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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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戴着看起来有些吓人的青铜面具，喊着奇怪的语言，此刻正朝着洞穴的水潭方向膜拜！</p>

这是在做什么？这群人是什么身份？那一刻，我心中的一丝清明都差点儿不稳，我现我又‘幸运’的陷入了一个新的谜题！</p>

可是我现在却不能激动，任何主观意识太过强烈的念头，都会导致这样的‘交流’失败，我只有沉下心神，用一种真正淡定的旁观者的角度来看着这一切。</p>

诡异的火光跳动，完全陌生的语言在吟诵着某种祈祷之词，狰狞的青铜面具，完全赤赤的裸裸的男女，身上画着看似恶鬼的图腾，在人群中间还有一个身高不到1米55，头灰白的老者在合着祈祷之词的节拍，不停跳着一种充满侵略性和原始意味的舞蹈</p>

看着这一切，如果不是心头那丝清明提醒着我，这是这个洞里真实生过的场景，我会以为我回到了原始部落，不然就是身处在某个神秘恐怖电影的拍摄现场。</p>

终于那漫长的祈祷完毕了，所有跪着的男女都站了起来，这个时候，我才惊奇的现，为什么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这些人不对劲儿，就如刚才看见那几个怨鬼一样！</p>

他们很矮，非常的矮，那个跳舞的老者就算是他们中间的高个子了，大多数男女的身高都不过1米5，戴着狰狞面具的头很大，脖子显得有些细，身体都一种育不良的感觉，四肢较细，肚子都微微有些突出。</p>

这些是什么人？我脑子乱麻麻的，此刻那跳舞的老者站在中间说着什么，那语言异常的陌生，我走南闯北，不说会说很多语言，但对华夏大地上的语种多多少少有一些了解，即使遇见有一些不会说，也听不太懂，但也大致知道是属于哪个地方的方言或者哪个少数民族的语系。</p>

但这老者的，我全无头绪，因为那音方式于我来说，实在是太陌生了。</p>

我的眉头紧皱，静静的看着这一切，那个老者在激动的讲完话以后，朝着洞顶的那个缝隙一指，接着我就看见从那个缝隙中强塞进来了一个全身被捆绑的人，然后一条绳子把他慢慢的放下来。</p>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p>

一共放下来了七个人，最后，又有几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拉着绳子从缝隙中滑下来，推搡着那个七个全身被捆绑的人到了水潭旁边！</p>

这七个人和洞里的人应该是属于同一个地方的人，他们都有那标志性的大脑袋和细脖子，看起来想侏儒的身材，但是比侏儒个子稍微高一些，这七个人没戴面具，所以他们的长相我也看得很清楚，和亚洲人的长相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唯一的区别，也是让人印象无比深刻的区别就在于他们全是灰色的眼眸，看起来异常的冰冷无情。</p>

那为什么是这七个人？我心里有感觉，接下来或许要生残酷的一幕，喉咙有些干，只能想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转移注意力。</p>

但这无意中的一个想法，却让我真的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这七个人的个子比洞穴里的其他人高多了，目测男的有1米6左右，女的也有1米5左右，已经算是人类的正常身高了，难道因为身高的原因，然后就得到了那凄惨无比的下场吗？</p>

转眼间，那七个人已经被推倒了水潭边，然后被强制性的摁倒，用一种奇怪的四肢完全张开的方式被固定的躺着，然后四肢上分别系上了绳子。</p>

然后，那老者又上前说了一些什么，人群开始欢呼，然后争先恐后的去拉动那些绳子。</p>

我有些想闭上双眼，自古就有五马分尸这种酷刑，但这样以人力来拉动绳子的方式却比五马分尸这种酷刑看起来残酷的多，毕竟五马分尸的度很快，受刑人不用承受太多的痛苦，死亡就意味着结束，在这个现场人还是活着的，却被这样生生的拉扯着四肢，从开始执刑起来，就一直出那惊天动地的惨叫，伴随着那些拉动绳子的人那种兴奋的欢呼之声，配合着不停跳跃的火光，那种场景就像是地狱！</p>

