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线式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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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营保持队形向前推进，进攻步法为每分钟100步。</p>

在步兵距离目标阵地400步的地方，炮兵停止射击。</p>

团长命令全团停下。第一排士兵跪地，第二排士兵站立，第三排士兵枪从第二排肩膀伸出。</p>

随着指挥刀挥下，齐射从两个营的中央开始，向两翼扩展。黄黑色的硝烟迅速弥漫了整个队列。</p>

第三排士兵枪管中喷出来的杂物落下，灼伤一些第一排蹲地的士兵。</p>

第一排蹲地的士兵需要站立，队列出现混乱，各连长大声呵斥后，才稳定下来。</p>

第二次齐射有些乱了，因为士兵混在一起，第一排士兵无法蹲下。部分第三排士兵未参与这次射击。</p>

原本按照极限训练速度，有的士兵1分钟能打出6次射击，全排能齐射4次。因为这个小小的插曲，这次营齐射1分钟只打出了两次。</p>

对着400步以外目标齐射5轮后，两个横队继续前进，在300步距离再次齐射。到200步，横队至此停下，不再推进。</p>

一个乘骑炮兵连从右翼1公里外以连纵队，两炮车并列进入战场。</p>

连全员乘马，辖6门4磅炮，火炮挂在前车上，炮口朝下。</p>

乘马炮手在火炮后方以两骑纵队跟进。</p>

骑炮连赶至步兵战线附近。</p>

连长上尉举起右手。</p>

“以第一排为基准，展开横队！”</p>

第一排两门炮继续前进，后续2排4门炮从右翼出列，追上第一排，形成骑炮兵横队。</p>

“停止前进，下马！”</p>

骑炮兵下马，将马交给身后打马桩的战友。</p>

“放列！”</p>

炮手跑上前，解开火炮前车，调转炮口。</p>

射击流程与重炮连基本相同。</p>

从炮手下马至聚拢炮车旁边，用去30秒。</p>

从解开前车到完成火炮放列，用去30秒。</p>

装填，火炮备便用去30秒。</p>

乘骑炮连自1公里外出发，至开火，总共用去6分钟。</p>

训练无须极限射速，全部射击流程走完，在2分钟内，乘骑炮连打出6次射击。</p>

最后换上40发重霰弹的弹筒，对400米外的目标阵地在1分钟内打出4次射击。</p>

骑炮连阵地被硝烟弥漫。</p>

第二线的第三营指挥官。</p>

“全营，刺刀冲锋！”</p>

第三营攻击纵队从左翼超越步兵横队，冲入目标阵地。</p>

两个横队营维持阵型，向前推进，支援纵队步兵。</p>

信号弹向上升起，演习结束。</p>

原野边缘的一座小丘上，守序起身鼓掌。</p>

一群华丽服饰的陆军将领和上校也跟随起立。</p>

守序喃喃道，“就是这个，这就是我们需要的。”</p>

卡尔朗格曼叹息道，“路德维希，我们过去掌握的所有战术，所有作战经验，父辈告诉我们的所有技巧，在这一刻，全部可以丢弃了。”</p>

菲尔霍夫依然举着他的望远镜，“确实很震撼，卡尔。元首告诉我的时候，我还有点不信。这下看来，他说的甚至还保守了。除了骑兵，莫里斯和古斯塔夫阿道夫的东西可以全扔了。”</p>

“真是遗憾，当初我们要是有这样的体系就好了。”</p>

“新战术，不摸索个几十年哪里能用。卡尔，当初给你这样的武器体系，你也用不好。”</p>

“路德维希，你在台北不知道，如果不是元首给了我们一套操典草案，我们恐怕还在研究到底是用6排横队还是3排横队。究竟要不要在步兵营中保留长矛兵编制也争论了很久。”</p>

“还有乘骑炮兵，真是没想到，炮兵也可以用来伴随进攻。”</p>

“即便没有炮，原先火绳枪兵间隔1米的松散战线也会被密集射来的燧发枪齐射打成渣。”</p>

另一边，陆军司令霍尔雷恩对着参谋总长威斯特海姆苦笑道，“战场如果变成这样样子，我可以退休了。”</p>

威斯特海姆点点头，“我们剩下的经验中，只有带兵，参谋条例和后勤安排还能用一用，其他全要抛弃。”</p>

“扩充士官学院将校班为高级军校，就放在这。全军所有军官轮流入校学习，即便是将军也不例外。”</p>

“就该这么做，我们也要学习。”</p>

霍尔雷恩有些感慨，“我就算了，老了。你把后面那些年轻人安排好就行。”</p>

“长官？”</p>

“我就负责在元老院给你们争预算吧。”</p>

远方硝烟散去，守序转过身，“去看看士兵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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