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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邵东也表示理解,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恰在这时,朱长贵又问道:“这么多年,西河村就没人过来找过张波么?好歹大家是乡里乡亲的,就算搬出了西河村,也不用这么决绝吧?”</p>
这个问题,杨老汉连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反正我是没见到过,有时候可能见到过,也记不得了,毕竟这都多少年了。”</p>
至此,杨老汉这里再也得不出任何的结果,邵东瞅了朱长贵一眼,两人客气道别。</p>
一路上,又遇到了几户人家,邵东和朱长贵两人也跟他们聊了聊,但是都没有什么更新的进展。</p>
就这么着,邵东俩来到了张波的老房子。</p>
张波家的老房子,就房前的院坝都已经荒芜了,而且,这房子明显还垮过屋顶,可以说,残破的不能再残破了。</p>
“邵局,还是别进去了吧?”就在邵东准备进去看看的时候,朱长贵一脸担心的说道:“这房子已经好多年没人管过了,真可能垮的。”</p>
开玩笑,要是县公安局副局长跟着他出来,因为危房垮了给埋在了下面,那就搞笑了,别说他了,他们派出所的所长兼指导员刘进,估计也是吃不了兜着走。</p>
“要垮早垮了。”邵东不以为意的说了一句,既然来了,不进去看看,这绝对不是邵东的风格,当下就自顾自地走了进去。</p>
朱长贵没办法,也只好跟着走了进去。</p>
但是走进来之后,两个人都愣了。</p>
在外面看这房子跟个危房一样,要垮不垮的,有些地方甚至都已经垮了。</p>
但是进来后,却是让人意想不到。</p>
这房子明显不像十多年没人住过,因为,这房间打扫过,至少,还勉强算得上干净。</p>
这就让人想不通了,为什么明明一个空房子,有人打扫过呢?</p>
而且,就现在这么看,房间打扫得还比较干净,邵东伸手在柱子上摸了一下,灰并不是很厚,说明打扫了没多久的样子。</p>
是谁,打扫了张波的房子呢?</p>
在整个房子里四处转了转,邵东发现了很多有意思的东西。</p>
比如,水缸里居然还有半缸水,而且水缸居然还很干净。</p>
再比如,碗柜里居然还有几个算得上干净的碗盘。</p>
又比如,邵东发现了房间里有过生火的痕迹,换言之,这房子有人住过。</p>
是谁,住在了张波的房子里了?</p>
邵东一时拿不准主意,拿出手机,拍了一个全景,就准备离开。</p>
离开了张波的房子,邵东还是很好奇,究竟是谁,在张波的房子里住过,这特么已经明显是危房了,居然还有人住,不怕死啊?</p>
难道是流浪汉?</p>
流浪汉又不对,流浪汉可能会不讲究安危,只要有个栖身的地方就能躺下,但是流浪汉绝对不会打扫房间,绝对不会打扫卫生。</p>
妈的,这天底下就还没这么讲究的流浪汉。</p>
排除了流浪汉的可能性,邵东就真不知道是谁了,摇了摇头,决定暂时不去想这个问题。</p>
当然,朱长贵也是惊讶了一把,他完全没搞清楚情况好不好。</p>
张波这人他是知道的,孤家寡人一个,他是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谁住在他家里。</p>
“邵局,你刚发现了么,在张波家里的桌子上,还有好几个香炉,而且,每个香炉边,都有点过蜡烛的痕迹,我看了一下,应该是点过香,而且在桌子下面还有没用完的香烛,你说会是谁在他家点香呢?”</p>
朱长贵想不明白,随口就问了问。</p>
邵东当时在张波家的时候没有留意这个,这会儿听朱长贵这么一说,拿出手机看了看自己拍的全景图,还真有这么回事儿。</p>
这香炉是放在整个房子最阴暗的地方的,邵东当时也没留意到,这会儿一看,他仔细数了数,好家伙,整整六个香炉,这是个什么讲究?</p>
