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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太过逆天?”虽说一命二运三风水,可依我跟王师叔的所学就能知道,如果人的命在大风水面前,那么就是风水凌驾于命之上了。</p>
何谓大风水?大风水暗含天道,就是说是天然形成的山脉,河流甚至一草一木的走向,也就是老天爷布下的风水!大风水只能利用,很难改变,如果真有人要逆天的去改变大风水,那么他承受的因果可不是三生三世能还得清的,甚至还会连累到许多人的都用很多世轮回去承担这个因果。</p>
师父说的大阵,难道是要改大风水,我有些担心的望着师父。</p>
“对付黑岩苗寨,倒也不至于要改大风水,就是改动普通的小风水的因果也不是你王师叔所能承担的。相字脉最厉害的一招是什么?望气术!看出风水聚气所在的穴眼,利用一定的手段,改变风水的流向,这只能算利用,不能算改动,真正的改动可是要彻底的破了风水。”师父给我解释到。</p>
我明白这里的小风水也是指望的天然风水,只不过范围限定的很小,同样因果难担。</p>
关于望气术我当然也知道,王师叔也曾对我说到,以我的灵觉,学习望气术是很适合的,无奈这门术法是相字脉里最精华的术法,所需的时间也不是一年半载,而是需要用一生来领悟,所以他很遗憾,教不了我,也只能教我一些皮毛,配合天眼来使用。</p>
望气术可不是普通的开天眼,这我是明白的。</p>
但黑岩苗寨何德何能,竟然需要王师叔亲手来布置大阵,甚至要利用望气术,利用天然的风水。</p>
我和师父正说话间,王师叔不知道何时已经走到了我们身边,同样是那张苦哈哈的脸,一见到我就开口说到:“小子,可是体验到了求而不得,得而不顺?”</p>
我无言的望着我这位师叔,和我师父不同,王师叔的‘恶毒’就在于,他很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也不知道是不是给人看相看多了,留下的后遗症,总之他常常一句话就能戳的你内心生疼。</p>
可偏偏这位师叔还振振有词的告诉我,这也是一种修心,直面的谈论悲哀和不顺,那是一种豁达的态度,把命运踩在脚下的态度。</p>
可有你这样修心的吗?直面谈论别人的悲哀和不顺,那是把别人踩在脚下的态度吧?</p>
见我默然,王师叔嘿嘿一笑,还想再说,道珍师妹已经过来了,一过来她就不满的对王师叔说到:“师父,你不要欺负我师兄啊。”</p>
“得,得,得,这胳膊肘往外拐的……”王师叔一副痛心的样子,却被我师父一脚踢在了屁股上,直接问到:“大阵布的如何?”</p>
说到这个话题,王师叔严肃了起来,他对我师父说到:“或者达不到你预期的效果,毕竟这风水只能用,不能变。但是还是完成了,有你预期效果的七八分吧。”</p>
师父沉吟到:“七八分也就够了,这一次的行动必须是雷霆行动,否则后果真的难料啊。”</p>
王师叔叹息一声,对师父说到:“师兄,你也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如果不是黑岩苗寨牵涉到了那个组织,可能国家还不会那么重视,让他们再存在个几十年的,偏偏他们是自作孽,不可活啊。”</p>
“再存在几十年?不太可能了,那虫子已经进化到可怕的地步了,你只看到了表面,是因为牵涉到那个组织,实际上,虫子的进化才是让国家痛下杀手的真正原因。”师父说到。</p>
王师叔是临危受命,来布大阵的,关于一些核心的事情他还来不及与师父交流,听闻师父这样一说,他不禁脸色也变了变,问到:“师兄,你说的可是真的?它到了什么程度?”</p>
师父长叹一声,说到:“这是三娃儿亲眼所见,你说真的还是假的?”</p>
说话间,师父就带着王师叔往里屋走去,留下了我和道珍师妹站在外面,他们是有些要避开我们谈话了,我很奇怪,为什么看样子我师父和王师叔对虫子很了解的样子,但也只能奇怪,师父不打算告诉我。</p>
这让我很不满,师父还是这样吗?做什么都喜欢瞒着我,或者对我说一半,曾经是怕我有危险,护着我,现在呢?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p>
我已经决定了,这一次我无论如何要问个明白,想到这里,我干脆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里屋的门口,一下子推开了门,站在了有些目瞪口呆的师父面前。</p>
最后,屋子里只剩下了我和师父两个人,王师叔幸灾乐祸的给我师父丢了一句:“你的徒弟你自己搞定吧,还是我家道珍乖啊,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没有那么多问题。”</p>
