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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青松先生已经死了！”白效儒大惊失色，脸色有一抹悲痛，但强忍住。</p>
隐约可见，他袖子里，五指攥紧，有一丝青筋吐凸出。</p>
片刻后，这才吐出一口气，收住情绪，艰难道，“柳小姐请节哀，这边请。”说着，他一伸手，“师尊已经快不行了，请您快看看吧。”</p>
“可。”柳茜茜缓缓点头，脸色有些凄苦，但依旧端的住架子，走了进去。</p>
陈凡在这个大殿里稍后。</p>
“莫非自己看走眼了？”拧着眉，陈凡怎么也没看出这白效儒有什么不对，分明就是一翩翩公子，而且，刚才他那眼眶发黑，显然好几夜没好好睡了。</p>
“看人不能看表面。”</p>
闭上眼睛，陈凡暗暗沉吟，这一生之中，陈凡见过无数的强敌，有些人从表面，看不出一丝的破绽来，唯有从他的行为上进行推断。</p>
这次，自己去请这柳青松，柳青松正好被杀死。</p>
很难说，这完全是一个巧合。</p>
但这事，真的和白效儒有关系吗？陈凡不解，也想不出什么联系来。</p>
至少这白效儒想做什么，陈凡还没看懂。</p>
柳茜茜进去，已经给这个方问镜看诊了起来，陈凡在外等候，事情已经做到，至于这方问镜是生是死，就和陈凡一点关系也没了。</p>
陈凡表情冷淡的很。</p>
这次问诊，时间很久。</p>
这个大殿外，全是等候的问剑宗高层，这些人额头上全是汗，焦虑不安，老宗主已死，一旦这方问镜再出了点什么事，问剑宗真的不敢想象啊。</p>
这些人脸上，全是忧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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