这么多香炉,这让邵东当下更疑惑了,疑惑的同时,他想到一个可能性,难道是张波的两个侄子?</p>
除了这个可行性,他实在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了。</p>
是了,一定是这样!</p>
张波的两个侄子肯定一直就匿藏在这儿附近,其实,他们和张波一样,除了彼此,就真的再也没有亲人了,而且,他们既然选择了自我消失,肯定就不会再跟西河村的其他人联系,那么,张波也就成了他们唯一的亲人,而且还是至亲。</p>
有了这种想法,邵东心里的思路就开阔了许多。</p>
不过,这个想法还没在心里扎根,邵东就又愣了,为什么是六个香炉呢?</p>
摇了摇头,邵东一时间百思不得其解。</p>
朱长贵不知道这些,心里带着很多的疑惑,良久,他说道:“我们要不要去老何家看看,如果说着村子里谁对张波的印象最深刻,我怕只有老何家的了。”</p>
朱长贵这话没说错,整个村子里,唯独老何家对张波是印象最深刻的。</p>
毕竟当年老何都被逼得离开了团结村,那可不是开玩笑的。</p>
对此,邵东没有异议,两个人就这么摇摇晃晃的跟着朝着老何家走去。</p>
老何家的小洋楼,在整个团结村那都是地标性建筑,两个人没走多久,就来到了老何家。</p>
老何,名叫何厚军,如今也是六十出头的一个小老头,邵东两人来的时候,他正在自家小洋楼的院坝里逗着两个孙子玩儿。</p>
如果这么看的话,你绝对看不出他年轻的时候,是这团结村里数一数二的痞子。</p>
性格那叫一个张扬,但是今天再看,完完全全一个朴实的小老头,身上再也看不到任何的棱角。</p>
“哟,你这老小子现在日子过得安逸哈,都两个孙子了。”</p>
自从当年老何被张波逼出了团结村后,朱长贵跟他的接触也不多,了解更是没多少了。</p>
加上他这些年在外面,性子也打磨了一下,整个人早就没有了往日的疲里痞气了。</p>
“老朱!”看到朱长贵,老何还是蛮激动的,当年若不是朱长贵,他何厚军这条命早就交代了,这会儿看到朱长贵,更是热情的说道:“来来来,里面坐,里面坐。”</p>
虽然说两个人这些年没什么交集,但是何厚军这些年在外面闯荡了一番后,性子的确是磨平了很多,不再像当年那样,不管不顾了。</p>
朱长贵也蛮高兴,毕竟自己当年救的还不是一个混蛋,这让他心理非常的舒畅。</p>
“这是我同事,也是我领导。”进门的时候,朱长贵适时的介绍了一下邵东。</p>
邵东主动跟何厚军握了握手,一行人就走进了何厚军的小洋楼。</p>
进了房子后,何厚军就更客气了,招呼朱长贵和邵东两人坐下后,又是散烟又是拿水果的,最后给两人一人泡了一杯茶后,才自己坐下来。</p>
他两个孙子都不小了,在院子里玩,他也不怎么担心,当下就说道:“老朱,你可是贵客,今天一定要在我们家吃顿饭再走,当年如果不是你,我这条命早就交代了。”</p>
对于当年的事儿,何厚军一直记在心里,不敢说耿耿于怀,但是却从没有忘记过。</p>
对于他的说辞,不管真情实意,还是虚伪客套,朱长贵的心里都是蛮舒服的。</p>
不过他也知道,今天他来这里可不是主角,当下就摆了摆手,说道:“老何,别客气了,我今天来这里,主要是陪我们这同事儿走走,转转,你就别麻烦了。”</p>
“那没关系撒,我现在喊我家老婆子回来,做顿饭也要不了多久,吃个便饭再走。”</p>
说着,何厚军还真就打电话喊他家老婆子去了。</p>
讲真,这特么大清早的,看了看时间,也不过十点多的样子,都刚吃过早饭,谁吃得下去。</p>
不过他这么热情,说明了是真的从心里就感激朱长贵当年救了他一命,不管是邵东,还是朱长贵都不好说什么。</p>
没多久,他家老婆子还真的回来了,一回来,就跟邵东和朱长贵打了个招呼,二话不说的就钻进了厨房。</p>
对此,邵东和朱长贵都是相对无语。</p>
原本,邵东还准备抓紧时间了解情况来着,但是这何厚军太过于热情了,一直跟着朱长贵拉着家长里短,他发现自己完全插不上嘴。</p>
而朱长贵每次想把话题拉过来的时候,何厚军又来了。</p>
