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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还是叫我张恒岳吧。”电话里传来一阵笑声,缓缓的说道。</p>
任凯站起身,笑着冲两旁的温如玉和吕静摆了摆手,便向外走去,边走边说道,“呵呵,还是叫先生吧。不知先生有什么事情要关照我。”</p>
“呵呵,你做的很好,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现在不是我关照你,而是想让你关照一下我这个老人家。”张恒语气很温和,一如从前。</p>
“先生言重了。有什么地方需要我效力,只管吩咐。不过,万一力有未逮,还请莫怪。”任凯态度非常谦逊,好似当年。</p>
“呵呵,那我可就提了。当年的那件事儿,能不能到此为止?”张恒笑了笑,一字一句的说道。</p>
“呵呵,还是请先生说下一件事儿吧!”任凯也笑了笑,淡淡的回应。</p>
之后,电话里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p>
此时的任凯已经走出彩棚,来到院中。</p>
室外寒气逼人,滴水成冰。却依然挡不住名利场上的热情似火。世间熙熙攘攘,皆为利来利往。此诚不虚言。</p>
他心有所感,抬眼向四周望去,一片窥视的目光受惊了似的,纷纷撤回。</p>
流水席已经翻过一次台子了,第二波儿人刚入座不久,人群中居然发现有几张熟面孔。</p>
“唉,当年那件事儿,我虽说是后来才知道,可并没有因此对你另眼相看。而且,这么多年下来,也确实帮你挡了不少风雨。这一点,我想,你心知肚明。”张恒唏嘘不已,小声说道。</p>
任凯沉吟片刻,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喟然长叹道,“您说的是。先生与大张总的回护之情,我一直铭记于心。有生之年,必有所报。只是,如今舟已行至江心,即便想下船,也是不可能的了。先生是明白人,有些事儿,我也只是借力,做不得主。”</p>
张恒沉默半晌,才笑道,“你看这样可好?今日是腊月初九,到年三十。这二十多天,我想让你暂时停手。等翻了年,就与我再无干系。如何?</p>
任凯想了想,缓缓说道,“这一点,我可以答应。不过,只能在我的能力范围内保证,别的人……我没法儿阻止。而且,既然我停手了,也希望你在这段时间里,对我的人能网开一面。”</p>
“呵呵,后生可畏。张总如果知道你有现在的成就,一定也是极欢喜的。”长叹一声后,挂掉了电话。</p>
任凯低头沉思片刻,回忆起从前的种种,不由得也是一声长叹。</p>
“是张恒?”佟京生从身后冒出来,一脸凝重。</p>
任凯点点头,对他的出现,没有感到丝毫意外。</p>
“鲁仲连还是将相和?”佟京生冷笑一声,小声问道。</p>
任凯略一犹豫,也不隐瞒,挑紧要的说了一遍。</p>
“哈哈,原来是草船借箭。你答应了?”佟京生打了个哈哈,满脸的讥讽。</p>
“也不能这么讲。其实,我早有退意。从龙小年开始,一路走来,死的人,受牵连的人,实在是有些太多了。尤其是你昨日讲的那些话。确实,机车厂的争斗虽不是我一力促成,却也不能做到问心无愧。”任凯怅然而道。却没有发觉自己的鼻涕顺着鼻尖正往下落,极是不堪。</p>
佟京生看了,差点笑出声来,却故意视作不见,低头说道,“这番话不像你的行事风格。还是换一种说辞吧。”</p>
任凯犹自不觉,微微一笑,说道,“无论当年在场</p>
的有几人,如今只剩下他一人了。而他……唉,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绝非人力所能撼动。我只能等。与其螳臂当车,不如坐待时机。况且,不是还有你们吗?”话音刚落,鼻涕正好拉出一条长丝,掉了下来。</p>
“哈哈。”佟京生望着一脸尴尬的他,捧腹大笑。</p>
“任凯?真是你。刚才老远看着就像你。那死丫头非说是我眼花。还好我没听她的,要不就错过了。”一个穿着臃肿的老太太走到身边,抬头瞅着任凯,笑眯眯的说道。</p>
正是纪婉彤的母亲,丁爱珍。</p>
任凯略微失神后,很快就认出她来了。于是,一边擦着鼻涕,一边连连点头,笑道,“伯母,您怎么也来了?”</p>
佟京生奇怪的看了看两人,摸不透他们之间的关系,便面带微笑的站立一旁。只是心里有些犯嘀咕,这老太太看任凯的眼神,怎么怪怪的,好像有点儿丈母娘看女婿的味道。</p>
丁爱珍确实把他当成女婿看待,见他冻得鼻涕都流出来了,有些责怪的说道,“这么大的人了,不晓得多穿点。快擦一擦。”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方大红的手帕,递了过去。</p>
佟京生望着那方颜色艳丽的手帕,禁不住浑身一抖,眼瞅着任凯若无其事的接过去,在鼻子上拭了又拭,诧异非常。他心里本来就压着张恒的事儿,再加上这个古怪的老太太,就觉得挠心挠肺的,浑身难受。急忙插口道,“这位是……”说了一半儿,便用眼睛直愣愣的瞪着任凯。</p>
还没等任凯开口,就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妈,你怎么老乱跑。你……咦?真是你。哈哈。”</p>
佟京生转身一看,纪婉彤穿着小棉袄,牛仔裤绷着两条大长腿,正笑靥如花的望着任凯,压根儿就没往他这边瞧一眼。</p>
“哎呦,彤彤,这位原来是伯母啊。伯母,您好,我是任凯的……同学。您叫我小佟就行。”佟京生敏感的嗅到了浓浓的八卦之气,便把张恒的事儿抛到黄河里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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