我气鼓鼓的瞪了王师叔一眼,他的嘴巴要不要那么毒啊?可是王师叔跟没看见似的,就走出了屋子,还非常‘好心’的带上了门,末了还不忘说一句:“师兄,收拾你这没大没小打断长辈谈话的徒弟时,下手可得轻点儿,毕竟他可是山字脉的传人啊,嘿嘿嘿……”</p>
我没办法生气了,只能幽怨的看了王师叔一眼,我真的是无语了。</p>
在王师叔离去后,屋子里的气氛沉默了下来,过了好半天,师父才叹息了一声,对我说到:“傻站着干啥,坐下吧。”</p>
我坐到了师父身边,刚才进来的时候明明就有一肚子问题要问,到了这个时候,我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了。</p>
师父的眉眼间有些疲惫,对我说到:“两天后,等大部队到了就要开始行动,这一次的行动很艰辛啊,不同于我们在荒村,还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拖延。”</p>
我不明白师父为什么对我说这个,但我还是问到:“师父,这次的行动到底是要怎样?”</p>
“一天之内,必须彻底的解决一切,就是这样。部门的要求是,所有的母虫必须灭掉,虫卵也不能残留一颗。如果我们行动不利,那么动用的可能就是真正的军事打击了。那样的话,在国际上会惹上很多潜在的麻烦,而军事打击也不能保证不残留一丝祸害,总之一些还是背负在我们身上。”师父如此对我说到。</p>
一天之内,破了黑岩苗寨?我想起了那个恐怖的寨子,一天之内就要灭了它这也太不现实了吧?那埋藏在外的隐患怎么办?</p>
我刚想开口问,师父已经说到:“这些,都已经做好了安排,有些事情,国家是一直在努力的,现代可不比古代,信息网络要达的多,基本上黑岩苗寨的暗子国家已经查探了清楚,原本要多拖一些时间,再确定一下,以防万一的,但是时间上已经不能等待了,因为成虫快要出现了。”</p>
“成虫?师父,你到底知道什么?你好像很了解这虫子似的。”我终于问出了我想问的问题。</p>
“成虫是什么?成虫可能是任何东西,最有可能的是虫子进化成人,你相信吗?”师父忽然转身对我说到,我一下子呆立当场,虫子变成人,师父这是在开什么玩笑?</p>
当然,我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毕竟在我华夏,妖魔鬼怪的传说那么多,这世间万事万物都可以修行,功力到了一定的程度,当然可以变成人。</p>
但这早已不是那个轰轰烈烈的大时代了,是个天地灵气匮乏,修行资源短缺的时代,妖怪的传说早已经离我们太远,更不要说这虫子,我一点儿也不觉得是妖怪,我能感觉到它的气势,可是感觉不到它的灵性。</p>
那种属于修行动物的特殊灵气,就如蛇灵。</p>
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师父叹息了一声:“原本这个可能是很小的,可是有人提供给了这个虫子机会,那个人就是高金村。这样说起来,说我们是在消灭黑岩苗寨,还不如说我们是在帮助黑岩苗寨。一旦出现成虫,这世间怕是除了动用终极的手段,几乎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消灭成虫了。”</p>
成虫有那么可怕,这世间的终极手段是什么,我也太清楚,那就是核武器,要动用那个去消灭一只虫子,那不是笑话吗?</p>
“也许,终极的手段也消灭不了吧。那已经是出这个世间范畴的东西了!我们之所以那么快的覆灭黑岩苗寨,是为了防止出现更多这样的成虫,因为出现了一只,就为其它虫子进化为成虫提供了很大的条件,一只总比好几只来得好。”说起这个,师父脸上的皱纹都显得更深了。</p>
“师父,那虫子到底是什么,为什么那么可怕?高金村找到了吗?你为什么那么了解这些虫子?”我一股脑的问到,我没想到我在虫室看见的那只母虫,竟然厉害到如此程度。</p>
亏我还以为那只母虫只是被黑岩苗寨老妖怪控制的虫子,还有些可怜什么的。</p>
“那虫子是什么?它和恶魔之花一样,是不属于这世间,可怕的东西!道良啊,有些事情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这中间涉及到太多关于你师祖的事情,你师祖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禁忌,知道吗?至少我现在不能说,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而是我们师兄弟几个的约定,约定永远不再涉及到下一代。至于高金村,大概有了他的下落,我只希望他不要那么疯狂,不要和黑岩苗寨一样疯狂,以为可以控制那个虫子,那就跟一只真正的蝼蚁要控制一个人一样可笑。”师父这样对我说到。</p>