邵东算是发现了,这家伙这些年在外面,十有八九是干的销售,那嘴皮子真是没的说,能说也就算了,而且还能掌握大家聊天的进度,基本上都是他一个人在带着节奏走。</p>
就这么着,任由何厚军拉了半个多小时的家常,而他家老婆子也刚好做完了饭,大家顺势就坐在了他家客厅上开始吃了起来。</p>
邵东是十分怀疑,他之所以之前一口气的巴拉巴拉了半个多小时,估摸着就是因为要把邵东和朱长贵拖到饭熟。</p>
一山餐桌,朱长贵就不得不感慨,这何厚军现在是真的混得不错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p>
菜就不说了吧,都是这么些鸡鸭鱼肉的玩意儿,但是这酒,却是好酒。</p>
不用细看都知道,这是至少二十多年的茅台了。</p>
“来来来,我们喝一个,我知道你们既然来找我了,肯定是有事儿,我们边吃边聊。”</p>
一上桌子,何厚军又开始巴拉巴拉起来。</p>
不过这会儿,邵东已经不是怀疑了,他是肯定了之前何厚军之所以巴拉巴拉半天,就是想把他们拖到吃饭的时候。</p>
他断定了朱长贵和邵东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所以干脆不给他们机会吧事情说出来,一直拖到了吃饭的时候,才给这个机会。</p>
邵东是相当无语。</p>
摇了摇头,顿时觉得这个家伙,牛逼!没的说,是真牛逼!</p>
“酒就不喝了,我们这还上班了,喝酒算个什么事儿。”朱长贵这个人,没什么爱好,烟不抽,牌不打,平日里没事儿就爱喝这么个小酒。</p>
但是如今邵东在这里,他可不敢喝这个酒,即便是肚子里的酒虫都爬到嗓子眼儿了,他也不会喝这个酒。</p>
“哎,又不喝多少,我们就意思意思,随便喝一口就可以了。”何厚军劝到。</p>
朱长贵摇了摇头,说道:“别介,现在查的严,我还想多干几年安安稳稳的退休,你就当个好人吧,哪天没事儿,我专门来找你喝酒。</p>
你别以为我不想喝,到时候我们两个好好拼一拼,看谁能拼得过谁。”</p>
说完,朱长贵还怕他不懂,又瞥了瞥邵东,意思再明显不过。</p>
至此,何厚军终于放下了酒瓶。</p>
见状,朱长贵说道:“我说你这老小子现在混得不错啊,都成了我们团结村的首富了。”</p>
都说饭桌上是最好说话的地方,这里也一样。</p>
何厚军摇了摇头,说道:“我这人啊,这辈子本来从没想到过能走到今天这个样子,真要说我能走到今天,我最感谢两个人。”</p>
“哪两个人?”邵东假装好奇的问了一句。</p>
何厚军说道:“第一个人是老朱,当年若不是你那一脚,我只怕早就玩完了,哪儿还有今天这个日子,所以说,这是救命之恩,我一辈子都记得。”</p>
他这个说法,邵东表示认可和理解,从他这么说来看,这个人还不算坏,至少有了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样子。</p>
朱长贵却是不好意思的说道:“别这么说,我是干这行的,救你不过是我这个警察应该做的本分而已,没什么好说的。”</p>
“不不不。”何厚军说道:“在外面这么多年,我也知道了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我也习惯了世间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当年你救我或者不救我,对你来说都没影响,但是对我来说,影响就大了。”</p>
还别说,这家伙在外面去了这么多年后,的确是学到了很多东西,朱长贵也不再反驳他的话,只是好奇的问道:“那第二个人呢?”</p>
“第二个。”何厚军说道:“说起来你们可能都不信,我这辈子最感谢的第二个人,就是张波!”</p>
这话是没人信,张波当年差点儿杀了他,他还感谢张波,别人信不信他们不知道,发证邵东和朱长贵这会儿是蒙圈了。</p>
完全没搞清楚这何厚军是个什么意思。</p>
