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张家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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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泠正准备给阿兄顺毛，下一刻她瞪大双眼，拍着玄徵。</p>

玄徵侧头看去，就见微弱的月光透了进来，慢慢聚集到一出，在这个月夜这个堂中越来越亮。</p>

初成的剑形还在晃动，玄徵已然大踏步走过去，拔出匕首，在剑格的两端划下两道痕迹，又刺向剑尖。</p>

楚泠这才发现剑形光斑下的是喻意富贵长春的花样，与四周的不同，却是家中常有的花样。而玄徵划上的口子被遮掩在这纹理之间，毫不突兀。</p>

她听见轻微的金石撞击的声音，随即石砖向上突出半寸。</p>

“行了！帮我搬开它。”</p>

两人小心地撬起石砖的四个角，将它搬离原处。</p>

剑形的光斑霎时破碎，堂中更亮了。两人明显可以看见里面露出的坑坑洼洼的圆点，或大或小。</p>

“这，便是父亲所说的小阵。”玄徵伏身抚摸着圆点。</p>

楚泠没看多久觉得头晕眼花，只得四处瞧，想知道这小剑是怎么投射出的。</p>

过了许久“嗒嗒”几声，楚泠回头一望，玄徵身前的一排石砖塌陷，露出一段阶梯。</p>

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楚泠试探地往底下瞧。</p>

“走吧，里面没危险。”玄徵踏上坑洼的那一片，带着楚泠走下去。</p>

下到最底，玄徵在石壁上摸索，不知按下了哪里，甬道两边的墙上霎时冒出火苗，蜿蜒而下，火光点亮了这个狭长的甬道。</p>

烛火嵌在石壁上周遭还护有一栏金石。</p>

“里面重要典籍不少，为防失火。”</p>

两人顺着火光走进去，里面是五丈见方的两个屋子。</p>

外侧的屋子堆着大大小小的木箱与酒坛与地窖无异。</p>

两人半刻就将所有木箱开启，里面是摆放规整的金银，金锭银锭各两箱，还有一箱金叶子。</p>

“看成色，放了很久。想必是父亲预留的，以备不时之需。”</p>

“父亲是不是很早就知道要有祸？”楚泠关上箱子坐在上面，“不对！大火之事二十年前怎么能推断出？”</p>

玄徵见她如此，不再隐瞒：“这密室的确是宅邸建成之初就留下的。张家是大族，楚门又有绝对的武力，父亲和母亲在一起的时候就明白，以后的一切行为都需要谨而慎行。”</p>

两人对视一眼，呼吸急促疾步向内寻，十余步后，楚泠便听玄徵道：“这里就是所有典籍！”</p>

楚泠的面前是一道门。</p>

她停下脚步，问出了玄徵一直没有正面回答的问题：“那么，八阵图真的在家里？密室里？”</p>

玄徵答：“上次来时时间紧迫，我只粗略看了，只知是不少古籍。为了避免此地泄露，此后再也没有入过密室。我的猜测……八阵图必定在！”</p>

他拿出适才地砖上掉落的一块砖石，严丝合缝地卡入墙上油灯的缝隙。</p>

门，缓缓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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