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爷,您误会秦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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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榕斓脚步微晃,凤眸满是不可置信。</p>
艰难的走过去,看着床榻上毫无声息的无绝,男人伸手,触摸着他的经脉。</p>
为什么会这样?</p>
那个将他一手带到的无绝主持,将他当作亲生孩子对待的无绝,怎么能死了?</p>
这个唯一不曾利用他,一心为他,将他看护到大的和尚,没了!</p>
“冶儿,到老衲这来。”</p>
“冶儿,你要是不听话,老衲可是要打你屁股了。”</p>
“阡冶,你长大了,老衲管不了你了是不是?”</p>
“我们冶儿终于要娶妻了,还俗了好,还俗了好……”</p>
往事的一幕幕闪现在脑海,诸葛榕斓闭上双眸,逼退眸底的湿润。</p>
他沉声咬牙,声音从牙缝里迸出,“谁干的?”</p>
后面一众和尚低着头不言语。</p>
男人睁开凤眸,大声沉喝,“说!谁干的!”</p>
“是秦陌芫。”</p>
身后传来无痕的声音。</p>
诸葛榕斓脸色暗沉,抽出腰间的软剑指向走来的无绝。</p>
俊容冷沉,额间青筋显而易见,“不可能!”</p>
无痕伸手指向桌上的托盘,“你看看那里的东西,是不是秦陌芫的?杀死无绝的是秦陌芫特质的小刀,无绝手里攥着的也是秦陌芫的腰牌!”</p>
诸葛榕斓脚步微晃,作势要离开。</p>
无痕冷笑,“要去找她吗?你找不到了。”</p>
男人脸色一变,蓦然伸手攥着他的衣襟,怒喝道,“你把她怎么了?”</p>
无痕冷冷瞪着他,一字一句,“秦陌芫不见了,消失了,要么是回南戎了,要么就是躲起来!”</p>
“不会!”男人松开无痕,“芫儿绝不会做这种事。”</p>
他绝不相信!</p>
无痕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诸葛榕斓,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死在那里的人是无绝,是将你养大的无绝,而杀他的人是秦陌芫,你还要袒护到她何时?”</p>
诸葛榕斓看着他,声音沉寒,“那你说说,她为何要杀无绝?”</p>
无痕冷笑,“为什么你心里最清楚,秦陌芫她根本不爱你,你别忘了她是南戎太子,在她心里最重要的始终是南戎!”</p>
男人推开无痕,朝着外面飞快离去。</p>
明净站在屋外,震惊的看着看着眼前的一幕,听着无痕的话。</p>
不会,秦公子绝不会做这种事!</p>
亦如爷说过,在凤城,在临城的相处,秦公子的为人绝不会做出这等之事。</p>
但如今眼前的证据确凿,所有一切都指向她。</p>
明净走出房外,快速跟上诸葛榕斓的脚步。</p>
在走出檀寒寺外时,忽然听到两个和尚议论,“我今天亲眼看到慕容公子出檀寒寺,被无觉住持拦着,当时慕容公子好像有什么急事离开,无绝主持想要抓住她,却只拽了腰牌,当天下午到无绝方丈死,慕容公子都未回来,她是何时杀的主持?”</p>
另一个和尚摇头,“不知道,或许慕容公子偷偷潜入进来,咱们也不知道。”</p>
明净神色微变,猛地冲上前抓住那个和尚,“你方才说的可是真的?”</p>
那和尚被吓了一跳,点头,“是的。”</p>
是真的……</p>
明净走出檀寒寺外,脑海里想着浮冶阁时,锦小姐说是秦陌芫要抢夺画轴。</p>
而这边。</p>