可是我不能闭上双眼，否则这种交流就会被中断，我只能硬生生的看着这酷刑的执行，看着七个受刑人的四肢被硬生生的极不规则的扯断，却不能死去来解脱这种痛苦，鲜血流淌一地，惨嚎声不断</p>

接着，那些被扯断的四肢连着绳子都被扔到了水中，那个神秘的老者上前来，朝着水潭再次跪下，用一种激动且疯狂的语气说了一些什么，又拜了几拜。</p>

在他身后，他的族人也和他一样，跪下拜了几拜，然后这些人就开始像畏惧着什么一样，纷纷沿着从缝隙中垂下的绳子，逃命般的跑出了这个洞穴。</p>

火光还没有熄灭，那七个受刑之人就这样被解开绳索扔在了这里，不停的出痛苦的惨嚎，到后来因为失血过多，只能出呻吟的声音，无比虚弱</p>

尽管这样，我看见还有人挣扎着想离那个水潭远一点儿，可是又怎么可能做得到？而且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来救他们，他们面对的是生生等待死亡，还有未知恐惧的绝望。</p>

我不是傻子，从这些冷酷的‘灰眼人’的行为来看，这水潭里一定有什么让他们崇拜且畏惧的东西，所以我才能判断，这七个人一定还要面对未知的恐惧。</p>

这样想着，我把目光投向了水潭，水潭很安静，刚才被鲜血染红的水面也已经淡去，恢复了原有的黑沉沉的颜色，看不出有什么来。</p>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既然水潭里没有任何现，就观察起那根沿着山壁而突出的石柱来，一路目光向上，却真的让我现不同寻常的东西，而这个现却是真正的让我心神一下子不稳，这种交流中断了。</p>

可是我已经没有办法去在乎了，我在那根石柱的顶端看见了一捧紫色，微微的散着一种神秘的荧光，却还没有看清楚这种交流就被中断了。</p>

但没有关系的，我从还处在那种神秘交流的肖道勇手中一把拿过了电筒，然后朝着柱子的顶端照去，现那隐藏在黑暗之中的柱子顶端，那一抹被黑色掩盖的神秘紫色还在那里，依然是有着非常微弱的紫色荧光，因为洞里的黑暗，它们又长在柱子靠里的地方，我一开始进洞竟然没有现它的存在。</p>

原来，这些灰眼人根本不是在膜拜水潭，而是那膜拜那一捧长在柱子顶端的紫色植物，山洞顶有一些渗水，偶尔就会滴落一滴在那紫色的植物之上，它就是这样存活的吗？</p>

我的脸色变得难看，在此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我到底要怎么上去？</p>

却不想，在这时，肖道勇出了一声恐惧的喊声，一下子也从那种意识的交流中醒转了过来，惊魂未定的望着我，大口的喘气。</p>

我没有急着把现紫色植物的事情告诉肖道勇，而是问他：“你怎么了？”</p>

“道良，太恐怖了，这水潭有可怕的东西，我们离开这里，快点离开这里！”肖道勇的情绪有些不稳，而那边的怨鬼，在肖道勇惊醒的同时，脸上再次流露出了悲苦的神色，还有同样的恐惧！</p>

我忽然有些了然，变为厉鬼自然是要对自己的‘债主’肆无忌惮的恨，这些被残忍杀害的灰眼人却因为畏惧不敢恨，只能怨，所以才没有成为厉鬼！</p>

是什么让他们如此畏惧，自然就是水下的那个存在，从肖道勇的表现来看，那水下的存在就一定是一个了不得的家伙！</p>

可是我不能离开，紫色植物也是昆仑遗祸中的一种，师祖曾经表现过，这种果，在他身上也有因，我身为老李一脉的弟子，怎么能视而不见？</p>

我把手摁在肖道勇的肩膀上，示意他冷静下来，这时才现我手上还捏着那支钢笔，心中一下子就有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但在这之前，先自然是要安抚肖道勇。</p>

