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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的蒙骑,完全惊呆了,他们的骑队围突之术,分为多队,每队隔着一些距离,跟在这队前锋后方距离约一百五十步,还有数百骑兵,也颇为精锐。</p>
然此时他们个个目光凝固,下意识放慢了脚步,前方那队精骑,短时间内,已然几乎全军覆没了,只余寥寥一些骑兵,嚎叫着奔逃回来,还个个哆嗦得象秋风中的枯叶。</p>
为什么这样?他们个个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只觉口干舌燥,心下惶恐难言。</p>
“以骑队径突敌阵,一冲才动,则不论众寡长驱直入,敌虽十万亦不能支。不动则前队横过,次队再撞,再不能入,则后队如之。”</p>
这是老祖宗传下的战术,虽然不是百战百胜,然只要舍得下本钱,还是往而不利的,只是方才的战斗……[</p>
烛花也会爆个轻响,怎么一点水花都没有飘起,那几百精骑就完了?</p>
他们非常的不明白,就算知道靖边军火器犀利,然犀利到这个地步,还是让众人难以置信,看仍然森严的靖边军阵列,还要继续进攻吗?他们心下犹豫了。</p>
塔布囊等新附营蒙古人互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敬畏,太强悍了,这些靖边军的火器太强悍了,还有他们使用那种铳剑,似乎如虎添翼啊。</p>
这方铳兵们仍然严阵以待,不过从他们眼中都看到喜悦,很多人下意识抚摸自己的铳剑,他们后方的枪兵则面面相觑。这些铳兵兄弟不厚道,把自己的活都干了。</p>
韩朝点了点头,铳剑的作用,比他想象的还要大。</p>
有了铳剑,军中火铳兵,才敢在如此近的距离开铳,火铳的杀伤力,几乎是倍数的往上提升,对敌震慑难以想象,以后该如何对待铳剑兵。看来必须好好思量了。</p>
雷仙宾等人也是抓耳挠腮。似乎发现一个新天地,只与身旁众军官大声议论。</p>
韩朝再举起千里镜看去,似乎看到这方情形,后续进攻的虏骑都犹豫了。后方一些狼旗那边。也是阵阵骚乱。</p>
并没有等待多久。那方似乎有了决定,号角声响起,潮水般的蒙骑退走。这次他们没有四散而去,而是跨过东阳河,直往下水海子那方退走,转眼间,就在草原上留下黑点,随后消失不见,只余这处战场的痕迹。</p>
鞑子退走,人人欢呼,特别有了对付鞑子的杀手锏,又缴获多多,都是人人欢喜。</p>
韩朝下令打扫战场,招场地那方留守人员汇合,知道战斗结果,他们yyng喜不自胜。</p>
统计后,此战共计斩首鞑虏三百余级,不过韩朝等人都认为鞑子伤亡应在千人以上,只不过一些伤者及尸体都被他们带走了。</p>
别的不说,羽骑兵一路过来,撞翻击杀鞑子不少,不过忙着冲阵,自然不能停下去砍他们脑袋。</p>
所以能获得首级的,唯有这边打死打伤的鞑子兵,留守战士被攻时获得的首级,少量鞑虏围攻新附营蒙古人时获得的首级,总算下来这些。</p>
不过靖边军的军功计算,不是单纯的首级,所以军中将士,并没有多少遗憾。</p>
还有前次“源洋寨”附近的战斗,也有击杀蒙骑二百多,总计西征后,斩首五百余级。</p>
不过随后韩朝等人眉头皱起,己方军中,yyng有伤亡,西征以来,大的战事有两场,前场为乙等军作战,他们阵亡三人,重伤五人,轻伤不算。</p>
这次伤亡却更大些,新附营伤亡一百三十多人,阵亡有五十多人,羽骑兵伤亡九十五人,阵亡却有四十多人,还有二十多人重伤,打扫战场后,还发现一些阵亡军士,他们脑袋被砍走了,让人看后怒火中烧。</p>
还是骑术不精啊,羽骑兵冲阵时,虽占有种种优势,不过双方对撞时,往往一些人也随之摔落马下,然后性命由不得自己。[</p>
虽说伤亡人数,在上位者看来就是一些数字,然每个数字后面,都代表一条性命,还有他们的家族,亲人,特别这些甲等兵战士,往往拥有很大的影响力,他们的阵亡,就更是大事。</p>
受王斗珍惜部下生命的影响,如今靖边军中的韩朝等人,都很重视部下伤亡情况,而且靖边军中的袍泽情谊,相互间感情的浓烈,是外军法想象的,每次有将士伤亡,都让人悲痛。</p>
只是,仗,还要继续打的,韩朝吩咐收殓将士遗体,为受伤人等医治等,这方面的规则条例,已经非常成熟,不要韩朝多说。</p>
战场上,散落了不少或死或伤的马匹,己方的,仿效戚家军,都必须依战士的礼仪安葬,然后还要享受香火,非特殊情况下,食用己方战马,那是大罪。</p>
死伤的鞑子马匹,则统统剥皮吃肉,西征供应物资不易,能利用的,就最大限度的利用。</p>
清点物质缴获,除了一些兵器帐篷等物,最大的收获,便是那些马匹了,上次战事,已经缴获马匹一百六十余,此次更有五千五百多匹,大部分可为战马,看得人人喜笑颜开,羽骑兵的战马问题解决了。</p>
一大群军官跟着韩朝,都是围着细看,一军官叹道:“我军也大办马场,然出产的战马,却远远不足需求,人言边塞苦寒,却源源不断出产好马,它们吃的只是普通草料,为何战马众多?”</p>
军部一赞画道:“曾有言说,兵耐粗食,马耐粗饲,某观一书,关于胡人养马,上面这样讲:胡中之养马,罕有菽粟之喂。每以驰骋为事,俯身转膝,惟意所适,暂有卸鞍之暇,则脱妁而放之。栏内不避风雪寒暑,放牧于野。必一人驱十马。养饲调习,不过如此。而上下山坂、饥渴不困者,实由于顺适畜性也。”</p>
他道:“书又言:我国养马异于是,寒冽则厚被之,雨雪则必避之,日夜羁縻,长在枥下,驰骋不过三四百步。菽粟之秣,昏昼阙,是以暂有饥渴。不堪驰步。少遇险仄,不颠蹶。且不作骟,风逸啮,不顺鞭策。尤不合战阵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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