他忽然转身再次拽住那个和尚,“无绝主持死了多久了?”</p>
那和尚又被吓了一跳,却不敢发火,只得道,“听无痕大师说,死了有快一个时辰了。”</p>
快一个时辰了?</p>
明净转身离开,眸色深疑。</p>
在他们发现锦小姐被人刺杀时,也是在快一个时辰之前。</p>
无绝主持也是在一个时辰前死的。</p>
锦小姐说她秦公子抢夺她手里的画轴,那就说明,锦小姐见过秦公子。</p>
在所有人眼里,快一个时辰前,无绝被秦公子杀了。</p>
即便令牌是下午无绝拽走的,但也不会是秦公子杀的。</p>
锦小姐与无绝的事情在前后相隔的时间不长,秦公子没有轻功,即便是骑马,来回跑时间也跟不上。</p>
秦公子又有何理由杀无绝主持?</p>
他最清楚,秦公子根本不在乎南戎太子地位,她最在意的是爷。</p>
脸色微变,明净飞身离开,快速朝着诸葛榕斓的方向追去。</p>
如今爷一心只想着秦公子,根本不会深想这些事。</p>
他必须将这些疑惑告知爷。</p>
*</p>
夜色沉寂,烛光摇曳。</p>
锦长思包扎好伤口,嫌恶的看了眼地上的血迹,“赶紧将这些血迹收拾了。”</p>
下人领命。</p>
锦长思披上外袍走向外面。</p>
夜色浓郁,透着几许凉意。</p>
她脚步一顿,看着站在前方的男人,笑道,“二叔。”</p>
无痕走来,夜色下,一张脸阴沉到极致。</p>
走到她身前,扬手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带着恨恨的怒意,“谁让你动无绝的?”</p>
锦长思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二叔,你打我?”</p>
无痕目光沉冽,“我现在都想杀了你!”</p>
锦长思震惊,眸底有些受伤,“二叔,你竟然要为了无绝想要杀我?”</p>
无痕扬手,又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你动谁都可以,却偏偏动了无绝,你可知道无绝在阡冶心里是父亲一样的存在!”</p>
锦长思冷笑,拭去眸底的泪水,“是,我就是杀了无绝,但无绝必须死,只有他死了,榕斓才会恨秦陌芫!”</p>
无绝讽笑,声音从牙缝迸出,“你这个蠢货,我不知道你竟然也在浮冶阁暗算了秦陌芫,你可知道你在浮冶阁唱的戏与无绝死的时间撞在一起了!”</p>
锦长思凛眸,一时没回过味来。</p>
他恨恨咬牙,“你告诉榕斓是秦陌芫从你手里夺画轴,在那个时间,无绝也死了,两个时间相撞,秦陌芫又没有轻功,更没有分身之术,你认为以榕斓的睿智会想不到这两点?等他平静下来,到时有你好果子吃!”</p>
锦长思的脸色终于变了。</p>
她双手抓住无痕的手臂,急切道,“二叔,你一定要帮我,不能让榕斓知道这件事,不然我就要永远失去他了。”</p>
见他不语,锦长思直接跪在地上,“二叔,求你,你就看在我爹娘的份上,帮帮我好吗?”</p>
无痕蹙眉,终是轻叹一声,伸手将她扶起,“这段时间你就待在浮冶阁,哪也不要去,剩下的事交给我处理。”</p>
锦长思脸色一喜,听话点头。</p>
无痕冷声吩咐,“不要再擅自行动任何事,不然再出了什么事,没人能帮得了你。”</p>
锦长思不敢再有任何怨言,听话点头。</p>
*</p>
官道上,两匹马极速而行。</p>
此刻已经远离了临城,秦陌芫凝眉,冷冷望着远处。</p>
希望还能赶上。</p>
从临城到祁安城,快马加鞭也要十天左右才到。</p>
希望父皇能撑住,希望……祁安城不会有事。</p>
夜色愈发的浓沉,秦陌芫微微闭眸,再次睁开,陡然看到前方停落的一抹白色身影。</p>
她骤然拉住缰绳,震惊的看着长身玉立在前方的男人。</p>
竟是诸葛榕斓!</p>