“肖道勇，你不要那么激动，你至少也得给我讲讲你看见了什么吧？”我开口问到。</p>

肖道勇这时才稍微冷静了一些，有些疑惑的问我：“你没有看见？”</p>

“因为我现了另外的事情，以至于太激动，中断了这种联系。”我平静的给肖道勇解释到。</p>

肖道勇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我说到：“还记得我们进来之前，遇见的那只巨大的怪物吧？在这水潭里，有一只更奇怪的怪物在里面！”</p>

我一下子愣住了，这水潭里还有怪物？这么小的水潭，怎么可能存在如此巨大的怪物？</p>

我这个人想象力有限，虽然对水潭里有何种怪物好奇，但是也从未试想过自己去猜测它是什么，如此小的水潭，长宽也不过2o多米，我根本就不会联想到在这里也会出现那种巨大的怪物，怕是想转个身都难吧？</p>

我是相信肖道勇的说辞的，只是一时半会儿难以去接受，只能讪笑着去想，难怪是天堂池，这附近的特产是水怪！</p>

不过，这些都不可能吓住我，在我看来至少现在这个洞穴安静，水潭更是波澜不兴，水怪这玩意儿休不休息不好说，在天堂池里至少也是几年才露一次面，我不相信我和肖道勇运气好到连续遇见两次水怪。</p>

唔，这里要说危险的话，怨鬼倒有三两只</p>

所以，想到这里，我把我的想法对肖道勇说了，肖道勇吞了一口唾沫，望着我说到：“你确定它不会出现？”</p>

“不确定，但从数学的几率上来说，它出现的可能性很小，我们虽然是道士，也要相信被科学中被证明了的真理不是？”我异常严肃的对肖道勇说到，我没有告诉他的是，从小到大，我学的最糟糕的就是数学，以至于我一度怀疑，我是在上体育课的时候学得数学，也感谢我当年不是被李师叔看中，收进命卜二脉，否则他会被我气得吐血的，毕竟这两脉多少是要要求一些数学基础的。</p>

“可这破洞子里还有什么啊？什么也没有了！我们做个小法事，为它们消了怨气，开个引路诀接引了它们，就走人吧。”肖道勇不以为意的说到，说话间跳了两步，刻意的离洞子远一些。</p>

“这洞子里还有什么？你不是对我说了吗？有它！”说完这话，我扯着肖道勇，打着手电的光芒朝着洞内那个石柱上射去，光芒就正好落在了那丛紫色的植物身上！</p>

“我日，它在这儿？”肖道勇一下子就震惊了，然后有些语无伦次的对我说到：“我以为它在水里的，不然也就长在岩壁上，我以前在荒村，我去荒村，你知道吧？我两个师叔下去采这个紫色植物，我以为它是水生的。”</p>

“它就在这儿，看来我们是找对地方了。”我冷静的对肖道勇说到。</p>

“道良。”肖道勇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严肃的叫住我。</p>

“嗯？”我很好奇这家伙干嘛又忽然严肃起来。</p>

“我知道你的态度，是一定要毁掉它，但我不得不提醒你，我们那一脉一直都有一个说法，包括圈子里的高层也有一个说法，那就是这植物里包含有长生的秘密。”肖道勇声音低沉的跟我说到。</p>

道家的终究追求是什么？形而上得长生！逆天而修也是为了跳脱轮回苦海，长生二字，不单是对我道家人，就算是对普通人也有莫大的吸引力！</p>

可是，长生么？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恐怖的形象，泡胀的身体，掉下的烂肉和不停生长的新肉交杂着的脸——老村长！</p>

又想起了那斗篷下的人脸，已经完全的僵尸化！不，如果那样是长生的话，我宁愿快快乐乐的过几十年，没有遗憾的闭上双眼，而灵魂得到更高层次的升华，这比长生有意义！</p>

