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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人面面相觑,这些人当中谁手中没有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皇上这么说也许是诈他们的,傻子才会自己站出来。这么多人中只有九皇子凰恒昔在明目张胆的观察每一个人的表情,哥哥说过,让他上朝的时候注意观察这些大臣。再工于心计之人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也会不由自主露出一丝面部情绪。从这些情绪中可以看出,这些人都是些什么货色。</p>

见没有人站出来,诛凰帝冷笑,抬手从李明顺手中接过一份折子,道:“既然没有人站出来,那朕就不留情面了。钱尚书,你上前来。”</p>

钱丙修一愣,随后脸色白了几分,不由自主的看向凰景行。可后者只是站得笔直,垂眸看着地上,并没有接触他的表情。钱丙修定了定神,出列上前:“臣在。”</p>

“前几日,令郎在绝味楼失手打死了一个书生,可有此事?”</p>

钱丙修大惊失色:“皇上,犬子虽顽劣但绝不会草菅人命啊,请皇上明察!”他记得凰景行说过,有人看到事后义善堂的人将那个书生抬回了揽月楼。义善堂的锦澜姑娘医术挺高明的,如果那个书生是死人了,他们肯定直接报官,绝不会把人抬回去。所以他只能一口咬定那个书生没死,毕竟仗势欺人和草菅人命比起来,轻太多了。</p>

“你的意思是,此事你是知晓的?”</p>

钱丙修话语一愣,惊出一身冷汗。所以皇上其实早就知道那个书生没有死,是故意开口诈他的吗?</p>

“既然知情,可有给义善堂两位姑娘还有那书生赔偿?”</p>

钱丙修没说话,因为当初凰景行说此事交由他处理的。正在心里暗叹凰景行无用,一本奏折就丢到了自己面前。</p>

“看来这些年,你这个兵部尚书过得太安逸了。既如此,那就去齐家军做参军吧。”</p>

钱丙修只能深深伏地,无话可说。京中仗势欺人之人何其多,皇上只不过是拿他杀鸡儆猴。先不说尚书与参军的品阶差异,去了前线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他这次被这个孽子害惨了啊。</p>

众官员心有戚戚焉,皇上之所以发这么大火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谣言传了几个版本御史才上奏折禀报此事。在皇上看来,这就是底下人欺负他身在皇宫,没办法知道外面的情况,所以刻意欺瞒。</p>

诛凰帝环视了一周底下的官员,心中除了有气愤还有一种悲凉之感,最终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摆摆手让众臣退下,宣布退朝了。</p>

凰恒昔刚出大殿门,李明顺就在外面等着,笑眯眯的走过来:“九殿下,随奴才去书房吧,陛下想见您。”</p>

来到书房,就见诛凰帝皱着眉头坐在一旁下棋,棋盘上有一副残局。</p>

凰恒昔走过去行礼:“父皇。”</p>

“九儿啊,朕方才见你在朝堂上,似乎有话要说。”</p>

凰恒昔闻言微微有些犹豫,一时没有开口。</p>

诛凰帝笑笑:“但说无妨。”</p>

“儿臣只是觉得,如今朝堂,蛀虫太多。”</p>

“噢?”诛凰帝招手让凰恒昔坐下,李明顺奉上茶乖乖的去给父子两守门。“说说看。”</p>

“诛凰建朝三百余年,底下官员势力扎根颇深,世代联姻造成他们官官相护,牵一发而动全身,前思后虑令他们颇有顾忌。父皇今日朝堂之上杀鸡儆猴,对他们虽有震慑,但效果不大。因为自古以来,法不责众。”</p>

诛凰帝眉头紧皱,很显然凰恒昔一番话说进了他心里。凰恒昔说完之后就捧着茶杯喝茶,等着他父皇从思考中回过神来。</p>

诛凰帝抬头,意味不明的看着凰恒昔,道:“这些,是你太子哥哥教你的?”</p>

听到诛凰帝这么说,凰恒昔有些心疼大哥,居然被父皇如此猜忌。所以他放下茶杯,情绪有些低落:“太子哥哥只教我上朝之后多听多看,没有教过我其他的。”</p>

诛凰帝笑着摸摸他脑袋,对于这个最小的儿子,他多少是带了几分宠爱的。</p>

“父皇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好奇你小小年纪就看得这么透彻了。那你说说看,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吗?”</p>

