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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常妮艳有些委屈,她理解张泽宇的丧母之痛,毕竟人之常情,自己也经历过,她温柔地摸着张泽宇的手,不停地安慰他,“我懂你现在心里的难过,但是人死不能复生,我们现在不要去想这些事情了好吗?我们好好地过日子,冷静一下,放下这些东西,好吗?”</p>
“给我滚!”张泽宇粗暴地甩开常妮艳的手,就好像常妮艳是自己此刻的出气筒一般,把心中所有的不快和怒火全部在那一刻爆发出来,他真的压抑了很久,“死的又不是你妈,你当然不难受了!这种场景亲自在我的眼前发生,哪能说放下就放下的?你说这话,不等于放屁吗?”</p>
听到张泽宇这么凶自己,常妮艳在那一刻委屈得都快要哭了出来,但她还是硬忍住了眼泪。</p>
常妮艳还是坚持用她最后的一丝温柔对待张泽宇:“对不起,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难过。可是日子还是要过的,看着你伤心,我心里也不好受啊!我也不知道去如何安慰你,所以我....”</p>
“给我滚!我现在不想看到你!马上滚!”张泽宇指着门外,毫不犹豫地冲着常妮艳就骂道。</p>
常妮艳再也忍受不了自己内心的委屈,她眼眶的泪水不自觉地流淌了下来,随即跑了出去。</p>
既然你那么不想见到我,那我滚还不行吗?</p>
为什么?老天爷,这究竟是为什么?我常妮艳一心一意地为了你,百分之百地对你好,甚至把全身心都交给你了你,可最后呢?我是不是很可笑?我换来了什么?我又得到了什么呢?</p>
外面下起了大雨,正好合乎现在常妮艳的心境。无情的泪水吹打着常妮艳脸上的泪滴,回忆起往日的种种,常妮艳静静地坐在旁边的石头上,她擦擦脸上的泪痕,任凭大雨还在下。</p>
自己,还有必要继续这场婚姻吗?</p>
而此刻在屋里的张泽宇,卧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的整个身体全部盖在了里面。其实张泽宇的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当时自己的母亲朱梅霞,已经没有了人性,不杀她,她就会祸害其他人。然而无论如何,自己都无法接受,自己的母亲,就这么以这样的形态死在自己的面前</p>
这个时候,同撑一把伞的蓝梦心和白皓天,正准备去张泽宇的家,结果却看到了正坐在石头上哭得稀里哗啦的常妮艳。看她凌乱湿润的头发掩盖住了她的浓眉,一股心碎之情油然而生</p>
“妮艳姐姐,你怎么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热心肠的蓝梦心毫不犹豫地就跑到了常妮艳的旁边,关心地问道,“是不是张泽宇他又欺负你了</p>
常妮艳摇摇头,擦擦鼻涕:“没有。”</p>
“肯定是他又凶你了对不对?我就知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真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蓝梦心气得直骂张泽宇,“走!我进屋帮你出气去!”</p>
“千万不要!”常妮艳一把拉住蓝梦心的胳膊,用恳求的语气对她说道,“现在他的心情很不好,我不想再给他添麻烦了。”</p>
“添麻烦?这怎么叫添麻烦?他心情不好就该拿你出气吗?他到底把你当什么了?我看当时他那些花言巧语,就是说给我们看的!”</p>
白皓天审时度势,他端详了常妮艳半天,随后拍拍蓝梦心的肩膀,劝说道:“我们先进去看看情况,先不慌骂他。毕竟他亲眼看见了自己的母亲死了,换做是谁,心里都会很难受的。”</p>
“好吧好吧,先进去看看再说。妮艳姐你不用害怕,我们在,他不敢对你凶!”</p>
当看到张泽宇独自一人蜷缩在被窝里呼呼大睡的时候,蓝梦心再也忍不住了,她毫不忌讳地上去就掀开张泽宇的被子,直接就骂:“喂!你到底还是不是人?你妻子在外面哭得跟泪人似的,你还有心情在这里睡的跟猪似的?你的良心难道被狗吃了吗?你忍心让你妻子独自一个人,在外面的石头上哭泣吗?你算什么男人?”</p>
张泽宇苦笑着,他捂着脸,语气之中饱含了失望,“对!你说的对,我算什么男人!我不是男人!我根本就不是人!我连自己的母亲都保护不了,我还要这个人的身份,有何用处呢?”</p>
蓝梦心一下子愣住了,可能自己做事,确实有些冲动了。虽说她看不惯常妮艳一个女人那么受苦受累,但看到张泽宇一个大男人如此难过,她的怜悯之心,顿时也就萌发了。哪一个正常人,能一时间接受自己的母亲死亡呢?或许,我做的是有点过分了。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无法割舍的,就算再坏的人,他也有良知。</p>
“对,对不起啊,我,我没考虑那么多。”蓝梦心朝着张泽宇低头道歉,她太冲动了。</p>
场面瞬间变得沉默起来,可张泽宇并没有计较蓝梦心对自己的指责,依旧在那里伤心。</p>
这个时候,白皓天终于开口了,他拍拍张泽宇的肩膀:“大哥,我了解你的心境,人之常情,一时间很难从阴影中走出来。但是我还是想要告诉你,这些,你必须要知道。”</p>
“你说就是了,我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p>
张泽宇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戳中了泪点</p>
白皓天皱着眉头:“其实这些话,都是我师父让我带给你的。他让我告诉你的是,你的母亲,在当时之所以没有理智地去撕咬人,并不是我们大家所想的什么僵尸袭击,而是你的母亲被人下了一种药。这种药在我们国家还没有生产,应该是从国外引进来的。可以说这是一种病毒,凡是得了这种病毒的人,所出现的症状,就是和你母亲的那种症状一模一样。”</p>
“你什么意思?”张泽宇哭红的眼眶盯着白皓天,“你的意思难道是说,我的母亲她,在袭击之前,还是活着的吗?她是被人害的?天啊!为什么?我母亲从来,从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为什么?”</p>
白皓天沉重地点了点头:“对的,我希望你可以接受这个事实。凶手是想借助警察的枪来杀死你的母亲,从而对你母亲下了这种病毒。”</p>
“不!这不可能的!我母亲生前从未和任何人结下过什么深仇大恨,哪里会有人这么对我母亲?一定是,一定是你们搞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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