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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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大的地下宫殿里，大殿中央只有夜魅一人，一人独立，脸色漠然，在天刹门她依旧是那个没有心无情无趣的木头。</p>

东方擎羽慵懒地依靠在椅子上，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从头到脚，闭合了眼眸，“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呢！”</p>

一阵沉默，夜魅依旧没有开口。</p>

“小魅儿啊，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呀。”</p>

一直沉默的夜魅终于开口说了她的第一句话，“我杀不了他。”</p>

东方擎羽豁然睁开眼睛，看向夜魅，“你是杀不了他，还是不想杀他？”</p>

夜魅垂眸紧紧攥拳，声音低沉，“不想，也不能。”</p>

她以为自己的心早就没有，她足够无情。</p>

可是当她真正面对南宫义的时候，她才知道，要彻底忘了他，根本就是不可能，即使她再怎么恨他，她也下不去手，真得要了他的命。</p>

让她亲手杀了他，她做不到。</p>

“你还爱着他？”东方擎羽眸色一暗，讳莫如深。</p>

即使那个人伤了她无数次，让她遍体鳞伤，她依然还爱着他？她是痴还是傻。</p>

“没有！”夜魅矢口否认，“不，我已经不爱他了。我是夜魅，除了他是我的任务外，我与他没有任何关系！”</p>

她不爱他，对他，她只有仇恨，他杀了她的亲生儿子，他辜负了她，他满口谎言，是个虚伪的骗子！</p>

“你在自欺欺人！”东方擎羽直接挑破，“你心里还有他！你下不了手杀他，就足以证明你还爱着他！”</p>

“不是！你错了！”夜魅摇头否认，她不是，忽而目光坚定，与东方擎羽对视，“我之所以不杀他是因为我想知道当年的真相！”</p>

夜魅为自己找了一个理由，一个掩饰她的内心情感，连自己都说服的理由。</p>

“真相？”冷声嗤笑，她为自己找的好借口啊，“你自己的亲身经历难道不是切切实实存在的，还需要探明？”</p>

“真相何谓真相，假的才需要真相来证明！”</p>

东方擎羽声音瞬间冷寒，不同往日的漫不经心，“你没有完成任务！无论怎样，你都给我记清楚了，你是天刹门的夜魅，你必须要杀了他！”</p>

夜魅没有应答，低下了头，沉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