见他们两人这个表情,何厚军就知道他们两人是个什么想法了,也不恼怒,很平淡的说道:“如果当年不是张波把我逼我出这团结村,我今天和这村子里的其他人有什么两样?而且,当年如果不是张波那一菜刀,将我吓了个半死,天知道我后面会干出什么事儿来,会不会闯出什么祸?</p>
说句不瞒你们的话,当年我刚出去的那段时间,每天晚上都会做梦梦到一把菜刀朝我飞来,每次都把我从梦中惊醒,说不怕,那是假的。</p>
而且,从那以后,每次和人闹矛盾的时候,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儿,就是那把飞来的菜刀,不然依照我那些年的脾气,在外面还不知道要跟人干多少架,哪儿会有今天的样子。</p>
所以说,你要问我这辈子最感谢的是谁,我一定会说是张波,因为他给了我一个出去的机会,一个去外面见识,闯荡,拼搏的机会,</p>
同时,他还给了我一个沉稳的心态,如果不是他当年那一菜刀给我划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让我改掉了当年的性格,也不可能成就今天的我。”</p>
何厚军说完,邵东和朱长贵都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这家伙真是一句话都没说错。</p>
的确,是刘波成就了今天的他。</p>
如果不是当年的张波逼他走出了团结村,他今天充其量也就是一个跟杨老汉一样的老人。</p>
如果不是当年张波一菜刀,他也不可能有今天这般沉稳的性格,所以,他说是张波成就了今天的他,这句话一点儿都不夸张,他说他最感谢的人是张波,这话也一点儿都没错。</p>
当然,他能这么想,是邵东和朱长贵万万没想到的,只能说明,他这些年在外面,还是有所成就的,至少,做为一个人,他是成功的。</p>
“你这花说得也不错,刚才杨老汉还在跟我说,当年被逼出这团结村的人怎么不是他。”朱长贵点了点头,说到。</p>
对于这个,何厚军笑了笑,没有搭腔。</p>
他在外面闯荡了几十年,自然知道外面也不是那么好混的。</p>
“对了,这张波家现在还有人住么?”既然话题已经扯到了张波家,邵东自然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所以当即就问了一句。</p>
对于这个问题,何厚军都没多想,说道:“没人住,他家那房子自他死后就闹鬼,谁敢去住?”</p>
闹鬼?</p>
邵东和朱长贵都愣了一下。</p>
“这年头哪儿有什么鬼,是不是你们这些老家伙为了吓小孩儿,编出来的?”</p>
朱长贵当即就问到,农村里的老人为了吓唬孩子,编这些倒是正常事儿。</p>
再怎么说,张波那房子也是危房,编个闹鬼的传闻吓唬孩子,免得他们跑进去玩,万一房子垮了,那还不得砸死砸伤啊。</p>
所以,从这点儿来说,编这么一个闹鬼的传闻,是完全有可能的。</p>
“这还真不是编的。”我之前回来的时候,就听他们说,我们村里有个年轻人,晚上回来的时候遇到下大雨,就在张波家房子里避雨,结果在里面被一个蓬头垢面的鬼吓得不轻,当时就冒着瓢泼大雨跑勒回去。</p>
而且他还不是唯一的,之后又有几次下大雨,有几个不信邪的年轻人跑进去,结果是一模一样的。</p>
搞了这么两次之后,大家也就没人再进张波家的房子了。”</p>
听何厚军这么说,邵东和朱长贵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张波家的房子居然还闹起鬼来了。</p>
这就有些意思了。</p>
不过,邵东还是不信,问道:“是不是那些年轻人忽悠人的?”</p>
摇了摇头,何厚军说道:“之前我们也这么想的,但是那房子是真的闹鬼,每隔那么一段时间吧,你就能听到那房子里敲钟的声音,而且还能听到有人在里面哭,那声音,别提多?}人了。</p>
你说看到鬼吧,我没亲眼看到过,但是这哭声和敲钟的声音,我是实实在在亲耳听到过的,这总不能作假吧。</p>