他怎么会在这里?</p>
月色下,男人俊容冷沉,泛着几许苍白,身形笔直,脚步却是僵硬的朝她走来。</p>
心神有些发颤,她觉得阡冶不太对劲。</p>
翻身下马,她走过去,“阡冶……”</p>
男人凤眸暗沉,裹着猩红,声音沙哑,透着寒凉凛冽的气息,“为什么偷偷离开?”</p>
秦陌芫眼睫一颤,低声道,“南戎出事了。”</p>
男人讽笑,“你是不是去了浮冶阁?”</p>
秦陌芫一震,“你如何知道?”</p>
诸葛榕斓凝着她,一瞬不瞬,“锦长思受伤,是你的暗卫干的。”</p>
秦陌芫一震,不可置信,“你怀疑我?”</p>
男人没有回答,声音比方才更加沉了许多,“无绝主持死了,他的手里攥着你的腰牌,杀死他的凶器就是你一直带着的小刀!”</p>
秦陌芫下意识看了眼腰间,这才发现她的腰牌的确不见了。</p>
她眼睫轻颤,眉眼抬起,看着诸葛榕斓,“所以,你也认为是我杀了无绝,是我伤了锦长思,想要盗走画轴?”</p>
男人薄唇紧抿,凤眸紧锁着她。</p>
秦陌芫忽然笑了,笑的悲凉,“其实你们一直在怀疑我是吗?”</p>
男人凤眸按成,没有言语。</p>
秦陌芫倾身逼近,“在你书信丢了那天,只有我进了你的书房,所以你们都怀疑是我拿了信函,我路上偶遇阿十,你们怀疑我的目的是画轴,阿十坠崖,你们也认为是我将他推下去的。如今锦长思收藏,画轴又险些被盗,你也认为是我,无绝死了,你也认为是我,你从未信过我,从未!是不是?!”</p>
诸葛榕斓垂眸,凤眸深沉似海,只有暗沉,只有无尽的深渊。</p>
他轻启薄唇,带着几许讥嘲,“所有的一切证据都指向你,你可有什么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p>
秦陌芫脚步一晃,自嘲的笑意愈发的浓郁,“你终究是不信我。”</p>
双肩蓦然一重,男人沉厉嘶吼,“无绝不是你杀的对吗?”</p>
肩膀很痛,男人的力道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p>
忍着痛意,她唇角的讽笑愈发的加深,“你若是信我,又何必这么问?”</p>
男人凤眸暗沉的凝着她,声线低哑,“只要你说,我就信。”</p>
身后的暗卫翻身下马,走过去,“二王爷,求你放开殿下……”</p>
“这里你们说话的余地!”</p>
诸葛辰风怒吼,袖袍一挥,暗卫一时不防,身子猛地朝后倒去。</p>
后背重重撞在树干上,沉寂的空气中,传来暗卫的一声闷哼。</p>
秦陌芫一震,顺着男人的肩膀看过去。</p>
暗卫挂在树枝上,在他的心口,是直直刺穿的树枝!</p>
瞳眸骤然一缩,她猛地扬手,一巴掌狠狠打在诸葛榕斓的脸上,“诸葛榕斓,你到底想做什么?”</p>
男人攥住她的手腕,凤眸猩红,嘶吼着,“究竟是不是你!”</p>
秦陌芫沉痛的扫了眼死去的暗卫,冷冷的瞪着男人,勾唇冷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有本事你杀了我!”</p>
脖颈蓦然一痛,是男人的大手紧紧掐着她的脖颈。</p>
诸葛榕斓凤眸猩红,冰冷的话自牙缝中迸出,“你以为本王不敢杀你?”</p>
心沉痛万分,犹如万千的尖刀,刀刀刺入,痛彻心扉。</p>
双眸泛着湿气,失望的看着眼前犹如地狱而来的男人,“诸葛榕斓,你从不信我,你相信的只有锦长思!”</p>
她挥手推开他,沉寂的夜里,再次响起一道沉闷的声音。</p>
她眼睫一颤,低头看去。</p>
郝然是她袖袍里的锦盒掉在了地上!</p>
她刚要弯身去见,一只白皙如玉的手却先一步捡起地上的锦盒。</p>
男人直起身,五指攥着锦盒,凤眸猩红的看着她,“锦盒为何在你身上?”</p>
