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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一条西洋人的狗,香取小忍的任务更加重要。”岩井英一在拒绝之后,还是给大宗仓明作了些解释,“如果任务完成,我们摧毁的将是一个组织。孰重孰轻,大宗君应该明白。”</p>
“哈依!”大宗仓明虽然内心不甘,可也知道轻重,低头答道:“阁下放心,我不会轻举妄动的。”</p>
岩井英一笑了笑,放缓了语气,说道:“听说你喜欢上了一个中国女人,我想,从你的家族来看,这是不适宜的。”</p>
大宗仓明知道岩井说得对,但也不想马上表态,只是沉默不语。</p>
岩井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好吧,这事我不多说,你自己要考虑周全,希望你不要因此而耽误兴亚建国的大工作。”</p>
“我会认真考虑的。”大宗仓明答应着,“多谢阁下的提醒。”</p>
岩井英一正在全力主抓“兴亚建国运动”,其“亲善”、“共存共荣”的调子比汪逆唱得还高,和汪逆集团形成了分庭抗礼之势。</p>
日本人对“分而治之”的策略十分拿手,一方面扶植汪逆,另一方面又担心汪逆势力壮大后会“奴大欺主”,不听指挥,因此又来进行牵制。</p>
而且,因为汪逆是日本陆军扶植的,外务省的一派在中国沦陷区没有获得多少权益,就想扶植一股汉奸势力来为他们争得权益。</p>
正是在这种复杂的背景下,岩井英一的“兴亚建国运动”声势越来越大,政治野心也越来越强烈,想在中国建立和扩张势力。</p>
此外,岩井还图谋爬上日本外务相的宝座。因此,对运作岩井特务机关非常卖力,并在进行组织华人政党以便与汪伪分庭抗礼。</p>
在历史上,因为汪逆和周佛海的强烈反对,岩井组织政党是没有成功的。</p>
之后,岩井机关便转向了文化思想活动,即加强对重庆的全面和平呼吁,也就是停战或诱降。</p>
当然,现在的岩井还雄心勃勃。</p>
就在去年十月,兴建运动已获得四十多万大众,初步完成结成新党的准备;十一月,岩井带运动最高级干部八名赴东京,拜见了阿部信行首相,枢密院议长近卫文麿和陆、海、外务三省首脑。</p>
所以,岩井英一再回到上海,便决心在新的一年开始做出些成绩。按理说,岩井机关的强项在于情报搜集、分析,以及文化思想上的工作。</p>
但为了扩张势力,岩井英一还建立了“自强学院”,要文武事业全面发展。</p>
实际上,“自强学院”是一个军事组织,专门培养特工人员。几十名学员都是从青帮、洪帮等黑*社会组织挑选而来,除保卫“岩井公馆”外,还有一支武装队伍,负责执行“特种”任务。</p>
而香取小忍便是在十一月中旬,岩井英一回到上海时,从日本带来的帮手。</p>
…………</p>
上海的冬天虽然不象北方那样一夜风寒、大雪纷纷落,砭人肌肤的朔风吹得人缩头缩脑,在寒风中打颤。</p>
但寒冷依然是穷人的夺命杀手,也能让人体会到什么叫做饥寒交迫。</p>
张成富转头瞅了瞅跟在身后的半大小子,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跟着,便转身过马路。</p>
“当心。”随着呼喝声,一辆黄包车冲了过来,收不住脚,撞到了张成富身上。</p>
张成富猝不及防,被撞得向后踉跄了好几步,才算稳住了身体。</p>
可车夫和坐车的就没他这两下子了,一个双手离了车把,仰面摔倒,坐车的一声惊叫,挥舞着双手随着车子直接向后倒去。</p>
张成富想也没想,上前一大步,伸手抓住了车把,止住了向上的势头,慢慢地下压。</p>
“你——”当张成富看到车中坐着的惊魂未定的少女时,不禁瞪大了眼睛,喃喃地说着。</p>
“谢谢,谢谢您。”香取小忍使劲喘了两口气,双手按着胸口,脸上还是红红的。</p>
张成富没有说话,眯起了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个应该熟悉的女人。只不过,最后目光停留在香取小忍的脸上,好半天才收了回来,失落的情绪油然而生。</p>
果然是认错人了,虽然非常相象,但微小的差别也只有他能看得出来,例如眉间那一颗小小的痣。</p>
香取小忍慢慢地站起身,有些奇怪地望着这个呆呆的男子。他眼中的情绪好象很复杂,并不是自己常见的那种登徒子淫邪的目光。</p>
“先生,撞伤了没有。”香取小忍再一次问道。</p>
张成富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心神,淡淡地笑道:“对不起,是我走得太急,让小姐受惊了。”说完,走过去,蹲下身子,将车中皮箱内散落在地上的东西一样样放了回去。</p>
车夫哼哼叽叽地爬了起来,看到张成富的穿着打扮,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自认倒霉。</p>
“谢谢。”香取小忍客气地说道。</p>
张成富将收拾好的皮箱递给了香取小忍,说道:“小姐急着赶路,还是快走吧!”</p>
“哦,我是去交大上学的。”香取小忍客气的行了个礼,“如果您没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p>
张成富点了点头,随手扔给车夫一块钱,“买点跌打药自己搽吧!”说罢转身而去。</p>
走了一会儿,张成富忍不住回头,没看见香取小忍,却发现叫狗子的半大小子还在跟着他。</p>
狗子就是那天晚上抢韩芳宝首饰,被张成富打倒,又被他放了的那个少年。</p>
在那之后不久,张成富在街上又看见了狗子,被地痞无赖殴打,他又上前解了围。</p>
本来他也没当回事,可狗子却暗暗地跟着他,知道了张成富的住处。不管是知恩图报,还是想有个依靠,狗子便经常让张成富知道自己的存在。</p>
张成富觉得有了这个小尾巴,以后干事会很不方便。遇到狗子,起初便给几块钱打发,并让他不要跟着。</p>
可狗子却真是属狗的,狗皮膏药那种,粘上了就不放,弄得张成富头痛不已。</p>
今天,张成富却懒得再理狗子,怅然若失的点着了根香烟,慢慢地走向远方。</p>
傍晚,张成富坐在自己的小屋子里,一边喝着酒,一边苦笑着喃喃自语,“为什么会那么象呢?本来已经忘记了,可现在——”</p>
地上的烟蒂到处都是,可心底那一波波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依旧缠绕着张成富,直到他醉倒在床上,沉沉睡去。</p>
……………</p>
一九三七年十一月后,上海交通大学的校园被日军占领。交大一部分设法到重庆办学,另一部分按政府的指示,就沿着广元路退入法租界继续办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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