不知道为什么,师父的话让我想起了在虫室里我以为是错觉的一幕,那就是虫子对高金村的乖顺和依赖下,仿佛藏着一丝冷笑似的一幕,我一度以为是我的错觉。</p>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师祖身上到底生了什么,师父到底隐瞒了什么?</p>
“师父,我也是师祖一脉的人,你当真打算瞒我一辈子吗?”我有些不甘心。</p>
师父慢慢的说到:“或许不是一辈子,或许在很久以后,你会知道答案。但知道答案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情,因为你会对这个答案感觉到无力,甚至是一生都活在那种似是而非的阴影里。”</p>
似是而非的阴影?我不太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我现在就感觉到这种苦闷了,感觉到师父的话是如此的似是而非。</p>
“关于虫子的一切我都已经告诉了你,去吧,两天后就要开始行动了。你掌握了中茅之术倒在我的意料之外,到时候我们师徒少不得要好好的配合一下,彻底的解决这件事吧,这件事解决了,就应该解决了所有的遗漏,师父的心愿也就完成了。”说完,师父不想与我再谈,而是让我出去了。</p>
师父的心愿也就完成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想到这个问题,这个师父到底是我师父的自称,还是师父的师父?师祖到底去了哪里?如果他存在,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出现?</p>
如果他不存在,我的中茅之术又证明了什么?</p>
一席谈话仿佛比不谈更让人入坠迷雾,我沉默的走出了屋子,恰好看见李师叔和王师叔都坐在门外的客厅。</p>
“让你师父好好静静吧,他是我们这一辈山字脉的传人,背负的一定比我们多。”李师叔开口这样说到。</p>
“道良呐,你竟然用中茅之术请到了师父,真的让我难以想象,这一晃多少年过去了,我一直都没忘记过师父的样子,真是很想再见到他啊。”王师叔也这样感慨的说到。</p>
我盯着李师叔,问到:“李师叔,你不知道猜测了我用中茅之术能请到师祖的原因吗?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p>
到了如今,有关于师祖的一切就像一座山,从压在师父那里,传到了压在我心头,一切都是那么的沉重,却又让人不得不想去掀开它,看看真想。</p>
“想知道原因?”李师叔站了起来,慢慢的踱步到了我的身旁,然后用手指按着我的后劲,那里是我的胎记所在,经过这些年已经淡去了很多,我不知道师叔这是什么意思?</p>
“你能请到师祖,我猜测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它吧。”李师叔如此对我说到。</p>
“它?我的胎记?”我问到李师叔。</p>
“是的,因为师父在同一个地方也有类似胎记,师父没有说过自己的命,但他曾提起过,他命孤,血脉至亲不能侍奉,心爱女子不能相守,反倒是血脉上没有任何纠葛的弟子,朋友还能常伴左右。道良,这样说,你能理解了吗?”李师叔这样对我说到。</p>
我怎么不能理解?我微微皱眉问到:“师叔,你是说师祖很有可能和我命格非常相似?所有我施展中茅之术,与他共鸣最深,所以才能请到师祖。”</p>
“就是这个意思。”李师叔平静的说到。</p>
“可是血脉纠葛和心爱的女子有什么关系?”想到晓芳,我的心微微一疼,师父暂且不提,难道师祖也有心爱的女子,却不能相守吗?</p>
“怎么没有关系?你有一个爱的女人,你难道不想结婚,难道不留子嗣?命犯孤之人,是情字不能圆满,世间感情多种,犯孤之人总是要缺失最重要的几种。你和师父都属我同门,也算至亲,你们的命格我不敢深看,但犯孤在我眼里实太过明显,就算不看也知。”接话的是王师叔。</p>
我苦笑了一声,心里早已没有多大的感觉,这么多年了,我早已经习惯。</p>
……</p>
离行动的日子还有一天,这个小镇的人也嗅到一丝丝不平常的气息,毕竟这里是通往黑岩苗寨的唯一小镇,虽说偏僻贫穷,但也是一个镇子。</p>
生活在镇子上的人,多少还是有一些见识的,接连不到的陌生人到来,甚至还掺杂着军队,让人不得不产生许多联想。</p>
有些事情是要消除影响的,当然这不是我们担心的事情,国家每年大大小小要举行多次军事演习和军事竞赛,那倒是一个很好的借口,自然也有专人去操心这件事。</p>
我倚在门口,看着专门处理这些事情的人在卖力的造成这种假象,忽然感慨,这个世间的真想,有多少人能看透?可是看透的却也不见得有任何好处,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在后天,依然是吃饭,睡觉的就过去了,浑然不觉有什么异常,可能关系到自身的危机就过去了。|</p>
