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亚历山大皮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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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掉一个头生出两个头，谁又能打包票说九头蛇一定就已经完全覆灭了？</p>

而且，那个组织，还正好对强化战士等超自然方面的事情，有十足的兴趣！</p>

巧合吗？希望是的。</p>

但科尔森和众多的特工都一样，一样希望这件事情与那个组织无关，不然一切就都麻烦了！</p>

“一切都与孤儿院相关，而恰好孤儿院当晚发生了纵火案，而纵火案实施者刚不明死去的一个小时内，布加拉格帮的老大就死于非命，然后是所有跟布加拉格帮有联系的干部，官员！还有这孩子的那把武器和死者伤口的吻合，这孩子和画面上那身影的体型完全吻合，还有这孩子怪异的行为！虽然没法完全确定他就是昨晚那个杀手，但已经足够我们展开正式调查了！各位……事关重大，我建议立刻成立应对小组，并加强霍华德斯塔克先生的安保力度。同时，我会立刻向亚历山大皮尔斯局长汇报案件情况。由他最终定夺。”</p>

听了科尔森的话，所有人都没有反对，虽然暗中调查一个孩子显得不那么民主，但这孩子种种怪异的行为，确实让他变得非常可疑。</p>

一个孩子会坚持数个月好好表现，就为了获得一把算不上玩具的‘苦无’作为礼物吗？恐怕正常就算小孩子偶尔看到一件物品并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也多半会是三分钟热度吧？更何况是一把任哪个正常孩子都不会产生兴趣的刀子（苦无）？</p>

还有，哪个孩子会在小小年纪就开始刻意健身？要练出那样的肌肉所需要的努力，恐怕大多数成年人都很难坚持吧？</p>

还有张北那孤僻的性格，根据科尔森从那个护工那里了解的张北平常的一些小行为，那些特工们可以断定，着绝不是一个6岁小孩应该有的行为方式！</p>

很多东西在普通人看来没什么问题，但在他们这些顶尖的特工眼里，却全是异常，张北的种种，在他们眼中的特殊就是如此。</p>

说到底，一切都是因为被监控摄像头拍下的那个影像，若没有实物真真正正地冲击眼球，哪怕科尔森自己恐怕也无法将一切，联想到年仅6岁的张北身上。</p>

神盾局纽约分部，一个秘密的房间内，亚历山大皮尔斯背着手看着窗外的风景，科尔森站在他身后，认真汇报着自己的分析。</p>

“强化战士？”皮尔斯说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p>

科尔森点点头，回道：“根据监控拍摄到的影像对比，这种可能性很高。”</p>

皮尔斯脸色严肃起来，半晌没有说话。</p>

科尔森适时开口道：“皮尔斯局长，我有一些怀疑……或许，只存在于历史书上的那个组织有可能……死灰复燃了。”</p>

皮尔斯眼角不可察觉地抽了一下，装糊涂问：“你是说……？”</p>

“九头蛇！”科尔森重重吐出一个词汇。</p>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皮尔斯还是被科尔森的话惊了一下，再次背过身，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p>

“这或许有些让人吃惊，皮尔斯局长，但这实在太像那个组织的作风了。”科尔森补充道。</p>

皮尔斯摆摆手，反驳道：“你太异想天开了特工，九头蛇早已消亡。况且，要真是九头蛇，怎么会留下这么多马脚？你认为你还能这么轻松就追查到线索吗？”</p>

科尔森心底一想，还真是这么个道理，虽然对方暗杀手法精湛残酷，但在某些方面确实做地太过粗糙了，有点过分小看现代侦查技术的感觉。</p>

“总之不管如何，毕竟确定是一个异人，管理异人也是我们部门份内的事情，更何况事情发生在这么一个特殊的时间点上。我的意见……抓捕吧。”皮尔斯淡淡道。</p>

科尔森脸色一变，迟疑道：“对方只是个孩子，直接就进行抓捕会不会……”</p>

皮尔斯不等科尔森说完，直接就语气严厉道：“科尔森特工你错了！你面对的不是一个孩子，一个一夜间背负二十几条人命的人，你能用孩子这个词汇称呼他吗？如果你还是以这种不成熟的心态处理这件事，就是对自己的同事和人民的生命不负责任！”</p>

科尔森一时语塞，皮尔斯接着语气缓和一些，轻声道：“科尔森，我知道你内心还被某些观念束缚着，放不开手去做，你刚刚进入这个部门，这很正常，你得搞清楚一个普通孩子，和一个异人孩子之间的区别！破坏力方面的区别！当然……你可以按你的方式去做，重要的是，我需要在这个特殊时期，将所有不可控因素都牢牢掌控在手上，清楚吗？”</p>

科尔森脸色缓和一些，低头想了想，片刻后道：“是，皮尔斯局长，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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