秦陌芫冷笑,“已经不重要了。”</p>
“说!”</p>
男人上前,五指攥住她的脖颈,“锦长思的玉佩为何在你这里?锦盒又为何在你这里?”</p>
秦陌芫失望的近在咫尺的男人,他为了锦长思,两次这般对她。</p>
她伸手,用力掰开诸葛榕斓的五指,“你从未信我,即便我说了,你也不会去信,你认为是我偷的,那便是我!”</p>
她逼近男人,双手攥着他的衣襟,“我现在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已经无用了,因为死无对证了,诸葛榕斓我告诉你,锦长思的命我要定了,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杀了她!”</p>
她的暗卫不能白死,锦长思嫁祸在她身上的阴谋,她不会忍气吞声!</p>
松开诸葛榕斓,转身离开。</p>
男人攥住她,声音沉厉,“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你哪里也去不得!”</p>
秦陌芫邪肆一笑,转身挥开他的手,“你又想囚禁我?”</p>
男人眸色深沉,“你可以这么想。”</p>
秦陌芫后退,伸手抓住缰绳,翻身上马,“我不会再任由你囚禁于我!”</p>
话落,她便要驾马离开。</p>
眼前白影一暗,手腕一紧,她整个人便落在地上。</p>
男人倾身逼近,“你以为你能走得了吗?”</p>
她低着头,眸底的沉痛点点晕染。</p>
何时,她与阡冶走到了这一步?</p>
眉眼抬起,讽笑的看着她,“你能拦得住我吗?”</p>
话落,她取出白佛珠,冷冷凝着他,“让开!”</p>
男人俊容陡然间按沉如冰,手中的长剑直直横在她脖颈,“慕容芫,谁都有资格拿出这串白佛珠,唯有你不行!”</p>
秦陌芫冷笑,五指狠狠攥着白佛珠,“就因为你怀疑是我杀了无绝吗?”</p>
脖颈处森寒的气息让她只觉得浑身坠入冰窖。</p>
她取出另一串佛珠握在手里,凝着男人漆黑的凤眸,一字一句,“诸葛榕斓,这是你的东西,我慕容芫今日就以此为誓,日后再见,我们便是仇人!”</p>
手臂一扬,佛珠狠狠砸在男人身上。</p>
诸葛榕斓凤眸轻敛,眸底的沉痛点点化开。</p>
她伸手,五指攥着长剑,锋利的剑刃瞬间划破了掌心。</p>
男人脸色一变,想要抽回长剑,却不敢动,怕给她造成二次伤害。</p>
秦陌芫紧紧攥着长剑,举着白佛珠,“有它在,你休想拦我!”</p>
言罢,她骤然抓着长剑刺入自己的肩膀,趁男人想要制止,她骤然松开退后。</p>
肩膀的鲜血溢出,她却毫无所觉。</p>
诸葛榕斓脚步踉跄,想要走来,却被她沉声怒吼,“站住!”</p>
她冷冷的看着诸葛榕斓,“我慕容芫与你诸葛榕斓,就此一刀两断!”</p>
秦陌芫翻身上马,在看向远处时,眸底的泪汹涌而至。</p>
驾马离开,不再去看身后之人。</p>
诸葛榕斓立在原地,凤眸深深凝着渐渐远去的女人,俊容隐匿在黑暗里。</p>
半晌,他垂眸,弯腰捡起地上的佛珠,紧紧攥在手里。</p>
身后传来衣诀簌簌的声音。</p>
当明净赶到时,看到的便是地上横着一把沁着血的利剑。</p>
而诸葛榕斓手里,则是秦公子那串佛珠。</p>
震惊抬头,看向远处,月色下,只有烟尘滚滚。</p>
明净脸色一变,跪在诸葛榕斓身前,急声道,“爷,您误会秦公子了。”</p>
------题外话------</p>
这一章是简介第二部分的转折点,这个剧情必须有,女主回到南戎后,性格会有一个变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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