所以，我对肖道勇说到：“一定是要毁去的，原因出去以后再对你说。”</p>

“其实，你不用和我说原因，你也有不知道的事，关于这紫色植物于圈内的人，于我华夏的某些部门，高层都不是什么绝对机密。特别是见识过杨天成的疯狂以后，我觉得你毁去我也不会特别反对，那就毁去吧。”肖道勇语气有些飘忽的对我说到。</p>

“你知道一些事？”我扬眉问到。</p>

“出去再说，而且我好像想起了一点儿关于那些灰眼人的事。”肖道勇认真的对我说到。</p>

——……</p>

紫色植物我们是决定要把它毁去了，可是肖道勇是坚决不肯靠近那个水潭，他言之凿凿的告诉我，我是不知道那个长相奇特的怪物的样子，否则我也不会靠近水潭。</p>

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情必须要做，是那支遗留在这里的钢笔让我想起的这件事情。</p>

一支钢笔遗落在这里，那就说明这里是有人来过的，说不定就是师父他们，既然怨鬼在这里徘徊了很多年，它们一定知道一些什么，所以问它们应该能行。</p>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肖道勇，肖道勇也激动了，然后我们一起去和那几只怨鬼沟通，表达了我们的意思，那几只怨鬼在明白以后，让我们看见了那么一幕，感同身受的去感受到了它们后来看见的一些事情。</p>

那也是一个平常的没有月光的夜晚，和今夜比起来，洞穴更加的黑暗，7只怨鬼在洞里徘徊，和往日相比并没有什么不同。</p>

是没有什么不同的吧，在这个洞里于怨鬼们来看，存在的只是无尽的怨气和被困终日的孤独，看不见轮回的希望，得不到度的解脱，一日复一日。</p>

可是，固执的以为却往往有出错的时候，在那个夜晚，偏偏洞穴里来了十几个人。</p>

怨鬼们忘记不了他们是怎么出现的，因为在他们之前，在怨鬼们受刑之后，这个洞穴就再也没来过陌生人，包括它们的同族——灰眼人。</p>

那些人和我和肖道勇一样，是从那边岩壁里的十几个洞穴中的一个钻出来的，也和我们一样，手里拿着能光的奇怪东西，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了这个洞穴。</p>

由于是加入了怨鬼自己的主观意识讲述，我和肖道勇感受到的就是这样情绪，可是那种传入脑海中的直观画面，却并不是那么的平静。</p>

我们先是听见了喧哗的人声，然后看见我师父第一个钻入了这个洞中，接着是慧大爷，我师叔们，莫雨青奶奶，肖道勇的外公——吴先雷，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老者，最后是两个看起来就不像修者很陌生的中年人，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其中一个看起来有些眼熟，我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p>

看见这一幕，我和肖道勇的激动根本没有办法形容，从师父他们失踪那么多年以来，我们根本就想不到能够通过这种奇特的人鬼交流方式，清晰的看见他们曾经走过的足迹。</p>

这么多人进洞，人气自然是旺盛的，特别是其中几个人，感觉气场就不一般，怨鬼们自然就选择了躲避，躲在了洞中的各个角落。</p>

而我师父他们进洞以后，和我们一样，开始了探查，但好像我师父运气不佳的样子，他们只现了人骨，没有现隐藏在柱子顶端的紫色植物，然后他们的表情上流露出了失望的感觉。</p>

是失望吗？我从那老头儿的眼中根本感受不到具体的失望，我现了一个细节，他其实悄悄的深深的看了那个柱子一眼，却又像没事儿人一般的转身了。</p>

在这其间，吴先雷就站在我师父旁边，想说一些什么，却也奇特的不说了，跟着我师父一起转身，也跟什么都没生一般。</p>

“看来我们不是找错了地方，就是这里的该有的东西，已经被别人取走了，走吧，不是每一个地方都有收获，我们才能达到目的。”师父大声的说着话，率先朝外走去。</p>

然后我的几个师叔笑了笑，第一个就跟上了师父。</p>

看着这一幕我的感觉有些奇怪，总觉得这个老头儿有些太过匆忙了，根本和他以前那种看似潇洒，漫不经心，实则很仔细的，注意每个细节的性格不同，按说这么重要的地方，还有尸骨在这里，他不应该多长几个心眼吗？</p>

