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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完药,容时继续垂着脑袋,不知怎么样了。
王安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道:“王妃,爷他……”
“死不了。”顾安然看了眼容时,坐在旁边喘着气,这一来一回的,差点没有把她跑断气。
见安定粉喂了下去,顾安然松了口气,这才问道:“王安,你家爷怎么会有毒瘾?”
“毒瘾?”王安诧异的眨了眨眼睛,显然是不了解这个的。
顾安然也皱了皱眉头,容时的表现这分明就是毒瘾,所以在她喂了安定粉之后,他才安静下来。
王安不知道王妃所说的毒瘾是什么,但是见自己的王爷确实是平稳下来了,心中对顾安然
这个他从来没有打从心底里尊敬的王妃有了感激,所以便将容时的病因从头说了一遍。
十几年前,二皇子深受皇帝宠爱,却不慎落水,去了半条命,落下了病根,湿寒入骨时不时便会发作,御医诊断说他活不过半年。
后所幸有他母妃的关系,一少年学成下山入了宫,治好了容时,皇帝大为高兴,封了少年为国师,特地留他在京都照看容时。
本来一切都应该好起来了,容时虽人前身子弱,可是背地里跟着国师习武,武功竟也练得极好。可就是几年前,不知道是何人,在国师为容时配置的调理身体的药汤中加了东西,不知道吃了多久,让容时的身子一落千丈且再也离不开这种药了。
国师也是在容时犯了病之后才发现的,他大为震惊愤怒,彻查却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容时吃那种药已经很久了,药瘾根深蒂固根本戒除不掉,国师无奈,便只能为容时去寻这种药,以缓解他发作时候的痛苦。
这种药,本应该是国师师门的,其他人认不得此药,却被人用来悄然暗害了容时。
这一次,也是因为原料没了,国师才出了京都去为容时寻药,只留下了小量的药却被王安弄丢了,导致现在犯了病。
“属下不知王妃说的毒瘾是否就是王爷的药瘾,不过王爷真的很努力的想要戒掉了,就上次您进书房的时候,王爷正在尝试戒药……”王安顿了顿,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了。
顾安然已经了然了,容时想要戒掉,可是这药已经摧残进神经了,哪里是那么好戒掉的,她不由得叹了口气,道:“你家王爷活到现在可真不容易啊。”
就她嫁进来之前就听人说过,安和王爷顶多活到二十,如今都十九了。可是现在看来,他能活到十九都已经是福大命大了。
太多人想要害他无非就是皇帝太过宠爱与他,扎人眼睛了,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娘子既然知道我活的不易,怎么不见你心疼为夫呢?”
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自顾安然的身后传来,她转过头见容时已经抬起了头,唇角还流着一丝鲜血,整个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顾安然看着容时唇角的血丝皱眉,对王安道:“你下次记得拿锦缎把他嘴巴也给堵上。”
“啊?”王安震惊。
容时也一脸委屈的看向顾安然,难不成就他说了一句,他家娘子就狠心得连他嘴都要堵住吗?
顾安然眨巴了一下眼睛,解释道:“你失去神智的时候,很容易咬伤自己的舌头造成失血过多而死的。”
顾安然说着,不由得再次叹了一声容时命大,这么多次,竟然都没有咬着自己舌头。
王安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容时的脸上也带着笑,晃着脑袋道:“还是娘子关心我。”
顾安然与王安两个人联手将容时从铁链上松开,把他扶到了书房的软塌上,喂了些水。
“王安,你把暗室收拾一下,下次不要这么绑,会伤到他的手脚的。”铁链绑住手腕脚腕是最容易因为挣扎而磨穿皮肉的,顾安然取来药膏,一边给容时处理手腕上的伤口一边给王安讲了一下需要怎么改造。
容时会武功,还不低。所以一般的捆绑是容易被挣脱开来的,顾安然便吩咐王安将铁链改了方式,变为横着将容时的手脚束缚住,一圈一圈整个人绑得跟个粽子一样,里面再裹几层锦被,就不会伤着人了。
王安仔细的记下了,见顾安然在照顾王爷,便识趣的退下,去找信得过的人来改造密室。
顾安然蹲在软塌旁,将容时的两只手腕的上的伤口处理了,上好了药,再用纱布轻轻给他缠上。
整个动作利落,力道却很有分寸,没有让容时感受到伤口被挤压的痛苦。
容时看着顾安然认真的脸,没有在她的脸上看见嫌弃,有的只有小心翼翼照顾他的样子,一股暖流,温暖了他冰冷的心。
处理好手腕上的伤口,顾安然又去脱了容时的鞋袜,检查他的脚腕。
问他身上哪里疼,他说浑身疼,顾安然索性就不问了,自己检查。
脚腕上也是血肉模糊,白色的袜子因为血液的干涸,黏在容时的伤口上,脱下来有些麻烦。
顾安然皱了皱眉头,起身从自己带过来的药箱中拿出来了一把小
巧的剪刀,提醒道:“可能会很痛,你忍忍。”
她的小药房才成型不久,很多药材都没有备齐,自然缓解疼痛的麻药也是没有的,只能让容时硬抗。
容时坐了起来,乖乖的靠在软塌的椅背上,“娘子哪怕是把我脚给剁了,我也绝不吭声。”
顾安然一头黑线,这容时,缓过劲来了就开始不着调了,明明身上还伤得那么重。
屏息凝神,顾安然用剪刀小心翼翼的剪开了容时的袜子,那粘在伤口上的部位,她手中极为谨慎,一点一点撕下来。
哪怕是她动作再轻,可是这依旧还是极为痛苦的,她不由得抬起头看了眼容时。
容时依旧苍白的脸上有一些细细的汗珠,可是他的神情轻松,看着顾安然在他血肉模糊的脚腕上忙碌着,仿佛那被撕扯开的血肉不是他的一般。
看了一眼这样的容时,顾安然的心中还是涌起了心疼。这家伙,到底是受过多少伤,才会在面对这种疼痛的时候,都已经无动于衷了。
小心翼翼的将两只脚的袜子都给剪了下来,上了药,用纱布绑上,顾安然叮嘱道:“这几日你就不要下床了,我每日会给你换两次药。”
容时乖乖的点头,“辛苦娘子了。”
顾安然擦了擦额头上因为注意力太过集中而出的汗珠,看着容时,“你好好休息吧,我再回去睡一会儿,天都快亮了。”
她打了个哈欠,有些疲惫的提起自己的药箱。累吗,倒是真的累。
“娘子不如就在书房睡?”容时看着顾安然提议道。
书房是有床的,容时没回院子的时候一向是睡的这里。不过这里一般是他处理公务和密件的地方,虽然允许顾安然进入,却从没有留宿过她。
顾安然看了眼书房里的床,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我还是走点路回去睡。我睡觉不老实,容易踢到你的伤口。”
说着,顾安然起身往书房门口走,留了句,“我去叫王安把你挪床上去,你不准给我下地!”
说罢,她一边打开书房的门,一边回头瞪了眼脚已经放在地上的容时。
容时愣了愣,双脚往软塌上一缩,分外
乖巧,“全听娘子的。”
要不是顾安然喊得快,容时估计都自己挪到床上去了。
顾安然回了院子,都没有力气回小药房放自己的药箱子,直接提着进了屋,放在了桌子上,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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