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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洛还在皱眉疑惑。
颜舜却以了然在心，她看着顾言玦：“这些话，是哪里学来的？”
她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背着自己却跟谁偷师了。
顾言玦低头切着案板上的甘蓝，连动作都自透一股优雅。
“天纵奇才，无师自通。”
颜舜华无奈，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自己刷新对他的认知的时候，用自己自恋让她清醒？
但脸上的笑已经快要溢出来，“我刚刚不是在夸奖你好吗？”
顾言玦耸肩：“那又有什么区别？”
旁边的周洛一般吃着饭一边听着两人的对话，虽然他听不大懂内容，但是他能感受到颜舜华个此时的放松与快乐。
他从三年前第一次见到她开始，觉得她身上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直紧绷着，他还以为那是她本来的性格，但是他才忽然发现，她是可以完全放松的，但是在顾言玦面前。
这么想着，他看着面前的牛排，忽然就觉得不香了。
刚要放下刀叉，顾言玦的蔬菜汤也端了上来。
“吃饱了么？”顾言玦问他。
周洛声音闷闷：“嗯。”
“可以尝一下这个蔬菜汤，是凛城的做法。”
颜舜华眼眸微动，凛城，是周家的故乡，但周洛在出身以前他母亲就被接到了永国，所以不一定有尝过。
周洛用勺低头试了一口，然后面无表情地放下勺：“这个不是很好喝。”
颜舜华也尝了一下，其实很好喝，她转头看着周洛，正要开口。
“没关系，下一次我再换别的。”顾言玦却已经接过了话。
周洛站起来：“颜熙姐，我想先回房间了。”
颜舜华也放下勺子，正要站起来。
“可以点餐吗？”旁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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