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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正牌。</p>
绮罗族夏日里的夜晚纵使来得晚了些,到了此刻,如浓墨一般的黑色才将绮罗族尽数笼了起来,是到了该掌灯的时分,满皇城里一派灯火通明,无数的庭院灯、回廊下的灯笼已然被侍女纷纷点亮,生生的将整座皇城点缀得亮丽堂皇。</p>
白寒烟和段长歌比肩向金花殿走去,一路从回廊下走来,二人手掌交握,却各自沉默,一路无言。</p>
白寒烟想起在地下暗河生死关头时,段长歌曾抱怨过她全无心肝,她心头一痛,她的确全无心肝,她不仅叛他,伤他,辜负他,居然还和他憎恨的人同一屋檐下生活了一年,可在段长歌的心底,即便她做的在决绝,他一直相信着她。</p>
廊下灯笼金光如逐,红色暗下,段长歌一身红衣招摇,袍袖如鹤飞扬,地上拖着他清瘦却傲立的身影,白寒烟的目光情不自禁的缠在他的身上,段长歌感觉到她的目光,他勾了勾唇,不知不觉的他开口低吟:“羞日遮罗袖,愁春懒起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枕上潜垂泪,花间暗断肠。”</p>
听着他低沉的嗓音,白寒烟眼底雾气上涌,是啊,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她这一生所求不过是一个情字,一段刻骨铭心的情意。</p>
段长歌偏头看着她,眼中似流露千言万语,皆是情意,白寒烟只觉她未饮酒,人却微微有些眩晕。</p>
“寒烟。”段长歌停下脚步,揽她入怀,手指从她的头顶顺着长发一直滑到腰间,轻语呢喃在白寒烟的耳边:“我便是你的有情郎,自此到死,不离不弃。”</p>
“好。”</p>
白寒烟伏在他的胸口,听着他跳动的心脏,一下一下的震着她的耳廓,此刻心头却难得的平静,她心底暗暗期盼着,希望上天垂怜,让她这一生与他,就这样过完一辈子。</p>
“寒烟……”段长歌忽然在她耳旁沉下声音,身子也随之紧绷,白寒烟感觉他的变化, 抬头好奇的看着他道:“怎么了,长歌?”</p>
段长歌收紧了手臂,眉头紧皱,他低下眸子道:“寒烟,九奶奶一案看似完结,可我仍觉得岁寒她有问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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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了多日的金花殿再次被打开,此刻除了乔初和常凤轩两位主角,段长歌,白寒烟,岁寒,王昕,绿绮,莫云都来到此处,一字排开站在宽阔的大殿之内。</p>
乔初站在殿内深处,背后便是半丈高的云石高台,象征着权利和主宰。他抬眼看着一众人,嘴角的微笑淡淡的,道:“都来了,看来想看笑话的人还是不少。”</p>
他刚说完,就如意料中的看到了常凤轩的脸在瞬间变得苍白,眸色也狠厉了起来:“乔初,你这是什么意思!”</p>
乔初睨了他一眼:“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生活在谎言里的人,确是是可笑。”</p>
月光下那常凤轩冷然的男子好似僵在了那里,有难抑的怒气从那人的身上散逸开来,似是要冻结一切,:“乔初,你不必话中带刺,今日之约你必须要说出当年的真相,还有我兄长杨昭,他此刻究竟在何处!”</p>
“你急什么。”</p>
乔初似乎是嗔了一嗓子,故意晾着他,转眸盯了一眼站在段长歌身旁的白寒烟,那一眼目光复杂,白寒烟感觉到他的注视迎头看去,不由得心中一颤,乔初神情冷淡,眸中却带了若隐若现的缱绻,想了想她还是不着痕迹的别开了视线。</p>
乔初敛下眸子,嘴角苦涩的勾了勾,深吸一口气才对常凤轩淡淡道:“二十五前,绮罗族的族长还是普落的父亲,普惠,他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善于伪装,也善读人心,目的性强烈,野心十足,他的三位夫人为他生了三个女儿一个儿子,而他……还有一位义子,不错,那个人便是杨昭和常凤轩的父亲,普安,当年事变中最无辜的人。”</p>
常凤轩脸色大变,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抿唇道:“当年究竟发生什么事,我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p>
“怎么死的?”乔初嗤的一声笑出了声,斜睨着他道:“怎么,你怎么没去问问你的外婆,她可是当事人,自始自终,都是这场局中人。”</p>
“乔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常凤轩满面怒容,双眼直直地盯着他,怒火仿佛随时都会从眼中喷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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