“科举,朝堂急需涌入新鲜血液。对于那些根深蒂固的老臣,父皇可以实行一半打压,一半提携的态度。比如今日楼御史上折子弹劾钱尚书,您就表扬楼御史,让底下人知道,您是赞同楼御史的。至于打压,您就打压那些三品以下,没有真才实学,靠关系拿俸禄的关系户。这些人的职位,就由科举之后选出的优良人才担任。父皇,您觉得呢?”</p>

诛凰帝笑看着他:“为何是三品以下?三品以上官员动不得吗?”</p>

凰恒昔点头:“三品以上官员都是四十岁以上的老臣了,靠关系可是上不来的,大多都是有真才实学的。而且这些人是诛凰朝堂的根本,动一个都会牵连一堆,到时候就乱了。”说白了就是三品以上官员拉帮结派关系密切,拔出萝卜带出泥,不到万不得已这些人动不得。</p>

“这也是你自己想的?”</p>

凰恒昔挠挠脑袋:“这个是太子哥哥说的。”</p>

诛凰帝垂眸看着眼下的残局,随后略过这个话题,和凰恒昔说起了家常。凰恒昔走后,诛凰帝特意将凰景行叫进宫问他,对于今日朝堂之事怎么看的。</p>

凰景行一板一眼的回答父皇就应该严厉打击这些阳奉阴违之人,御史台知情不报也该严惩。气得诛凰帝差点拿砚台砸他,什么叫差距?这就叫差距。不管凰景行是怕自己被连累瞎说一通还是他真的只有这样的才学,诛凰帝都对他很失望,连九儿看得都比他通透,是不是他这些年太过宠他了,让他不知天高地厚了?</p>

没有人能回答诛凰帝这个问题,应该说他心中早有答案,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p>

锦澜脚步匆匆的来到义善堂后院,发现了一脸焦急的几个半大少年,他们一看到锦澜就看到了希望。</p>

“澜姐姐!”</p>

“别慌,慢慢说。”</p>

“澜姐姐你快救救小豆丁吧,他快不行了。”</p>

他们几个孩子都是一个村子的,发生大祸只有他们活了下来。小豆丁是他们几人中最小的,今年只有四岁。他们说小豆丁早上起来就浑身高热,一直昏迷不醒。他们不敢随便移动他,只能留一个人照顾,其他人来找锦澜。</p>

锦澜没有多想,简单询问了几下小豆丁的情况,捡了几味药就跟着他们出去了。在门口的时候,刚好遇到上官清欢。</p>

“清欢姐,你怎么过来了。”</p>

上官清欢听出她声音有点不对,疑惑道:“发生什么事了吗?你感觉很着急的样子。”</p>

“有一个小孩浑身高热昏迷不醒,我过去看看。”</p>

上官清欢皱眉:“在哪里?”</p>

锦澜微愣,她就听他们几个说小豆丁昏迷不醒了,也没问在哪里。</p>

几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道:“就在城西荒废的破庙中,澜姐姐,我们快走吧。”</p>

“好好好,清欢姐,我怕小豆丁有危险,先不说了啊。”</p>

锦澜跟着几个少年脚步匆匆的走了,上官清欢无奈,她要是眼睛看得见,就和她一起去了。这时,负责扶着上官清欢的婢女低声道:“姑娘,我觉得那几个小孩的神情不太对。”</p>

上官清欢眼睛看不见所以不知道他们的表情,锦澜看得见以为他们是担心小豆丁,所以表情奇怪点也不会起疑,反而是婢女作为旁观者看出了不同寻常的东西。</p>

“怎么个不对法?”</p>

“我也说不出来,只是在姑娘你问出那句话之后,他们有一丝慌乱,好像有什么瞒着的样子。”</p>

婢女这么一说,她就有点心慌了,赶紧回揽月楼找叶询,希望是她想多了。</p>

锦澜跟着几个人越走越偏僻,她不由得缓缓停下脚步皱眉:“你们跑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做什么?”</p>

