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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点像暖锅。在赵瑞的鼓励下，赵笙夹起了一块肉片。</p>
“等下，你怎么不蘸着吃？”</p>
赵瑞将自己的调料碟子递给了赵笙，赵笙小小地沾了一下，看上去有些秀气。倒是赵瑞豪爽，夹起块肉片，上下翻卤，才递到赵笙的嘴边。</p>
“臣自己来。”</p>
“张口。”</p>
赵笙只得张口。</p>
“好吃吗？”赵瑞张着期盼的眼睛。</p>
可能是有些辣，可能是锅里翻滚上来的热气，赵笙的脸有点红：“好吃。”</p>
“这种好肉，当浮三大白！”赵瑞插科打诨，刚拿起酒坛，便被赵笙按住了。</p>
“莫要贪杯。”</p>
“两碗？”</p>
赵笙摇了摇头。</p>
“一碗，一碗总行了吧？”</p>
赵笙顿了一下，拿起了酒坛，给赵瑞倒了一碗。赵瑞美滋滋地，喝了口酒，诗兴大：“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p>
赵笙愣了一下，看了外面的天色，现在离下雪还很早吧？就醉了？</p>
“王上？”</p>
“啊？”赵瑞的小脸，被火锅熏得通红。眼睛含着水光，唇珠还微微往上翘。</p>
看上去就像是醉了。</p>
“女人是不是也能很好看？”赵笙莫名地想起了这句话。</p>
“昨天都没说，你射箭的样子真是帅呆了。”赵瑞道。</p>
“之前让你教我武功，”赵瑞转头看赵笙，“你现在还肯不肯教我？”</p>
赵瑞这样子，还真是有点东院女子的媚态。</p>
赵笙顿了一下，道：“王上乃天生贵胄，何必吃这等苦？”</p>
“我等自会保护殿下。”赵笙道。</p>
“可是之前，本王才被砸了脑袋。”赵瑞敲了敲脑瓜子。</p>
“是臣的失职……”</p>
“你那时又不在，”赵瑞娇嗔道，“你总有不在的时候，对吧？”</p>
纨绔一时兴起，不一定能坚持下来。赵笙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p>
问了练功的时候，赵瑞便去睡觉了。第一天总是新鲜的，赵瑞起了个大早。赵笙刚拉开房门，便看到在门口压腿的赵瑞：“师父早！”</p>
“早。”看到赵瑞，赵笙才想起了昨晚的事情。</p>
以为纨绔醉了，第二天不一定能记起来。即便记起来，也不一定能起得来。</p>
“我们第一天是不是学扎马步？”在赵笙面前，赵瑞就扎了个蹩脚的马步。</p>
“是。”赵笙道，“王上之前练过？”</p>
“没有嘿嘿嘿……”我是穿越人士啊，多少穿越小说，学功夫都是从扎马步开始的！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扎马步吗？呃……好像不太对。</p>
刚开始出图不太顺利，废了不少绢帛，对赵瑞来说，也不算太浪费。起码她看得懂。赵六进来送饭，看这满地的绢帛，她家主上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这样趴在地上画画。而贵七也跪在一边指点。看不懂，听不懂，融入不了主子和贵七的对话，赵六有一瞬间“失宠”的感觉。给主子献殷勤，主子回应也冷淡，仿佛有了“新宠”，就忘了她这个“旧人”。趴在地上的赵瑞，自然看不到赵六“幽怨”的神情。</p>
“放在桌上吧，等会本王和贵七一起吃。”</p>
都一起吃饭了，“幽怨”的赵六开口了：“主子，尊卑有序。”</p>
“好了。”可能在想东西，赵瑞的语气有点“不耐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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