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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夫人失去所有的力气，趴在地上痛哭哀嚎。</p>
“哭什么？该哭得是陛下！陈平做出的事，受苦受累得人是陆侯爷，而丢人被列祖列宗怪罪的人是陛下。”</p>
顾四爷最是看不上说不过自己就大哭的人了。</p>
哭有用吗？</p>
“陆皇后做得最错一件事就是让陈平顺利长大，若是她再心狠点，哪有今日的破事？这可是有伤国家尊严的。”</p>
顾四爷对镇国公夫人可是没有任何的同情心。</p>
镇国公刚想开口，顾四爷敏锐察觉到，他一个锋利的目光扫过去，陆恒立刻怂了，一声都不敢坑，脑袋低垂下来，仿佛犯了错一般。</p>
活该！</p>
隆庆帝气顺了，就该顾湛治脑袋时不时都要抽风的陆恒。</p>
其实陆恒这样的性子，隆庆帝才放心让陆恒掌握兵权多年。</p>
真要是碰上一个杀伐果断的镇国公，或是陆铮不是他儿子，他早就弄死陆恒了。</p>
“爷就不明白了你怎么还有脸哭？一般哭不都是委屈吗？”</p>
“我……我难道不该委屈？她换了我儿子，让我养着一个……”</p>
“皇子！”</p>
顾四爷扯起嘴角，似笑非笑说道：“可不是所有人都有抚养皇子长大成人的机会，皇子叫了你十几年娘，这可是多大的荣耀啊。”</p>
“……”</p>
镇国公夫人差点又被气吐血，“可是我儿子，我宁可养着亲生儿子！他在我身边长大绝不会做出有损陛下尊严的事，一切都是陆皇后。”</p>
“爷听说你对陛下颇有情意，为人臣养皇子是光荣，是陆皇后信得过你，你以前说过爱屋及乌的，你如此仇恨陆皇后，仇视陆侯爷，不仅没后做臣子奉献觉悟，对陛下的爱慕……啧啧，也值得商榷，若不是皇帝身份，你也不会做出顺势而为，生下陈平的事。”</p>
“不，都是你们逼我的，我才……我是被逼的。”</p>
“太好笑了，你今日是专门来用笑话让爷肚子疼？”</p>
顾四爷大笑之后，一字一句问道：“是陆皇后逼你跟踪陛下？还是她逼你爬上陛下的床？是她逼你必须保住胎儿？”</p>
“……”</p>
镇国公夫人哽咽，再次趴在地上没脸见人。</p>
打人不打脸，接人不揭短。</p>
可顾四爷的准则是打人专打脸，怨人就怨短处。</p>
你越是不想提，顾四爷越是要大说特说。</p>
被顾四爷剥皮的人是真难受。</p>
顾瑶都有一点同情镇国公夫人了。</p>
不过心中却暗暗给顾四爷鼓劲，干得漂亮！</p>
继续努力。</p>
倘若没有顾四爷，陆皇后的计划纵然成功，效果也是大打折扣的，远没今日的痛快淋漓。</p>
何况上一世陈平一直没有出现，陆皇后的计划说不上成功。</p>
“陛下看她不恶心吗？”</p>
“嗯。”</p>
隆庆帝点头，本来是对镇国公夫人迁怒，认为她不好，才生出陈平这个品行的儿子。</p>
横竖隆庆帝不认为是自己遗传有问题的。</p>
顾湛一番指责之后，隆庆帝是很恶心镇国公夫人，同她缠绵的日子就当自己瞎眼了。</p>
他本意是给陆恒同陆皇后一个教训，可最后是他自己承担恶果，还上了个没品的女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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