“我们以前就是在这里住的,一时不舍得换地方。澜姐姐我们快走吧,小豆丁就在前面破庙里呢。”</p>

“呀,”锦澜惊讶道,“我想起一味重要的药引没有带,不行我得回去拿。”</p>

锦澜说完转身就走,几人慌了忙准备上前将她拦住。这时候从旁边草丛钻出来好几个人,将锦澜团团围住。锦澜心中一沉,偏头看了那几个小孩一眼:“义善堂带你们不薄。”</p>

几人哭着跪下:“澜姐姐,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他们说如果不能把你引出来,他们就杀了小豆丁,小豆丁才四岁啊……”</p>

锦澜面无表情的看着围住她的人:“不知小女何处得罪了各位,可否让小女死个明白?”</p>

其中一人笑道:“怪只怪你不知死活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p>

“噢?小女自创立义善堂起就一直行善,何来得罪人一说?”锦澜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不对,近日还的确得罪了一个小人。”酒楼谣言风波是她命义善堂传出去的,义善堂明面上的主子是锦澜,很容易可以查到。原来是钱有为吗?</p>

“废话少说,杀了你,回去复命!”</p>

几人举刀就冲了过来,锦澜的心不断往下沈,手中银针闪烁。谷主教过,银针可以封住人的穴道,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p>

就在刀子即将落在身上,锦澜打算孤注一掷时。破风声传来,男人举着刀的手被树叶割伤,随后冲进来一个青年,三两下将几人打趴下。</p>

锦澜正懵着,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云淡风轻开口。</p>

“全部拿下。”</p>

“殿下!”锦澜欣喜回头,来人可不就是太子殿下吗。</p>

夕歌和朝赋将几人五花大绑,大概是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所以派出来的都不是啥一流高手。</p>

锦澜将这段时间京城发生的事都与凰止衍说了,着重说了自己这件事:“……还好殿下会来得及时,不然我小命休矣。那个钱有为实在是太可恶了,居然狗急跳墙派人杀我!”</p>

凰止衍淡淡瞥了她一眼:“你觉得是钱有为派的人?”</p>

“不是他还能有谁,我散布谣言害他父亲丢了官,肯定是他恼羞成怒想杀我灭口!”</p>

凰止衍微微摇头没有反驳,钱有为如今是自身难保,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他不敢此时动手。桐儿让义善堂传谣言的举动还是着急了些,如果是他,他会任由谣言发酵,等书生苏醒过来,自己出来澄清。谣言不攻而破不说,群众被哄骗的情绪也会高涨,同时将义善堂摘了出来,一举两得。</p>

不过既然梧月桐出手了,凰止衍自然要给她清尾。</p>

“让姒鸾派死士随身保护锦澜他们,我太子府的人怎可如此被人欺负。”</p>

“是!”</p>

锦澜微愣的看着凰止衍,随后一捂脸,遮住自己因为兴奋有些红的脸蛋。她家谷主嫁得好啊,连带着他们也沾光了啊!</p>

——</p>

皇宫后山,皇家宗祠。</p>

青衣宫装女子气呼呼的跑出来,将手上盆中水泼得老远,嘴里念念有词:“不过是戴罪之身,还真以为自己有多金贵不成!早就从皇家玉蝶除名了,还把自己当二皇子妃呢!”</p>

一个稍微沉稳几分的宫女跟着她走出来,听到她的呢喃自语忙道:“你小点声,再不济人家肚子里还有个金贵的呢。等孩子生下来,她就没命了,你跟她气什么。”</p>

宫装女子气消了几分,不屑道:“你说的对,不过是一个活不长的。如今太子妃平安回来带回皇长孙,就算她肚子里是个儿子,也越不过皇长孙的地位。”</p>

“嘘,你小点声。黄嬷嬷吩咐了,别让她听到太子妃平安的消息,不然动了胎气,就是我们的责任了。”</p>

“有那样恶毒的娘,孩子生下来也是个可怜的……”</p>

两个宫女渐行渐远,声音也消失不见。一道人影静静的趴在房梁之上,待两人离开之后悄无声息的闪身进了祠堂里面。</p>

太子府正仪院内树了几十个木桩,而梧月桐正蒙着眼睛在上面走着。丫鬟们胆震心惊的围着木桩,梧月桐要是掉下来了他们好冲过去接住。白芍倒是很淡定,有她在自然不会让梧月桐掉下来。</p>

