽扣后，转眼瞧着床上赤裸的少年，嘴角勾起，嗓音暗哑又克制：“既然我的乖乖清醒了，那就开始吧。”</p>

江落察觉到佛爷眼底那抹开化不开的暗色，胸腔里的心脏都开始砰砰跳个不停，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颤着嗓音问道：“佛爷......开始什么？”</p>

张启山从抽屉里取出一柄墨色戒尺，走到他的面前，俯身勾起他的下颌，将吻落于他的唇角，沉声道：“乖孩子，不是你求着要我罚你吗？”</p>

“所以现在跪下，（）抬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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