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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你招呼一下,萧老。赵队长,我去安排一下。有的户籍警在所里,有的户籍警在他们的辖区里,我先把在所里的户籍警叫过来,你们先谈着,边谈边等,赵队长,你看行不行。”</p>
“行。”赵子蒙点头道。徐所长是一个非常爽快的人,做事情也很利索。</p>
“小陈,你把萧老和赵队长他们领到楼下大会议室。”徐所长蹬——蹬——蹬地下楼去了。</p>
小陈将四个人领到楼下会议室。</p>
刚坐下不一会,茶杯刚端在手上,徐所长推门而入,跟在他身后的是六个户籍警。</p>
徐所长让大家围坐在一张长方形的会议桌前。</p>
“赵队长,开始吧!还有十几个户籍警,一会就到,我已经派人打电话了,居委会主任迟一会才能到。”</p>
待大家坐定之后,赵子蒙将案情做了一些说明,然后让林狄发了一份材料——就是马建平和陆千复印好的告示和有关照片。</p>
待六个户籍警都拿到材料以后,赵子蒙针对告示的内容做了一些必要的说明。</p>
说明主要有四点:</p>
第一点:死者的身高在一米六九左右,年龄在四十五岁左右,身材超胖。</p>
第二点:死者的右手背面小手指和无名指的上方有一块蚕豆大小的胎记,胎记上有三根一厘米左右长的汗毛,死者左腿膝盖上方有一块长条形的疤痕。</p>
第三点:死者的脚趾甲被修剪的非常干净,我强调一下,不是一般的干净,比澡堂里面的修脚工修剪的还要干净,清爽。</p>
第四点:死者死亡的时间在四月底五月初。用来沉尸的东西是两块城墙砖,在一块城墙砖的缝隙里面,有黄颜色的泥土。和花神镇附近的泥土属于同一种土质。</p>
六个户籍警看了几遍告示和有关照片,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木然地看着萧老和赵子蒙。</p>
赵子蒙已经从他们的眼神和表情中看到了答案,在他们的记忆里面,没有搜索到相关信息。</p>
半个小时左右,十一个户籍警陆续走进会议室。</p>
十一个户籍警的反应和前面六个户籍警一样,他们的脸上同样写着“茫然”两个字。</p>
二十分钟以后,十七个居委会主任走进会议室。其中有七个男的,十个女的。最大的年龄有六十岁左右,最小的年龄在四十岁左右。</p>
十七个居委会主任看过材料之后,没有给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p>
本来,赵子蒙和萧老对户籍警没有报太大的希望,并不是每一个户籍警都对辖区内的人口状况了如指掌,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协助居委会调解民事纠纷,维护社会治安,居民有事的时候,一般会找居委会,居委会解决不了的矛盾,才由户籍警出面——有户籍警参与,居委会在处理问题的时候,底气更足一些。</p>
平时,户籍警和辖区内的居民是不直接打交道的;居委会主任则不一样,他们整天和居民打交代,不但人头熟,而且知根知底。</p>
赵子蒙对居委会主任寄于很大的希望。赵子蒙没有想到他们看过材料以后,竟然毫无反应。</p>
徐所长从赵子蒙的眼神和表情中看到了失望的情绪:“赵队长,我刚才查了一下四月份以来的值班记录,我们花神镇没有发现人口失踪的情况,如果此人是我们花神镇人的话,那他极有可能是外来流动人员。”</p>
“不错,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一个户籍警道。</p>
“此人脚趾甲打理的这么讲究,应该是一个生意人。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一个居委会主任道</p>
“不错,我之所以特别强调这一点,就是这个意思。大家再想一想,在你们的辖区内,有没有外地到花神镇来做生意,在四月底五月初突然离开的人呢?”</p>
“这——我们要找人了解一下,我们到各街道去找街坊邻居唠唠嗑,聊聊天,我们只有一双眼睛,如果把街坊邻居都动员起来,可能会了解到一些情况。要想了解到情况,我们必须这么做。”一个四十五岁左右的女人道。</p>
“赵队长,这位是河南街道居委会主任蔡克娟。”徐所长道。</p>
“蔡主任说得很好,我们提供给大家的信息确实有限,这是因为死者留给我们的信息太少了。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找到死者的脑袋,所以,确实难为大家了,大家也知道,这个案子,我们已经查了一段时间,要想查清楚这个案子,确实非常困难。我想,只要死者曾经在花神镇这一带出现过的话,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当然,要想找到这些蛛丝马迹,要仰仗大家,辛苦各位了。”</p>
“散会以后,所有的户籍警都到辖区去协助居委会主任的调查。”徐所长道。</p>
“请注意,大家在调查的时候,要特别注意两点,一是死者右手背上的胎记,二是看看哪家有城墙转——或者曾经有过城墙砖。萧老,我说的对不对。”赵子蒙望了望萧老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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