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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姑姑后来很少回去养母家里，对那个女婴当时也只是可怜，后来由她来出生活费和养母家的开支，养母答应养那个女孩。</p>
可是那个女孩可能是被人催生下来的，当时有些不健康，比其他的孩子发育晚，都两三岁了，还不会走路不会说话，我去看过一次，给找了专门的儿科医生，后来三四岁的时候才逐渐恢复正常，只是比同龄的孩子看着小很多。</p>
谢允走的时候，并没有带她，带着她生活上也有很多的不方便。”</p>
季小凡听了之后也理解，谢允当初捡她回来的时候，只是因为同情和可怜，后来谢允自己都顾不上，更没经历照顾她。</p>
只是把打工的钱送回去，已经很难得了。</p>
“那姑姑后来回来过吗？”</p>
林致远摇了摇头，“或许回来过，只是我不知道罢了。”</p>
季小凡觉得师父很可怜，这么多年了，还没能走出来，还在等着姑姑回来。</p>
“姑姑出国去了哪里，您知道吗？”</p>
林致远沉默了一会，之后才说着：</p>
“在国外的一个医学研究机构，前几年还因为一项研究成果，拿了一次奖。那个研究机构......”</p>
季小凡静静的听着，林致远说到这里，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似是有什么话很难说出口一般。</p>
好一会，才听他说着：</p>
“威廉也在。”</p>
季小凡：“......”</p>
季小凡这会突然很同情林致远，有些厌烦谢允。</p>
不管是什么原因，明知道威廉是个贼，是个窃取了别人成果的贼，为什么后还要去那里？</p>
而且，威廉那种变态，一开始只是把她当试药人。</p>
但是师父是怎么对她的？</p>
就算想出国，去哪里不好，为什么非要留在威廉那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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