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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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id="er_ip"><b></b>这是冬夜的特色,天上亮,地上黑,仿佛寒气把光也阻隔了似的。
夜空中,月亮昏晕,星光稀疏,整个大地似乎都沉睡过去了。
她淡淡地笑了笑,随后秀美的嘴唇微微张着,嘴角略向下出,流露出优虑的神情。“唉,这有什么的,大不了今年我陪你一起过年嘛。”她笑道,眼中的泪水在打转。
原来自己置之不理那么久的人也有这么苦楚的故事吗?
“谢谢你,小念。”苏瑾翕这一双眼睛似乎是娇嫩的矢车菊的颜色,眼神柔和而又温暖。“我本来要给你带个东西的,出门有点着急,一时间忘记了。我们明天这个时候在灯塔路见面吧?”
男人努力抑制住自己内心的难过,那故作坚强的模样让人心疼。
如果和他破镜重圆了会忘记我吗?以后还能记起我吗?我怕我们太久不见面了,我会忘记你。以后你的日子大概不会这么难过了吧?小念,你的长发很好看,希望下次见到你时你长发飘飘。
他直勾勾盯着眼前这个女人,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苦涩“小念。”心中有一股莫名的力量促使他说出这番话。辛子念一脸茫然地抬头看向他,长长的睫毛像黑色的小刷子,轻轻扇动着。
“没事,我很期待今年的年夜。”苏瑾翕微微一笑,他的黑眼睛明澈严峻,像冬天的阳光虽然明亮,却没有热力。
芙蓉树型姿优美,冠状如伞,叶子细致别具,清新有序,犹如含羞草,昼开夜合。
青青的花骨朵在绿叶间露出淡红的一抹,像顽皮的小孩子探着小脑壳偷窥着世界。
它的花瓣形状大多是扇形的,有着清晰的纹路,叠叠皱皱的,宛如少女的裙裾,恰似振翅飞舞的彩蝶。
宋诗辞揉了揉生疼的手腕,原本白皙光滑的手臂此刻伤痕累累,不堪入目,瘦弱的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伤口上还残留着发风干的血液。
“辛子念,我恨死你了……”她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压低声线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产生的这种想法,总感觉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如果辛子念不在的话,那就不会有后面这么多事情发生吧?
“我们走着瞧,我一定要亲自杀了你。”女人身心俱疲地倒在沙发上,一头凌乱的卷发随意披在沙发上,只觉得好疲倦,闭上眼睛,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动,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入美好的弧形。
突然想起来地牢里那个冰冷的吻,感觉好像要窒息。是啊,你犯下这么大的罪行,怎么还有资格想要好好生活啊?忘了沈知安怎么叮嘱自己的吗?
你这是在干什么啊?冤冤相报何时了?可是我真的好不甘心啊……
宋诗辞把手放在沙发边缘,任由它吹下去。真想在这种安逸的环境下死去。
“等我杀了她,便是真的决定自我了解的时候。”她从沙发上坐起来,眼泪静悄悄的滑落,微肿的眼皮里嵌着两只枯涩的瞳子,像雨夜的街灯闪着凄清冷落的光。
“两两轻红半晕腮,依依独为使君回。若道使君无此意,何为,双花不向别人开”。
顾家灯火通明,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仿佛家里的布置都停留在她离开时的模样,不过这不都是自己自作自受吗?难道不是你自己躲在门后不愿意见她吗?伤她最深的人不是你吗?
顾拾黧冷冷地看着桌面上的电脑,心里不禁联想起以前每次自己工作的时候她总会闯进来,像个粘人的小猫一样缠着他,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那个小猫已经沦落为无人知晓的可怜“流浪猫”了。
他轻轻拉开抽屉,原本空荡荡的抽屉里躺着一份档案袋,但此时却不见了踪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是顾小媛那个丫头趁他不注意溜进房间里偷走了?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都已经安排好了啊,都已经想好了这段时间要怎么分配,怎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男人绝望地闭上双眼若是子念知道这件事,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离开他,但是他顾拾黧不希望她的一辈子都栽在自己手中。
霓虹灯的颜色变化多端,一会儿是蓝色的,一会儿又变成红色的,绿色的,颜色的多样化让人应接不遐。
还有些商店的招牌四周,都用霓虹灯来装饰,让它们最显眼,犹如给招牌带上新的一丝生机。
酒吧里,陌生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坐着,彼此倾诉着,歌手富有感染力的歌声,缓缓地在空气里,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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