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兄弟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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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他们的也不是我，而是你，我只是揭开真相而已。”</p>

“是，有劳了，我会礼尚往来的。”</p>

南宫染霜听出我的威胁，说：“你可是有太后这个人质在我手里，有什么资格与我礼尚往来？”</p>

“你一个一个地伤害我身边的人有什么用？纵使我背上所有骂名，众叛亲离又如何？你还是不能开心。”</p>

“只要你比我更不开心，我就开心了。”</p>

“那你以后最好都直接冲我来，因为滴水之恩，我会当涌泉相报。”</p>

“皇上驾到——”</p>

皇上心情大好，人未至笑先闻。行礼之后，皇上便当我不存在，与南宫染霜分享喜事：“爱妃，黔国公李将军在十万大山发现了荆楚余孽，终于能替我们未出世的孩儿报仇了！你说，怎么处置他们为好？”</p>

南宫染霜终于知道我送她的大礼是什么，狠狠剜我一眼，我以无声的唇语回她：“礼、尚、往、来。”</p>

南宫染霜肉痛的样子楚楚可怜，皇上还以为使她想起了那个死在腹中的胎儿。</p>

“都是他们，令爱妃承受丧子之痛，朕命人将其首领五马分尸，其余斩首示众如何？”</p>

“谢皇上为臣妾报仇！”她辛苦保存的荆楚残余势力一夕被灭，还要强颜欢笑。</p>

时梦廷进来与皇上耳语几句，皇上说：“朕还有事，稍后再来看爱妃，天色不早了，无栖也该回去了，朕明日不想看到你又擅离职守的奏章。”</p>

我应声“是”，南宫染霜说：“无栖孝顺，知臣妾畏寒，特意送来一张虎皮，臣妾一时想不出该送什么回礼好。”</p>

皇上又醋意大发：“真是母子情深，有这么好的东西不孝敬太后不孝敬朕居然拿来给贵妃，既然这样，就赐你一桌御膳吧，你今日不用回去了，留凤栖宫过夜吧！”</p>

“皇上——”</p>

上次留凤栖宫过夜我还记得清清楚楚，我可不想重蹈覆辙。明黄色的衣角没做停留，消失不见。</p>

“乐无栖！你有种！”南宫染霜衣袖一扫，诸多杯展向我袭来。</p>

我抄起凳子当盾牌，翻过来看，很多杯碟都插进了凳子里。</p>

“你可以像猫捉耗子那样慢慢玩我，我也可以毁了你的粮仓。”</p>

“也罢，荆楚不过只是个粮仓，天下粮食多的是，屯粮只需要一个合适的借口。”南宫染霜忽然带上一些狠厉，说，“耗子再折腾，也翻不出猫的手掌心！”</p>

终于挨到五更天开宫门，我不顾黑暗与严寒，披星戴月赶回了蓝田。</p>

本来就感了风寒，又来回奔波，我发起了高烧。</p>

秦楼月喂我喝药，苦到难以下咽，邵千缕又不让加糖，我宁愿病着也不喝。秦楼月突然感慨：“我记得以前王爷生病，扶柳开药，其月熬药，不知是药方原因还是其月熬得好，王爷虽畏苦也能喝下去。”</p>

以前生病，我好像也只能喝下其月熬得药。</p>

邵千缕说：“扶柳那只小蛇精开的方子绝不可能比我的好！”</p>

“如果可以问问其月他是怎么做的就好了。”秦楼月黯然，我们三人的关系变成了这样，说句话都难。</p>

我问：“他现在如何？”</p>

邵千缕说：“按你吩咐把他关在房里，但是他三天来滴水未进。”</p>

“滴水未进？我去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