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 曾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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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事，你，可以面对。白慕川，能吗？你爸，杀了她妈。她妈，害了你爸……呵呵，呵呵呵……”</p>

向晚呼吸微促。</p>

脑子里有些混。</p>

这些事件太突然了。</p>

每一件，她都需要时间去消化。</p>

“你试试……你试试看吧……”叶轮有气无力，像是已经到了生命的极限，“万一，万一，这个世界，当真有真爱呢？呵呵……呵呵呵呵……”</p>

“你别笑了！”</p>

向晚打断他。</p>

“你就快死了，你不知道吗？这个时候为什么不保持体力，让自己多活一会？”</p>

死！</p>

叶轮眼神有点涣散。</p>

他看着花板。</p>

看好半，眼球慢慢转过来，盯住向晚。</p>

像一个垂死的老者，张开嘴，没有声音，话时，舌头都转不开。</p>

“向老师，秦述……的结局，是什么？”</p>

他叫她向老师。</p>

他又一次问到秦述的结局。</p>

问过一次了，还问。</p>

向晚冷笑：“你对这个角的执念是有多深？你真把自己当成秦述了？”</p>

叶轮固执地问：“秦述是……怎么死的？我，忘了。”</p>

“被打死的。被警察打死的。”</p>

向晚像上次那样回答。</p>

“唉！”</p>

叶轮幽幽地叹。</p>

像遗憾，又像是欣慰。</p>

好久没有话，再开口时，声音里竟充满了悲切和不甘。</p>

“他死得，好。我，为什么是，被女人，打死的？”</p>

向晚：“……”</p>

警察打死的和女人打死的有什么区别？</p>

向晚看出他的失意。</p>

也看出……他竟在和一个只存在于二次元的角比较。</p>

向晚：“秦述活到了的大结局。而你——没樱”</p>

叶轮的头突然一僵，就那么直愣愣地看着向晚。</p>

向晚：“秦述活在《灰名单》里，他活到了大结局，还有无数的拥趸和粉丝。你活在《谋杀男神》里，不仅活不到大结局。而且没有人喜欢你，大家都希望你早点死。而且，秦述是《灰名单》里的重要男反，你呢？你只是一个配角，一个毫不起眼的配角。”</p>

叶轮喉头微鲠，像是受了刺激，双眼就那么看着向晚。</p>

“不，不能改……吗？”</p>

“不能。”向晚的目光慢慢移到他眨动的睫上，“都知道向公子晚的书，是真实案件改编，非常写实……我不会改变你的结局。”</p>

“……”</p>

叶轮突然闭眼。</p>

一声都没有，像是死过去了。</p>

“不过，我可以提前告诉你结局。”</p>

叶轮的眼睛又睁开了。</p>

神奇地，充满了晶亮。</p>

向晚又是一声冷笑。</p>

像是带着某种报复的恣意，她把叶轮刚才加诸在她身上的嘲弄与讽刺，都还了回去。</p>

“你死了之后，为了维护社会稳定，不引起公众恐慌，警方不会将你的犯罪事实，公之于众，你自认的那些完美犯罪，不会被披。公众并不会知道你做了那么多惊动地的事情。他们所了解的，只是一个娱乐明星的死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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