凰止衍进来就看到这样的场面,莞尔一笑:“这是在做什么?”</p>

丫鬟们忙回头行礼,梧月桐听到凰止衍声音心神一松,一脚踩空掉了下来。</p>

“呀!”</p>

白芍正欲冲过去,有人比她动作更快。梧月桐稳稳落在凰止衍怀里,丫鬟们识趣离开。白芍抿嘴一笑,也抱着凰黎书离开。院子里一时只剩下夫妻二人,无限温情。</p>

梧月桐摘下眼中的纱布,搂住凰止衍脖子蹭了蹭:“阿衍,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加上凰止衍去商周来去路上一月时间,他们有将近两月没见面了。</p>

凰止衍将梧月桐轻轻放下来,手却没有离开她的腰。</p>

“你这是在做什么?”</p>

“练轻功啊,刚开始我就练习在上面站稳,现在蒙着眼睛也可以走动了。”</p>

“轻松得从小练起,你这样可练不出什么。”</p>

“我知道这样练不成轻功,但至少可以身姿轻盈几分。我一点武功都不会,太过被动。不说姒鸾白芍,就算我有柒柒那样的身手,那一日也不会让他们轻易得逞。”</p>

凰止衍心中一痛,掉落悬崖这件事,是他们心中永远的痛。</p>

凰止衍抬手摸摸她的脑袋,柔声道:“这次去商周,我替你寻了一本适合女子习的秘籍,明日开始你就每日去练武室练习。”</p>

梧月桐闻言很兴奋:“干嘛明日啊,今日就开始吧。什么秘籍,给我看看!”</p>

“今日还有更重要的事……”</p>

梧月桐正准备问还有啥重要的事,就见凰止衍眸色渐深,抱起她如一阵风一般进了房间关上房门。梧月桐被亲得昏天黑地,抽空吐槽了一下。白天白天,堂堂太子殿下居然白日宣淫,被御史知道得狠狠残你一本。当然,这话梧月桐也就心里默默吐槽一下,很快便主动迎合上去,毕竟小别胜新婚嘛~——</p>

听到梧月槿死的消息梧月桐正在给凰黎书量尺寸,准备做新衣服。小孩子长得快,五个月就已经做了好几次衣服了。听到消息也不过是停顿了一下,随口道:“怎么死的。”</p>

“悬梁自尽,死状凄惨,整个人都是皮包骨头。”</p>

这下梧月桐惊讶了:“那些人还敢虐待她不成?”就算知道她生了孩子就会死,但她肚子里好歹是皇孙,这几个月总要好好养着吧。</p>

白芍摇头,眸中是兴奋:“哪些人哪敢虐待她,听说这两月她一直喊着主子要去找她报仇,还嚷嚷着看到了主子的鬼魂,明显做贼心虚。惊疑不定,自己吓自己,怀有身孕太医又不敢下药,最后她自己受不了,悬梁自尽了。”一尸两命。</p>

梧月桐点点头,梧月槿死了,也算是她的报应。如今儿子女儿都死了,唯一的寄托也没了,佟氏怕是也活不长了。如果一开始梧月槿不选择与她斗,安分嫁给一个贵公子做主母,或许她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总的来说这一切都是他们自作自受。不过做贼心虚……梧月桐微摇头,只怕是人为。至于谁与梧月槿有深仇大恨,手下又有人能在大内侍卫监视下装神弄鬼,答案不言而喻了。</p>

梧月桐笑笑,将凰黎书抱起来:“走,我们去看看爹爹。”</p>

凰黎书乖巧点头,他只想快点长大,不然憋着不说话太难受了。</p>

梧月桐来到书房,萧御正好出来,看到白芍就凝眉不动了。梧月桐意味深长的看了两人一眼,抱着凰黎书进了书房。</p>

萧御走到白芍面前,柔声道:“我要去趟大秦,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p>

白芍微怔:“去大秦做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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