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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相似的确实很模糊。</p>
所以迪克就突然不打算离开了。</p>
一一一.二五三.一九八.一六四</p>
这时，紧随着跳下楼的芭芭拉才操控着蝙蝠翼缓缓落地，直接站在了距离蝙蝠侠不远的地方。</p>
当程序被摁停的时候，一个苍白的界面弹了出来。</p>
司机似乎已经一天没有喝水了，口干舌燥，嘴唇被开启车门后猛然吹进车内的冷风掀起了苍白干燥的角质皮。</p>
接着他直接将半个身子探进了车内，开始寻找车内那枚所谓的炸弹。</p>
“你是说，迪克其实回来的第一天，就是准备跟我们告别的？”</p>
毕竟，一开始，她作为女人的直觉，就一直觉得泰瑞·皮克斯和蝙蝠侠有某些相似之处。</p>
终于，遥远的地平线上，一辆慢吞吞的出租车行驶了过来。</p>
“但他忽然看到了泰瑞的档案。”</p>
而蝙蝠侠呢？</p>
他当然不可能离开哥谭，无论迪克证明与否，蝙蝠侠都注定是与哥谭密不可分的。</p>
好在藏得并不深，不消四五秒钟，蝙蝠侠就从车座下面扯出了一个包裹。</p>
“他把泰瑞当成了我。”</p>
蝙蝠侠没有说话，而是将司机更加粗暴的一把拖了出来，蛮横的推倒在路边。</p>
蝙蝠侠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像发呆一样眺望着这条通往哥谭市主干道的远方，一直到芭芭拉都快自己把这个问题抛到一边的时候，声音才突兀的响起。</p>
就像是一个老父亲在看着儿子的某种任性。</p>
手机上被预设了一个录音程序，不断的发出滴滴滴的倒计时声。</p>
而芭芭拉的眼前突然一花，一直颇为耐心的蝙蝠侠居然主动从楼顶上跳了下去。</p>
就在芭芭拉以为今天完全不会得到蝙蝠侠认真清楚的回答之时，蝙蝠侠忽然之间一反常态的多说了一些话。</p>
他更像是在等候一种仪式。</p>
他冒出了一个想法。</p>
三下五除二的将其打开，里面并没有什么引爆装置，有的只是泰瑞在路边捡的两块比较方正的石头，以及一部用胶带固定在石头上的手机。</p>
这是泰瑞给蝙蝠侠的留言。</p>
在蝙蝠的庇护下，那对同样出身自黑夜当中的雏翼，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在哥谭市独当一面了。</p>
黑夜中张开了一对芭芭拉颇为熟悉的蝙蝠形状的滑翔翼，朝着那辆别扭的出租车滑落过去。</p>
但芭芭拉依旧感受到了一股冷意。</p>
芭芭拉颤抖了一下，她不自觉抱起双臂，然后上下搓动了几下。</p>
这次蝙蝠侠没有作声，只是能看到那对尖尖的蝙蝠耳晃动了一下，似乎是在点头。</p>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似乎听到了蝙蝠侠说了一句话。</p>
这个男人待在狭小的蝙蝠洞里，待在无尽深沉的黑暗里面，透过监视器，看着迪克，看着这个几乎相当于他亲手带大的‘儿子’，在为了‘他’做出某些最后的努力。</p>
然后，彻底认输，拱手将泰瑞给他送回哥谭。</p>
车内的司机似乎极度不情愿，但还是不得不将车辆往这个方向开过来。</p>
因为他向布鲁斯证明了，某些错误是可以被清楚的纠正的。</p>
里面只有简短的一行字：“不用寻找，我人已在哥谭之内。”</p>
“再见，迪克·格雷森。”</p>
不用担心，我心已在哥谭之外。</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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