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前两年,我家小孙子满岁的时候,当天晚上我把我们全村的人都请来了,都在我家玩,结果张波家愣是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钟的声音,声音很大很大。</p>
当时我们村里几个人喝了酒的家伙,壮着胆子准备去看看是个什么情况,结果进去后,里面啥都没有,一群人直接吓回来了。</p>
你们说,里面什么都没有,这钟声是怎么敲响的?”</p>
这何厚军是越说越邪乎,邵东和朱长贵两人之前也去过张波的房子,并没有发现什么闹鬼的痕迹啊。但是何厚军却是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就像真有这么一回事儿一样。</p>
这个问题,暂时邵东想不明白,决定先抛在一边,问道:“对了,当年张波死的时候,西河村就没来什么人么?”</p>
“这个我不知道。”何厚军摇了摇头,说道:“当年张波死的时候,我还没回来,也就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不过我家老婆子应该知道,我喊她来问问。”</p>
这个问题,还真的只有何厚军的老婆能回答,当年她就在家里,而且因为何厚军被逼出去打工的原因,他对张波的情况还是非常上心的,当下就说道:“这事儿我知道,当年张波死的时候,都是我们村里家家户户斗分子安排的后事儿。</p>
安排后事儿的当天,西河村来了几个人,听人说,领头的好像是姓徐,是张波的舅舅。”</p>
徐老爷子?</p>
这说得过去,徐老爷子的确是张波的亲舅舅,他来这里无可厚非,当即,邵东又问道:“那其他人呢?”</p>
“其他人?”何厚军的老婆子想了半天,说道:“其他人我就没什么印象了,当时我就听他们说,领头的老人家是张波的舅舅,其他的人也没听他们说起。”</p>
就在邵东已经放弃了的时候,何厚军的老婆子突然说道:“对了,他们里面还有一个傻子,憨憨傻傻的,我们这边给人办后事儿呢,他还一个劲儿在棺材边上跳来跳去,居然还去摸了摸了死者。”</p>
傻子?邵东当即就站了起来,说道:“我明白了。”</p>
他的确是想明白了很多东西,当即也不迟疑,直接起身就走了出去,给王博打了一个电话,问道:“你那边什么情况?有线索了没。”</p>
王博都不知道邵东为什么突然就这么问,当下就说道:“我这边跟西河村的村民了解情况,但是不怎么理想,不知道为什么,西河村的村名对张大傻的事情好像都讳莫如深。”</p>
听王博这么说,邵东心里顿时了然,说道:“这样,你别打听张大傻是谁了,我估计,不管你怎么问,也不会有人告诉你关于张大傻的事情,你现在就从侧面了解一下,徐老爷子和张大傻的关系如何,看看徐老爷子平日里对张大傻怎么样?”</p>
“这个我已经了解了。”王博说道:“整个西河村,要说对张大傻最好的人,就是徐老爷子了,徐老爷子对张大傻,那是没得说的,我甚至了解到,就在昨天晚上,徐老爷子甚至还跟村里的老人商量,给张大傻找个婆娘。”</p>
等到这个消息,邵东当时就激动得跳了起来,说道:“好了,你现在啥也不做,就全力找这个张大傻,然后通知我们局里刑警队的同事,全部赶到西河村村口,封住西河村的各个出口。”</p>
“好的。”虽然不知道邵东要干嘛,但是邵东既然这么安排了,王博也就没迟疑,直接照做了,临了,问了一句。</p>
“那我找到张大傻以后,怎么办?”</p>
“找到张大傻以后,你什么都别做,等我们的人都来了之后,我再做安排。”邵东心里清楚的很,就王博一个人在西河村,还真的是什么都做不了。</p>
他这边刚打完电话,何厚军就追了出来,说道:“吃饭呢,先吃饭,有什么事情吃了饭再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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