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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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了解这个世界。</p>

依旧像是个过客，那些符术武技，也只是依葫芦画瓢，注入灵力后的试水，但是对于我这个外来民来说，终究是太难太复杂了。</p>

偷学过来的只有皮毛，我连基础都没有了解，很容易败的吧？</p>

看着艾冬儿高高抬起的下巴，我眼前的画面开始一阵模糊。</p>

等我再次定眼一看时，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而空旷的地方，似乎是一个家族的院子，风格类似上辈子的八股庙宇，正要皱眉认真看时，刺痛感又从双眼传来。</p>

符术有致幻的作用吗？</p>

我微微退后一步。</p>

“废物！”一个戏弄嘲讽的声音传来，随即是棍棒敲打在身体上的声音。</p>

“我不是废物！去死啊！你们！”声音已经几近嘶哑，却仍然拼尽力气去哭喊，我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衣衫破旧的小女孩。</p>

这是……艾冬儿？依稀从小女孩的眉眼中望见了狠厉的影子。</p>

“还想要学符术？就凭你这个灵力微弱的废物？”我看不清楚她们的身影，只能听见一个清脆不屑的声音。</p>

另一个身影接着道：“本身女孩子灵力微弱没什么，可是你偏偏还要逞能比武……无才无德，真是丢尽了艾家的脸面。”</p>

“是谁逼我比武？艾妮那个贱人又当又立，”艾冬儿冷笑一声，“无才无德？谁规定女子一定要有才有德？”</p>

“你！艾妮是为了家族才这样的，你不要强词夺理。”</p>

“姐姐，和这个贱人有什么好讲的，还不如让她长点教训好好从德……”</p>

像是预料到的般，两个年长女子对小小的艾冬儿展开了拳打脚踢，踢累了，还会夹杂灵力。</p>

这个院子中，没有一个人经过自然也不会有人来救艾冬儿，我眼睛发酸，只是愣愣地看着两个女子打完后扬长而去。</p>

艾冬儿在两个女子离开后轻轻地拍了拍地面，喃喃道：“她为了家族……那谁会为我啊……”</p>

这里是艾冬儿的记忆？</p>

我眼前的画面再一次转换，静静地看着她的从前。</p>

艾冬儿偷偷学符术，可是一直掌握不到关键，灵力底下，父母双亡，脾气古怪暴躁，没有一个朋友……</p>

不……还有一个愿意亲近她的侄女，是艾家的掌上明珠，也是天赋极高的灵师。</p>

“姑姑！她们说你杀了三姐儿，还……还……”一个身穿锦衣的白脸小女孩嘟嘴问，似乎是不愿意说出那几个字。</p>

“汐儿，你觉得呢？”艾冬儿轻轻勾唇，她画着手上新弄的符纸反问。</p>

“我当然是相信姑姑的！”女孩似乎被怀疑了语气急迫，偷偷欧看了眼艾冬儿，看她没有生气的样子，放下心又说道，“她们都说是你干的，我不相信，姑姑那么好……”</p>

艾冬儿眼神颤抖了一下，讽刺地笑了一声：“我对你哪里好了？”但仍手上放下符纸轻柔的摸了摸女孩的头。</p>

“每次我练完灵力她们总是一味的夸我，我其实没有那么厉害，我知道的，”女孩撇嘴，“只有姑姑你会严厉地指出我的不足……你还会给我买市井小吃，爹娘从不允许我吃那种东西，还有女红……每次嬷嬷来都是你替我栏的……”</p>

艾冬儿轻笑一声：“这就算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