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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泰瑞！”</p>
一直仔细留意着泰瑞举动的迪克看到泰瑞的背影再次动作了起来，连忙举手大喊了一声。</p>
泰瑞疑惑的回过头，不知道迪克突然喊他做什么。</p>
迪克打量了一下泰瑞的眼神，接着露出一抹狂喜。</p>
“请问你觉得这个世界怎么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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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索了两秒，摇了摇头。</p>
什么叫不是在哥谭长大的？刚才不还说对于这个世界的印象只有哥谭成长经历的记忆么？</p>
迪克这边还没搞清楚，白那边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吐露的内容一句比一句让迪克震惊。</p>
黑的眼神中逐渐带上了些不耐烦的神色，可在感知到白的意念后，还是冷哼了一声闭上双眼。</p>
本以为与白搭上话能够让问题的解决方式变得更加容易，但现在却比之前要更加困难了无数倍。</p>
泰瑞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饶有兴致的在自己意识里先问了黑一句。</p>
黑与白的关系完全超出了他的人生经验与心理学常识所能解决的范畴。</p>
让迪克一直与黑泰瑞相处，就像是把一个正常人关进阿卡姆的特殊监牢里面，让他天天跟小丑同吃同住一样惶恐且痛苦。</p>
“我的生长环境与哥谭这种地方天差地别，所以对我而言，黑是黑，哥谭是哥谭。”</p>
黑闷闷的应了一声：“嗯，在哥谭讨生活，让其他人以为你比真实的程度更疯一些，总不会是件坏事。”</p>
只要黑没意见，白可以一直滞留到自身精神状态扛不住世界对他的排斥为止。</p>
白那边的世界今晚肯定是没什么特殊的事情了，多在黑的世界滞留一下也无所谓。</p>
迪克懵了。</p>
“我猜，请便？”</p>
我所能看到的记忆只有在哥谭的经历，而任凭我绞尽脑汁的去虚伪或者说翻遍辞典去寻找一个更委婉的说法，也不得不承认……</p>
但迪克这些年从蝙蝠侠身上学习到那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恰好就是越是面临逆境，越能够咬牙硬撑。</p>
“黑就是我，我就是黑。”</p>
这种同出一源的灵魂同步，在经历过几次无保留共享以后，黑与白之间的关系早就不是简单的善与恶能够分割出界限的了。</p>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了，那……黑对这个世界了解多少，我大概就有多少。”</p>
毕竟黑泰瑞的言谈举止中就能清晰的展现出他很多地方的思考方式迥异于常人，并且思想上有着十分露骨的反社会倾向。</p>
“他把我带在身边，给我做饭，教我道理，在我深夜难过或者做噩梦的时候哄我入睡。”</p>
可不论他怎么打直球亦或者旁敲侧击，黑给他答复始终只有复仇、恐虐以及杀戮。</p>
精神世界中的黑回过神来，通过白的意识链接看到了此刻迪克的反应，冷笑了一声。</p>
“那请问你和黑的关系到底是兄弟？朋友？亦或者其他什么……”</p>
“你连这个也往外说的？”</p>
“不不不，我只是单纯的想知道你的态度。”</p>
“那，你恨哥谭吗？”</p>
接着迪克又恍然意识到什么，连忙补充了一句：“听说你才刚出现一周多，那么你对这个世界了解多少？”</p>
四五.三二.八五.二四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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