难道这老头因为太过思念我，导致智商变低？</p>

事实应该不是这样的，我睁大了眼睛，深怕错过一个细节，就算这些怨鬼的灵魂力不错，也再没有力量和我们进行第三次这样的交流了，所以，这里的细节就尤为重要。</p>

有人提议走，有人呼应，事情看起来就那么定了，包括肖道勇那一脉的人都没啰嗦，跟上了我师父的脚步，朝外走去。</p>

但在这时，那两个陌生人中的一个，忽然开口到：“这里有尸骨，说明这里也应该有什么秘密，就算与此行的目的无关，我也要把这里大概画下来，并记录一些细节。”</p>

他说完这话，我师父转身，然后我注意到我师父的眼神稍微变了一下，接着盯着那个人脸色就难看了一些！</p>

当时，我师父他们已经靠近来时的洞口，那个说要记录的人站在原地没动，背对着水潭有十几米！</p>

那个水潭里，肖道勇说有怪异生物的存在，所以那个记录之人站那个位置不由自主的就让人紧张，但事实却不是这样，因为下一刻我就明白了师父为什么脸色难看的原因。</p>

是因为师父和那个人相隔着有三十米左右的距离，而有2只怨鬼同时朝着那个说要记录的人靠近，而另外一个人，就站在那个说要记录的人旁边两米左右的地方，当时正在说：“那你快些记录，别让李师傅他们久等，我帮你打手电。”</p>

而那个人身边也有3只怨鬼在靠近。</p>

师父冷笑了一声，说到：“我倒是小看了你们。”下一刻就已经掐起了手诀。</p>

但这两个人本身就不是修者，没办法靠着自身强大的气血和气场逼走怨鬼，师父的动作再快，也快不过鬼物的动作，那5只怨鬼脸上出现了一种绝然的神色，然后毫不犹豫的扑向了那俩中年人。</p>

被鬼缠上的结果自然不必多说，不是陷入无穷的幻觉，受到惊吓，就是直接被上身。</p>

那个记录之人立刻就出现了鬼上身的症状，神色一下子变得扭曲，另外一个却莫名其妙的因为手电掉到了地上，去拣手电，然后再莫名其妙的摔了一下，竟然巧合的避开了这一劫。</p>

是巧合吗？我旁观着这一切，皱着眉头，却也看不出端倪，而师父此刻已经上前救人去了。</p>

师父出手，区区两只怨鬼算什么？但师父出手的过程，却让我思考了起来，按理说怨鬼上身，上身时间很短的情况下，跟被上身人的灵魂万万是不可能出现交合难分的情况的，在这种情况下，出手可以‘重’一些，用最直接的手诀逼出怨鬼，或者直接灭杀怨鬼，被上身之人只要稍微修养一下也就好了，毕竟时间很短，没有伤及灵魂</p>

按照我师父的性格，和我们老李一脉默认的道，是万事会留一线的，灭杀是不可能，但是逼出怨鬼那是简单之极的，为什么师父会很麻烦的绑绳结，护魂，然后再用最麻烦的贴正阳符驱鬼之法，开始驱魂。</p>

一张黄色的正阳符，要驱走两只怨鬼显然是不可能的，师父在一点一点的加强力度，仿佛就是在一点点的给怨鬼施压，让它们退出来。</p>

我简直不明白师父是在搞什么，这样慢吞吞的驱赶两只怨鬼？有必要吗？</p>

但若说我师父要害那个记录之人，我也是决计不信的，只因为要害他的话，不用第一步就给他帮绳结护魂了。</p>

在场的人，懂行的不少，至少吴先雷懂，慧大爷和我师父合作多年，他多少也懂一些，可是包括佛家弟子慧大爷在内，都选择了沉默，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p>

所以，我得出了结论，师父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或者是他想做些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