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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他……是谁？”韩奕清又往前翻了翻，都快把整本日记都看完了，也没有发现这个他是谁，整本日记没有第二个地方提起过这个“他”。</p>
韩奕清把日记跟杂志塞在聂晓辉书包里，“老大，你说缺的那一块，会不会就是罂粟的图集？既然何年超的出租屋没有发现，那可能就是在凶手手里。”</p>
“可能，”韩奕清把柜子移回去，“只是我们没有充足的证据可以证明凶手拿走了缺口，就算他拿走了缺口，这都两年多了，可能早就被毁了。”</p>
聂晓辉叹了口气，“你说当初老大你要是在国内，这个案子是不是就破了？”</p>
“那也不一定。毕竟这个案子跟我有关，如果说因为纸条上的内容，我染上了嫌疑，可能今天你都见不到我了。”</p>
“也是。东西都找的差不多了，我们走吧？”</p>
韩奕清最后回头看了看何年超住过的房间，仿佛看到何年超从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放在床头柜上，喝着茶看《红楼梦》的样子。那样一个热爱文学的青年，就死在了这样一间漆黑幽闭的空间里，再也没有了生机。</p>
“走吧。”</p>
韩奕清走到门口，在关门之前，她看着房间，微笑道：“何年超，谢谢你当初为我做的一切。祝你前程似锦，山高水长。”</p>
聂晓辉看着韩奕清的背影，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最终保持了沉默。</p>
韩奕清从出租屋出来，就接到了一通陌生电话。</p>
“喂？”</p>
“韩小姐。”接电话的是一个很熟悉的声音，韩奕清一时没想起来。</p>
“你是哪位？”韩奕清问道。</p>
“我是孙昕涵，”孙昕涵开门见山，“我是来跟你谈判的，你提出你的条件，我全都满足你，只希望你能收回律师函。”</p>
“律师函？”韩奕清有些懵圈，“什么律师函？”她不是开玩笑的吗？</p>
“你不要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我知道是你做的。没想到你一个出身平庸的女孩子，竟然跟我为了争一个男人大打出手，你不觉得掉价吗？趁我还没有发怒出手，还想给你机会，赶紧提出你的条件。”</p>
韩奕清知道孙昕涵说的是楚承慕，可是她真的没有发律师函给她好不好？不过人家都欺负到自己家门了，她也不是好惹的。</p>
“孙小姐，在你给我打这通电话的时候，你就已经输了。你明知道律师函会给你的公司带来什么样的影响，所以你怕了，想要求和，但是你又放不下你的身段，放不下你的大小姐身份与我一个普通人谈失败，于是你就用你的大小姐身份给我看上去让人垂涎三尺的机会。”</p>
韩奕清顿了顿，孙昕涵那边也没有发出声音，“可是孙小姐，我韩奕清像是那种人吗？我敢发律师函，就敢搞你，别以为我是好惹的。”</p>
“好啊韩奕清，你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会为你今天做的一切，付出代价！”</p>
韩奕清笑着点点头，“好啊，我倒想看看，我能付出什么让孙大小姐觉得满意的代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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