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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倒也简单：</p>
一是配方不合理，尚未找到最佳配比；</p>
二是纯度不够，硝石中存在硝酸钾和硝酸钠，没有加以区分，硝酸钠效果大打折扣，硫磺和木炭也一样，更有甚者添加其他杂质，进一步降低爆炸效果；</p>
三是工艺不够标准，研磨混合程度不够，剂型不利于燃烧储存。</p>
梁范用高纯度的硝酸钾，最佳配比，最优工艺，自然也接近黑火药的巅峰。唯一的差距，就是设备技术上的区别。</p>
辛次膺大呼满意，直接给他一张空白告身，言明随意填写。</p>
看看，这才叫大手笔，比起来，陆游那点小钱，实在抠门。</p>
不过，还没有来得急得瑟，就被陆游抓过去填好。</p>
“决曹，登仕郎是何职？”</p>
“与老夫入仕一样，文散官倒数第二！”</p>
“哇呀呀呀，老陆，你这是羡慕嫉妒恨。”</p>
“哪来那多戏文，告身都是定例，你填个迪功郎，看看能不能做数？”</p>
“……”</p>
梁范心里像太阳了哈士奇一样，还以为真大方，原来是考校阅历，幸亏没有随便写点什么。</p>
“文散官也有空白告身？我只听闻武官有。”</p>
“既有武，必有文，不过相对少些而已。安抚那些啸聚山林之辈，总有几个狗头军师读书人。”</p>
“原来如此……”</p>
陆游看着梁范身上的迷彩作训服，忽然笑容非常灿烂祥和，“梁官人……”</p>
“决曹有话直说，莫要转弯抹角。”梁范拍掉陆游伸过来的手。</p>
“呵呵，今日天气不错。”</p>
“老陆，用我师门的话说，你这叫尬聊。有话您就说吧，基本上我都能答应……”</p>
“好，那这身衣衫送我。”</p>
“……”</p>
梁范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游抢先，虽然迷彩服只有一身，但是君子有爱，还是送了，毕竟只是衣服。</p>
据说在宋朝，有好基友看上的小妾都能送，例如苏轼就干过。</p>
不过看陆游模样，可没打算送小妾。</p>
作训服比起宽袍大袖的衣衫来说，虽紧绷些，但更适合野外活动，陆游已经计划好，回去就做几身。</p>
以后只要不参加诗会需要衣袂飘飘的场合，就穿它出门，效果谁穿谁知道。</p>
“我说老陆，现在也有官身，差遣什么的，何时能下来？”</p>
“想得美，一个文散官而已，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p>
“不把自己当盘菜，还等着别人抬轿子？”</p>
“行行行，且等着罢，着急作甚，这登仕郎，原本就是给无品阶官身之人所备。”</p>
“原来就是个纸老虎！”</p>
“嘿嘿，算不得，顶多是纸猫。”陆游眼中满是戏谑。</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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