人就是这样,普通人总期待与众不同,想成为特殊的那一个,现更多的事情。而特殊的一群人,却常常羡慕普通人的幸福,各安其命的满足反倒是一件奢侈的事情。</p>
或者,人类还要轮回很久,心境还要历练很多世,世界才会有大的改变吧。</p>
我叼着烟,想着这些,有些走神了,而一个声音却在这时打断了我:“三哥哥,在想什么呢?”</p>
我回头一看,是晓芬这丫头,这是我和她重逢后,她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话,但有些事是不能挑明的,只能装傻,我微笑着对晓芬说到:“就在想这些消除影响的专门人员够厉害的,不用说什么,只需要做出一些小细节,人们就不会有什么怀疑了。”</p>
“呵呵。”晓芬微微一笑,然后站在我身旁,同样倚在我旁边的门框上,说到:“明天就要行动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些,你不紧张?”</p>
这一次的行动分为几个部分,几个部门,各司其职,我和师父,还有另外一些道门中人,要面对的几乎是最重的人,就是那些老妖怪,但我真的不紧张。</p>
曾经,我们不是只有三个人吗?我又想起了晓芳背我出洞的那一幕,微微有些痴了。</p>
“三哥哥?”晓芬见我呆,不由得轻轻叫了我一声。</p>
我一下回过神来,看着晓芬,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换了个话题:“在BJ还习惯吗?雨那小子没有亏待你吧?”</p>
“挺习惯的,和我们寨子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生活。雨也挺好的,我就在想,如果我在寨子那边没什么事儿了,在空闲的时间,就多走一些地方,多看一些地方吧,这样一辈子看山看水看这个世界也挺好的。”晓芬轻笑着说到。</p>
我没接话,也不知道如何接话,倒是晓芬挺开朗的说了一句:“当然前提是我们这次行动,能有命活着回来才行啊。”</p>
“我们会活着回来的,你放心吧,那么多事儿,我们不都活下来了吗?”我轻声对晓芬说到。</p>
说完这句话,两人一时之间都有些沉默,也不太能找到话说了,晓芬找了一个理由,跟我说了一声,就转身走了。</p>
这时,我才想起我已经很久没和三胖还有雨联系了,于是走到指挥办公室,借用了一下电话,三胖我不太联系得到,因为他不像雨早早就给自己配了一部手机,不过联系到雨,总也能知道一些三胖的消息。</p>
我拨通了雨的电话,很快这小子就接起了电话。</p>
“谁昂?”</p>
“李道良。”</p>
那边静默了一阵子,然后就是劈头盖脸的大骂声:“你小子没死在外面啊?还舍得和我联系啊?我以为你早把哥儿我忘了呢。不对,可能你已经忘了吧,我叫什么名字啊?和你什么关系啊?说说看吧。”</p>
我拿着话筒,苦笑了一声,说到:“杨雨,我兄弟。满意了没有?”</p>
“没有!”</p>
“好吧,是我错,这半年都没和你们联系,你还好吗?三胖还好吗?我在外面,还没死,不过就快要面临生死大战了。”</p>
那边的声音一下紧张了起来:“情况多严重,比起那个村长还要厉害不?我挺好的,三胖也挺好的,不过他闹着这件事儿完了以后,就要去广州做生意啥的。不要提我们,快说说你那边的情况啊。”</p>
“多的不好详细说吧,总是比那村长要麻烦。别担心我,就是一下子挂念你们了,给你们打个电话,帮我跟三胖说一声,等我回来以后找你们喝酒。”</p>
那边沉默了一阵子,然后忽然问我:“晓芬这次有没有和你一起行动,她她还好吗?”</p>
雨的语气有些微微的紧张,拿着话筒,我能感觉这份情绪的不同,但是感情是什么?感情就是一个怪圈!我说到:“挺好的,挺开朗的。”</p>
仿佛晓芬是我和雨之间一个敏感的话题,我们都没再多说,反倒是围绕其它话题说了一些,然后我就挂了电话,大战在即,没听见三胖的声音我很遗憾。</p>
至于要不要给家人打个电话,我没想过,那么多年了,我早已习惯不论在什么处境下,都不要告诉他们,我更习惯的是,在偶尔的相聚中,我可以轻描淡写的对他们说起一些神奇的事儿,看着他们认真听我讲,就是一种幸福了。</p>
走出门,我又想起自己那犯孤的命运,轻轻笑了笑,从一开始的不甘疑问变成后来的哭泣,悲哀,再从后来的哭泣悲哀变成现在的轻笑,这中间终是要经历很多的岁月,心境才能沉淀到如此的地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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