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chapter.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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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未说完，一个大型豪火球就朝他脑门冲来！</p>

“千手柱间！”</p>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愚笨的家伙！</p>

他为什么会偏偏喜欢上这种不开窍的家伙！</p>

宇智波斑森冷一笑，拿出卷轴抖开，“正好，阴阳寮有个消灭妖怪的任务。”他丢掉卷轴，开始结印，“我就先解决掉你！”</p>

“冷、冷静啊斑！”</p>

忍界巅峰的战斗异常激烈，周围的山头全被削平。一只小妖被震动波及，不小心跌了一跤，它惊恐地睁大眼睛，眼看火焰就要燃烧到自己身上。</p>

火焰被木遁扑灭了。</p>

“快走吧。”千手柱间轻声道。</p>

“你要与我为敌？”见状，宇智波斑冷笑，却没有出手阻止。</p>

“很多妖怪是无辜的。他们过着自己的生活，并没有做什么伤害人类的事。”</p>

“斑，”千手柱间好声好气地劝道，“我们并不是真的鬼王和阴阳师，没必要对立。”</p>

玩角色扮演也不用太入戏啊！</p>

“那倒是……”宇智波斑轻哼了一声。千手柱间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就看见对面斑倏然掀开眼帘，眨眼就将他拖入了幻术空间。</p>

木质的房屋熊熊燃烧，浓烟滚滚。不断有巨石和木板砸下，人们惊慌逃窜，哭喊声此起彼伏。</p>

宛若地狱。</p>

好不容易求得的和平与安宁霎时湮灭。</p>

村子！</p>

他刚刚建立起来的村子！</p>

街道的另一头，宇智波斑手执团扇朝他走来，嘴角噙着血腥冷酷的笑意，“柱间，这个时候，你要怎么做？”</p>

村民们惊恐万分，争先恐后地往千手柱间身后跑去，像是要寻求他的庇护。</p>

“火影大人，救救我的家人！”</p>

“火影大人，求求您，阻止他吧！”</p>

“火影大人，我们是听说木叶是乱世仅有的安宁之地才搬迁过来的，您一定要保护好村子啊！”</p>

火影大人……火影大人……火影大人……</p>

“柱间，”宇智波斑的声音是与他此时残忍行为不符的温和，一如他们二人在月下执酒畅谈理想时的低柔平和，“黑绝以前说的那些话，我大概明白了。”</p>

“如果有一天，我站到了你的对立面，你会如何抉择？”</p>

一开始的错愕之后，千手柱间反倒冷静了下来，“别这样，斑。”</p>

他真挚地劝道：“我们是朋友！”</p>

宇智波斑狠狠咬牙，“朋友个鬼！”</p>

完全体须佐能乎气贯长虹，只需一剑就能把建设中的村子大半摧毁。</p>

“杀了我？”</p>

“不，我绝不会杀了你。”</p>

宇智波斑冷笑，“那你就看着村子灰飞烟灭吧。”</p>

看着几十年的理念，多年的心血被疯狂摧毁，即使知道是幻术，也同样异常心痛。</p>

木人双手合十，架住了须佐的长剑。</p>

“终于做出选择了吗？”宇智波斑看着进入仙人模式的柱间，轻笑。</p>

“我要上了，斑！”</p>

“来吧，柱间！”</p>

两人在幻术世界打得难分难舍，外面探头探脑的茨木童子一脸懵逼，“吾友和那人怎么站着就不动了？”</p>

最强的力量碰撞，出划破耳膜的尖啸。</p>

刺眼的白光过后——</p>

“真狡猾啊……柱间。”</p>

“你和村子同样重要，斑。”</p>

尖锐的枝条从后面，同时贯穿了两个人的胸膛。</p>

年轻的初代火影，阻止宇智波斑毁灭村子的同时，选择了跟他一起死去。</p>

“对不起，斑。我是火影，必须要保护村子。”</p>

殊死一战后，千手柱间气息有些不稳，但要表达的理念仍是一如既往的坚定。</p>

身后那人的呼吸拂过耳际，炽热的，带着浓烈的血腥味。</p>

“既然你这么不放心村子，为什么还要跟我一起死。”鲜血从嘴角渗出，宇智波斑什么都没意识到一般，固执地寻求答案。</p>

“我相信扉间，相信后辈们，他们会把我们的村子和理想好好继承下去的。”</p>

宇智波斑垂眸。</p>

我们的……村子……</p>

“我还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啊……”</p>

“柱间……”</p>

精神力耗尽的两人同时倒下。</p>

幻术世界从边缘悉数崩塌，化作星星点点的光斑升起。</p>

穿透了二人胸膛的木遁也化作光点，消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