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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挽月看着白寒烟看过来的一张小脸上,全是悲戚,栗瞳也是无法言喻的悲凉哀凄,他低低叹息,苦涩一直从舌根蔓延到唇角,他勾了勾唇道:“段长歌究竟哪里好,竟值得你这般托付?”</p>
白寒烟从他身上收回目光,敛下所有了神色,低垂眉目淡淡的道:“纪大哥,你深夜来此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吗?”</p>
纪挽月瞧着她冷淡的神色,轻轻的笑了下,带了些自嘲的意味,叹了一口气,他似乎是想起什么她,急着道:“烟儿,我将常凤轩和绿绮收监了。”</p>
也许,这件事会让她感兴趣,纪挽月想着。</p>
“昨夜,面对刘胭的指证常凤轩说绿绮受了风寒,并不能刺杀刘胭和那仵作,我便叫大夫来替绿绮诊脉,可大夫得出的结果她确实是得了风寒。”</p>
白寒烟闻言眉头只是微微皱了皱,平静的脸上再无任何波澜。纪挽月的眸子绞的一丝痛楚,须臾便隐下,又继续说着案情,好像他们之间除了爱情,再无可说,他并不想那样。</p>
“只是绿绮这种小伎俩瞒得了大夫,却瞒不了我,在绿绮的颈肩穴上,我发现竟然刺了一根寸许长的银针,将足底少阳穴到头顶的经络全部堵塞住,而产生的瞬间寒热之症,用来以假乱真,那个叫做绿绮的女人心机深沉,决计不可小觑,只怕她的身份也未必是真。”</p>
顿了顿,纪挽月见她神色没有波澜,又接着道:“刘胭的证词加上那仵作的指控,不怕常凤轩不承认罪行,如此更是一鼓作气将常府隐藏的秘密全部挖出来。”</p>
白寒烟目光定在一处,却空寂荒凉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就好像一潭死水,再泛不起一丝一毫的波澜,良久,她回过神来道:“纪大哥,这些事你不要和我说了,……我并不感兴趣。”</p>
纪挽月着实被她这种死寂的神色惹怒了,两步蹿到她面前,抬手捏住她的肩头,咬牙道:“白寒烟,你瞧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离了段长歌你就活不了了,你知不知道段长歌杀了江无极,这可是死罪!”</p>
白寒烟猛然挣脱他的束缚,眸如寒雪睨着纪挽月道:“他是为了我才动手的!江无极要将我抓进诏狱,长歌是为了保护我,这世上再没有像他一样,为了我可以不惜性命!”</p>
纪挽月身子一顿,喃喃道:“烟儿,我也能……”</p>
白寒烟美目迷离,泪眼朦胧,哭泣着向后退了两步:“纪大哥,可我爱的人是他。”</p>
纪挽月心口剧烈的绞痛,他猛然上前拉着她的手臂就往怀里带,白寒烟拼命的挥舞着手臂挣扎,纪挽月死活不肯松手,他束缚住她,呼吸沉沉的喷在她的颈间:“烟儿,你不明白,这京城中风云诡谲,你……一直都是别人的眼中钉!”</p>
白寒烟一怔,在他怀里僵直的身子,不再挣扎缓缓抬头看他,眼中绞着不可置信:“纪大哥,你说什么?”</p>
纪挽月轻轻叹气,忽然抬头问道:“烟儿,你知道皇上为何忽然要杀你吗?”</p>
白寒烟眼神呆滞的摇了摇头,昨夜她欲想问,可段长歌却三言两语的带过,并没有多说一句,她心里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白寒烟艰难嗫嚅着唇道:“为什么,之前在御书房他分明答应过我……”</p>
纪挽月凝视她,低叹一声道:“那是你不明白这世间的人心险恶,你父亲白镜悬贪污赋税一案,本就是这大明朝的一块逆鳞,满朝上下何人敢提,赋税是国之根本,万民供奉,皇上最初提及,也不过是想找到那千万两的赋税银子,如此既可以给百姓一个交代,又在史册上划去他此番污名,可现下,整个时局都变了,有人为了那得到笔钱,有人想趁机祸乱朝纲,京城之下暗流漩涡,一时皆起,烟儿,你知道为何皇上让我在此时去查常德吗?”</p>
白寒烟被他的话激震住,禁不住发抖,粉唇抖了两下,只能任由他捏着自己的肩头,听纪挽月这一问,她不敢想其中深浅,只能摇头。</p>
纪挽月黑眸里淹了一滩浓墨,绞着像天边黑云一般汹涌的戾气:“因为圣上认为常德有不臣之心,私通外族,更是以你父亲白镜悬留下的银子为饵,挑起京城之内一些贪心之人的贪婪,比如王昕,从而来动摇江山,而这笔赋税银子一旦被人找到,那就是意味着是陛下的无能!他竟然有眼无珠的宠信了一个奸臣数年,这赋税的贪污是由皇帝一手纵容的,恐那时,圣上便无法向万明交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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